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学医救人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间已经一年的时间过去了,在这一年的时间内,暴狂每天除了修习那女子所教授的武技外,就是跟着那小丫头采药,为了贴补老先生他每天除了帮助小丫头做事情外,便上山砍柴,到集市上变卖,换取生活所需,线下的时间便与老先生探讨医术,对于他的探讨老先生并不吝啬,只要老先生有时间便指点一二,从最初的理论,到后来的配置药剂,甚至针灸,只要老先生会的都对他倾囊相授。
期初老先生认为他只是一时的兴趣,并没有在意,可是到后来老先生对这小子的医术也是叹为观止,因为这小子不但人聪明,很多地方一点就通,再加上这家伙的刻苦,久而久之老先生便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把他当成亲传弟子对待。
起初暴狂在接触医理的时候,总感觉到心中的异动,后来经过他的研究,他觉得的自己对着方面有着超乎常人的理解,医学的博大让他越钻越深,随着医术的精进,面对的问题越来越大,但是他从来没有放弃,他相信自己总有一天能够将这门博大的东西研究透彻。
这一日,老先生出诊便让他坐堂,临行前老者告诉他此去医治患者颇为偏远,时日不短,带小丫头一起前去见见世面,让其看好铺面,照顾他的妹饮食起居,若有人就诊便可如实告知,若为小病便由他医治,如若有事铺面大可关门便是,。
闲来无事他便盯着眼前的木头人,那木头人身上画满了密密麻麻的细线,在这些细线上画出了无数的节点,那无数的节点上插着无数细密的银针,这是人体脉络图,人身上的所有穴位诀窍上面显示的清清楚楚。
面对这样一个木头人他时常动手轻黏针尾缓缓的将其拔出,然后陷入沉思,在将针插回原处,然后再度沉思,这样的沉思有事后时间较长,有时候时间短促,暴狂时而皱眉,时而动作……
一大群人抬着担架以疯狂的状态跑了进来,人未至声先至:
“大夫,大夫….”
闻声暴狂便走了出去,这些人在看到暴狂是个年轻的小子之后全都面面相觑起来,一个粗狂的大汉见到出来的是个矛头小子,忙呵斥道:
“小子,你家大夫何在?”
对于大汉的凶神恶煞之势,暴狂并未理睬,而是走向那病人,两名大汉却将其拦住,暴狂无奈:
“我家先生外出问诊了,这里只有我一个大夫”
“你,你是大夫?”
先前说话的那个大汉,在听到暴狂的话之后吃惊的睁大了眼睛,如此年轻的大夫还真是少见,不过着小子也太过年轻了吧,真的让人难以相信,所以众人脸上均流露出不屑的目光。
闻言暴狂也没有多说什么,他知道自己太过年轻了,想要说服众人实在是困难之极,所以他也不与众人解释什么,只得点头答道:
“当然”
那些大汉在听到他的回答之后,脸上依旧流露出了难以相信的神色,为了保险起见,几人依旧拦在他的面前,依旧不肯放他过去,看到这样的表情,暴狂有些不悦,心中对几人的做法很是不满,可惜又没有更好的办法证明,而眼前众人从穿着上看也是有权有势之人,面对这样的人即便自己在怎么不悦也得忍着,毕竟这个铺子是老者维持生计所必需的,而自己在这里已经给老者添了不少的麻烦,好不容易来了个客人,要是将眼前的这些人就这么打发了,那么以后不免会给老者带来麻烦,若此刻自己爆发的话,对以后医馆极为不利,那样的场面是让他不能忍受的,所以他依旧强忍着怒火…
担架上之人显的极为难受,那苍白的面孔遮掩不住他的病态,还不时的咳嗽两声突出带血的浓痰来,不愿出的他在看到这个人的时候眉头也随之紧锁起来,这样的病症颇像极了前些日子老者所告知的大叶性肺炎的征兆,他很想上前去把脉,证明自己的猜测,可是眼前之人却将他拦住,这让他根本无从探究,毕竟平日里和老者只是讨论病症,却没有实践过,若是就这样贸然断定病症,若病症不符那岂不是砸了招牌,但是不去医治,那只能等老者回来,可谁知到老者什么时候回来呢?眼前的这些人是近日来他看到第一个客人,倘若等老者回来,恐怕要生变故也不一定,而眼下这些人又不能得罪,思前想后他便下了决定,为了保险起见他试探的开口询问道:
“病人发病之前是否有发热,伴畏寒、寒战、头痛、全身肌肉关节酸痛、明显乏力,有腹泻之类的症状?”
