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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空很蓝,明媚的阳光有些耀眼,大街有几分喧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幽幽地清香,外加几份奶油的味道。忙碌地人们穿梭在都市烦琐街道上……
街道上有好多人正围在一起,彼此议论着,指指点点,好象有什么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我和安侦慧赶紧凑过去,钻进人群,登时恍然大悟,不可思议的一幕触动到我幼小的心灵,叔叔!他倒在血泊中,鲜红的血液从叔叔的身体里溢出,身边的糕点已染成鲜红色,空气中弥漫淡淡地血腥味。阳光穿透叔叔的身体,渐渐地腐蚀了他的意念,一切都是那么安静,静得连心跳都失去了频率。鲜红的血液刺痛了我的眼睛。一切都离我那么遥远,远得让我不能左右。
年轻的生命就这样离开了,飘进了一个虚幻的空间………
后来,叔叔下葬了。他的离开带给我们无限的哀痛。不情愿的事情却无意间发生了,从那刻起,他的家庭也发生了突变,妻子的改嫁,孩子的悲痛,连他最亲近的妹妹也因哥哥的离开而得了一种奇怪的病,事情竟如此的不竞人意,妹妹含泪带痛地接下了这个店,一直撑到今天……
一个女人站在店前,灯光下,她的脸很苍白,苍白地没有一抹血丝的痕迹。憔悴的身影在我眼角飘浮,我按压住心中的哀痛不让它从眼里流露出来。
“要点什么?”女人开口说道。
“阿姨!给我来一份蛋糕”我的声音很小,也有些淡淡地凄凉,我不知道她感受到了没有。
看着店里所熟悉的一切,我再次地想起血泊中的叔叔,在阳光中渐渐消失的痕迹。想起叔叔对我们的好,想起从前的一切,一切离我那么遥远,却又那么近,我的心更加难过,更加痛,更加思念……
当我拿着蛋糕离开的那一刻,当我咬下第一口的时候,眼泪竟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我尽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但还是无济于事。眼泪放纵地徘徊,多次我拭干眼角的泪水,身体却变的有些麻木。下一刻,就要躺下,不!是倒下……没想到,真没想到我竟是如此地脆弱,脆弱地如此不堪一击……
迈着沉重的步子,心也变得无比沉重,眼前似有一团烟雾。米色地光有些刺眼,迷离的双眼看见几个人影晃动,距离不远还算清晰。
“放手,你们想干吗?”一女生尖叫道:
“小姑娘,长得不错吗?有没有时间陪我聊聊……”一男生,色咪咪地表情,两眼发直。旁边还有几个发笑的男生,个个露出*笑的姿态。犹如地狱的魔鬼一般可怕。
“对不起!我们没有时间……请让开。”
“既然让我们碰到,那这么容易让你们走了,还是放乖一点,免得吃苦头,知道了吗,小美人,哈哈~~哈哈~~~”。
“让开,你们想干吗?混蛋!!流氓!!无耻!!把你的手给我拿开,要不然……要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几个坏蛋竟敢无耻地对她们动手动脚,正在沉痛中的我意外的看见,出于本能的反应,我大步上前,突然,让我吃惊的是眼前的她———杨萱,竟然一巴掌打在摸她的那个男孩的脸上。真的让人很不可思议。
男孩生气啦!举起高高的手正准备向她打去。
“住手!!”我赶紧上前阻止了一场悲剧的发生。
站在杨萱身边,我的心有点激动却又有点不安,她静静地看着我,满眼都是迷惑的表情,却透露出一份浅浅地喜悦。那份喜悦是那么的短暂,那么地不明显。眼角的柔光还带着一丝愤怒。
