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她睡的很不自在,恶心,难受,脑袋沉重,而且老感觉有什么在一直打扰着。
是苏浩轩在一旁给她盖被子。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凌晨4点了,头很重,犹如泰山一样的重。
睁开了自己沉重的眼皮,只持续了0,1秒钟,又恢复了如胶似漆的状态。突然感到一阵剧烈恶心,拖着自己沉重乏力的身体快速的跑到厕所,把一堆消化不良的食物吐进了马桶里。
用手接了两捧洗手池水龙头的水漱了漱口,又洗了把脸,用毛巾把脸擦干,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觉比之前好多了,头没有那么沉重了,也没有那么痛了。
她回到房间后又睡了两小时,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拿过自己的书包,把里面的书本铅笔盒都倒出来。她的书包已经被昨天绷线的伤口弄脏了,看来今天要去买一个新书包了,因为今天洗了,到星期一未必会干。
她应该庆幸今天是星期六不用去上课,不然的话,她书包的现象是出不了门的,背着一个有血迹的书包出门,肯定会被警察拘留。而且还有点发烧,等到下午好一点再出门买书包。
她从被她倒在地上的一堆书里捡起了那本“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回到床上,盖着一床被子,身体倚着床头,慢慢的看了起来。
七点钟的时候下楼去吃早餐,徐校长有事出去了,家里只有她和徐夫人。
“墨墨感觉怎样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徐夫人关心的问道。
“好多了,不用去医院。”
“墨墨还是去看看吧,万一伤口怎么办?”徐夫人关心的问道。
一看就知道徐夫人又要开启她的唐僧模式了,连忙打断道:“妈!”
“怎么了?”徐夫人问道。
“我要买书包,手头里没钱了。”她有些落寞的说道。
“好,等下吃完饭妈妈陪你去。”徐夫人说道。
她继续低头吃着手里的吐司,喝着杯子里的豆浆。
心里在想:万一伤口发炎的话,那么…就把自己隔离了,省的把病菌传播给无辜的人。咦,这样对自己好像有点残忍,还是不要把隔离的好。
吃完饭,徐夫人开车,带她去了恒隆,她先给自己买了个钱包,说之前的太旧了,得换一个新的用了。她怎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吐槽徐夫人的这种腐败的思想和行为。最后徐夫人给她买了一个Louisvuitton的双肩包,说是没几个月就毕业了,以后上大学不能再用那种普通的书包了,因为大学的时候就要实习等等。不能在像一个小孩子一样了,社会是腐败的,不是天真的。
所以,因为徐夫人的一番现实的感叹,她把自己之前被血弄脏的书包,一气之下扔到了垃圾箱里。后来想想,又把它从垃圾箱里捡了回来,洗干净了,留个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