几人一听便觉的有门,脸上尽显喜色,暴狂看到他们的样子,深深的吁了口气,果然如自己所猜想的一般,众人在听到他的话之后对他的身份信任了几分,即便是信任却也不完全信任,暴狂看到他们的样子心道有门,便开口道:
“诸位现在可相信我是大夫了?”
几人对视了一眼,似是下了什么决定一般,这才将道路让开,暴狂走上前去,伸手掰开那病人的嘴,眉头皱了皱,只见病人的口中布满了水泡,用手轻轻敲了敲病人的身体,再将脸贴在那患者的胸前,停了一下,随即脸色便更加凝重了起来。
在场的众人看到他的这一系列的动作都有些愕然,他们不明白这小子是在干嘛,如此怪异的举动,让几人更加确定心中的猜疑,更有甚者拔出了腰间的佩刀,心道这小子果然不是什么医师,哪有医生看病是这样的瞧法,这明显就是骗子。
众人的表现暴狂依旧不予理会。只是淡淡的转过脸在度开口问道:
“病人早期表是否现为干咳,或少许白痰,偶见痰血。随病情加重,逐渐出现胸闷、气促,甚至出现明显呼吸窘迫症状?”
闻言众人的脸色更加的古怪了起来,这家伙真的是大夫?可是哪有大夫看病如此的表现?可是看到暴狂脸上的表情,以及他所说出的话众人纷纷觉得奇怪,这家伙既然不是大夫,为何对这病症如此了解?难不成这家伙早就知道了公子的病症在这里故作玄虚?有些江湖骗子就是这样的,想到江湖骗子众人的心更加的收紧了几分。
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骗子道听途说知道了病人所得疾病,从而信口开河,以赚取更大的利益为目的,眼前的这小子如此的年轻,难不成已经知晓了自己等人的身份?这难免会让大家怀疑。就在这个时候,暴狂却单单的一笑随即开口道:
“诸位,这病人的病症很是严重,加之颠簸,若不及时治疗恐有性命之危啊”
众人在听到这话之后脸色一僵,果不其然这家伙是个骗子,知晓自己等人的身份,前来招摇撞骗来了,当下众人也不多言,大有一言不合便要动手的意思,见状暴狂却是毫不在意,心中的怒火更甚,随即将脸色一沉道:
“看来诸位对我的身份还是不信任啊,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再多说什么了,诸位还是等我师父回来诊治吧。”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便不再言语,席地做了下来,暴狂也不多说,走向内堂端出茶碗来为众人倒起茶来…
下午时分,众人已有些不耐,为首大汉起身将暴狂提起,怒问道:
“你师父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对于这人的莽撞,暴狂也不心惊,任由大汉提起,脸上依旧保持着笑意:
“师父他老人家家出门问诊了,短则十天半日,长则一年半年”
那大汉有些无奈,将抓着暴狂的手松了开来,几人也在沉思了起来,若是这小子的师父真的去个一年半载的话,那么公子岂不是要死在这里?眼下公子的病症迫在眉睫,若是再去寻医恐有不及,只能司马当成活马医了,当即在读拉起暴狂的衣领道:
“你师父要等那么长时间,我们也不等了,这样吧,你来医治”
暴狂脸上依旧带着笑容:
“不急,不急,我们先来探讨一下公子的病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