“小子,你哪冒出来的,竟敢这么放肆,是不是活腻了,找死啊!!……”激动、愤怒、凶恶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
“我从哪冒出来的并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你们,”
“什么废话,你跟我让远点,不要因为电影看多了,就想来个英雄救美,最后赢得美人心,那样的故事我见得多,今天,你小子就别指望什么。这两位美人我是要定了,再挡着我你就死定了。”
站在杨萱旁边的还有一位女孩,也许是她的朋友吧!总之,此时此刻,谁还有心情去打量她们的表情呢。
我坚决地不让那几个坏蛋靠近她们,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因为我的执著滚烫的脸上被狠狠地挨了一巴掌,他们抓住我,再一次地向她们进攻。
“放手,混蛋……”她们拼命得挣扎。
“你们放开她,你们这些无耻之徒,卑鄙。”
“啪……”接着我的脸上再次地回响起炽热般火炬,我拼命地挣扎,想尽力地甩开坏蛋的手。在我眼前,他们正在一步步地侵犯她们的身体。
我用力地挣扎开,奋不顾身地冲上去,推开那些无耻的坏蛋,一拳拳地向他们的脸上打去,我这一举动更加引起他们的愤怒,几个人一起上前围攻我,此时,即使我有三头六臂也应接不暇。拳头像雨水一样地打在我身上、脸上。渐渐地我的思想变得有些模糊,意识也很飘然,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滑,整个人什么感觉都要消失掉,就感觉有种东西在我体内穿梭,疼痛也渐渐地麻木了,轻轻地我闭上了眼睛,在我闭上眼睛的那刻,我听见了杨萱的痛苦呐喊声,我知道她在为我难过,突然间,我觉的好开心,即使这一刻,我死掉了,我也会死的很幸福、很快乐、很满足。也许有人会觉的很变态,但,喜欢、爱就是这样,没有理由的付出。一点点保留都没有,一点点怨恨也没有。一切仿佛是那么地美好,和谐。
在我的意识里,她永远在我的意识中,不管下一刻发生怎样的变法,她依然不会被时间或岁月所摸掉。
迷离的双眼已看不清楚她的仪态,只能听见她婉转凄凉的音色,在意识即将消失的一刻,脑海里全是以往的故事。在我和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一刻,心跳就象要停止的依恋,在她被欺负的那一刻,心痛地象要死去一样。今天,在为她付出的这一刻,心却是那么的兴奋,开心。没有什么好牵挂、好怀念、好无奈、好痛苦的感受。幸福——惟独就只剩下满足。
慢慢地什么感觉都没有了,整个人好象很轻松似的,没有负担,也没有什么好牵挂的,轻飘飘地,向蔚蓝的天空飘去,白云——好柔软的白云。象泡沫一样,又有点像棉花糖,大雁在我眼前飞过,我激动地追上去,却被有力的翅膀扇动的风吹的好远好远,我被吹到哪,我都不知道。
晕晕的头还有点恍惚。当我渐渐苏醒睁开眼睛地时候,眼前一片白花花的,白白的屋顶、白白地墙壁、白白地床单………什么都是白的。白的有点可怕。在我的意识里,我已经知道这是医院。
我闭上眼睛,轻轻地吸了一口气,体内却有点疼痛,此时的痛让我想起昨日所发生的事情,意识里,杨萱——她有没有怎么样?受伤了没有?
一些意念在我脑海里徘徊,我努力地再次睁开眼睛,屋内空无一人,此时,我努力地撑起手,一阵疼痛渐渐地弥漫到我的全身,我忍不住地叫了出来。
门开了,杨萱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她手里提着一袋水果,憔悴的面孔有些苍白。
“你醒了,不要动………小心伤口,我来帮你。”她放下水果,微笑地向我走过来。
轻轻地,她将枕头放在我的背后,然后坐在我的面前。
我深情地看着她,眼里流露出焦急的光芒。
“你还好吧!有没有受伤?”
“我没有事,谢谢!!”
