安若嫣被他突然的笑声吓蒙了,不解地问:“你怎么了?”
君凌绝宠溺地看向她,她的眼中有着说不清的纯洁,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自己,忍不住又将她拉到自己怀中,狠狠的亲吻了一番。
她拼命的拍打着君凌绝的胸膛,想要逃离他的怀抱,渐渐地、空气越来越稀薄,脑袋因此而晕晕的,等到她快要窒息才不舍的离开了她的唇。
安若嫣躺在他怀里,两双眼睛对视了许久,安若嫣的眼睛里似乎有些怨恨和悔意,白天那会儿眼前的男子肯定是吃了什么药的,总有种不受他自己控制的感觉,可自己却因此成为了牺牲品,她难免有些情绪。
而君凌绝却是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怀里的佳人,世人皆知她自幼神智不清,是个疯子,可自己接触的并不是疯子,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
“母亲早逝,父亲宠妾,你知道在相府无依无靠,也知道如何保全自己,够聪明,本王就是喜欢聪明的女人。”君凌绝深情的望着她。
可谁知安若嫣却是一脸茫然,“你什么意思?”安若嫣推开他,独自坐到旁边去了,面对他自己毫无招架之力,这男人太危险了,得离他远点儿。
见她执意要远离自己,君凌绝也不强求,“呵呵,原来这么多年,你都是装疯的,可真是有趣儿。”不过他也有些怀疑,前些日子还留着口水追着六弟满大街跑的疯子,真的是她?
以前她总是顶着个鸡窝头,才导致虽与她接触过好多次,却不曾发现,疯疯癫癫的她竟也是出落得如此标致。
装疯?安若嫣听了这话,不由的咽了咽口水,有些后怕,“什、什么?听你这意思,难不成我以前是个疯子?”
心里却想着:疯子是吧,那我就疯给你看看,不动声色的扯过一旁还有些湿润的长袍,裹在自己身上,那是君凌绝的长袍,因为她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
随后拿起屁股下面的衣服,趁君凌绝不备之际,快速罩在君凌绝的头上,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大力一推,君凌绝便一头栽进了湖里。
他也不恼,懒懒一笑,在湖水里扯开衣服,丢在岸边,自顾朝湖中心游了过去,夏季的气候很高,湖水的温度对于安若嫣来说肯定是有些冷的,可对于身强体健的君凌绝来说,便不值一提了。
不管他有木有懊恼,安若嫣都在岸边爽朗的笑起来了,身上裹着的长袍都险些掉了。“不是说我是个疯子么,这就是疯子干的事儿,还满意吧!”
这话一说出口,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猛的惊醒,急切的跑向湖边,也不顾得长袍掉了,未着寸缕,借着一旁的火光看向湖面的影子,愣愣的发呆。
湖面的人儿,乌黑、亮丽的柔顺长发自然披散在肩头,雪白的肌肤如同凝脂美玉一般隐隐有辉华闪现,一双灵动的眸子充满慧光,此刻装的却全是不可置信,琼鼻挺俏、秀美,红唇泛着惑人的光泽,秋水为神玉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