“干吗要说谢谢呢?这是我心甘情愿地,我怎么可以看见你被别人欺负而袖手旁观呢。”
杨萱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把头转了过去。眼光落在她轻柔优美的躯体上,坐在我的旁边,她的体香萦绕在我的周围,侵蚀着我的思绪,一步步地侵占我的心,渐渐地,我失去了一切可以反抗的能力,怎么这么脆弱呢。
“干嘛这样看着我”她的声音如此的冰凉,似乎对我是如此的陌生却又如此的熟悉。
“我不想让你离开我的视线,空荡荡的视线里没有你就像漆黑的夜晚没有星晨一样的可怕,我不敢向你舍施什么,我只希望每天能看见你就心满意足”。
“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
是啊!我为什么要向她说这些呢?难道面对她我就只能一往情深地告白。
杨萱也许被我的话给惊吓到了,但却一直凝视着我。
“我……”我此时真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说。
她望了望窗外,此时,我才感到天色已暗淡无光。
“你好好休息……”她站起身对我说道。
“你要去哪?……”
她没有说话只是无言地看着我。眼神是那么的迷茫却又那么地无奈。
“可以……多陪我……一会吗?”我的声音很小,也很凄凉,甚至连我自己都快听不见。
“我削个苹果你吃吧!”
我看着她,心里一下子得到了一点安慰,微笑地点点头。她坐了下来,于是拿了一个红扑扑大苹果,开始用刀子一点一点地削去表面的皮,看着一层层地果皮在她熟悉的动作下渐渐地盘成环行,是如此地美,象件艺术一样。
假如能永远地这样看着她,该多好啊。我不断地幻想,想的越多,却越害怕失去太多,更害怕现实。
她微笑着把苹果递给我,接过她手中的苹果,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激动。
“谢谢!!”
“我该走了,时间已经不早啦!你早点休息,别想的太多……”
她再次地站起身准备离开。我望着她渐渐要远去的背影,心里好困惑。
“你明天还来吗?”突然间我唯一想说的一句话,就是这句。我好害怕她会一去而不复返,更害怕在我的视线里她会永远消失。
我的话似乎很突然,她愣住了。不知所措地看着我。
“……看情况……”她语气很平静。
什么!!看情况,天!她怎么可以这么说呢?多伤人的心啊!我都快彻底因失望而崩溃。本来还以为她会微笑地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如今却让我一个头两个大。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她深情地看着我,也许是我眼里的失落触动了她的心。“明天……我会来的,……你早点休息。”说完就离开了。
休息!!其实我一点有不困,也不累,最累的也许是那颗执著的心。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心里的孤独像空洞的窑洞,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的眼前渐渐有些模糊,冷冷的泛着光,也不知是月光还是我的泪光。心酸地快活不下去,脆弱得也快无法呼吸。我的意识很乱,轻轻地,我只有闭上眼睛,整理一下自己的凭乱的思维,快点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吧!
我睁开眼睛,脑袋变的稍微清晰了一点,躺在床上突然想起家人。天啊!妈妈生病还在家里,我却躺在病床上,要是让她知道了该怎么办是好?再说我出来的时候还是八点,现在都十点多啦!怎么办?我难道要打个电话回家吗,不行!但是如果打了妈妈要是问我在哪,我该怎么向她说呢?我绞尽脑汁地左思右想,都快把所有能撒谎的话题全都想了一遍,但还是找不到一个十全十美的谎言。
我脑袋里突然钻一个美妙绝伦的注意,鸭子!!是啊!为什么不找他来帮忙呢?再说我爸爸妈妈也蛮喜欢那小子。小时候,我老是在外面闯祸,要不是他帮我辩护我想我早就挂了,(就是说我的屁股早就被爸爸妈妈打开花啦!还好有他,)嘻嘻~~说出来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哦~~。
我往口袋里伸手捞时,却发现袋中空无一物,要不是身受重伤我差点就跳了起来,急得满头大汗的我,不断得寻找。这下惨了,我的手机!!你到底跑哪去啦!快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