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雪染刚要接着为自己辩解自己不是坏人时,就听到红衣女子开口了。
“你是谁?”
啊?陌雪染睁大眼睛的看着面前的红衣女子,她?她不是刚刚解释了吗?正当陌雪染再犹豫着要不要来个自我介绍什么的时。
又一道好听的男音从她后面出现了,如玉珠掉落在玉盘上的悦耳声响,又似春风里的柔美清风徐徐飘过。
“这话该是本座来问你才对,你是谁?怎么会到本座的雪梨园来?”来人是一个穿着白衣的男子,谈话间,衣袖一挥,红衣女子手中的剑掉落地上。
“你——”看着面前这个白衣如雪的男子居然轻轻一挥手,手中的剑就从她指尖落下,如果不是她受了重伤她一定要这个男子好看。
陌雪夜这下终于明白了,她是隐形人,他们根本就看不见她,唉,搞个半天她刚刚都在做蠢人所做的事。
这不明摆着嘛,他们灵力这么强大,如果有人在周围,他们早就发现了,还轮得着现在的她能好好的站着吗?陌雪夜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很是无奈的笑了笑,幸亏这里没有别人,不然她堂堂的一世英明全毁了。
好吧,既然他们看不见她,那她就在一旁看着吧,反正也无事,而后陌雪夜轻轻一跃,就坐在一棵梨树上,静静地做一个看客。
“本座怎么了?”只听白衣男子说话间含着几抹笑意,真真是如沐春风令人神清气爽啊。
“我杀了你——”红衣女子随着他的话,地上的剑又到了她的手上,而此时写把脸却直指着白衣男子。
她眼神冰冷,语气像是碎了冰魄一样让人不寒而栗,与她的长相完全不符合。
谁知当白衣男子听到她的话时,不但没有害怕的感觉,还忍不住的发出来一阵悦耳的笑声来。
“呵呵……”笑声让人听了只想沉醉与此,太美的事物总是那么动听,“你觉得凭现在的你能杀的了本座吗?何况你似乎还受了重伤。”
红衣女子没说话,就这么的紧盯着他看,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想必眼前这个男子已经死了千百遍了。
就连陌雪夜都能看得出这个红衣女子很想杀他,不过似乎也想男子所说,如今的她很难能杀掉他,陌雪夜在这里就是个小透明,所以她继续秉着看戏继续观赏下去。
白衣男子好像没瞧见她想杀他的眼神,还自顾自的说,“你瞧,你如今连本座的一招都抵挡不住。”
似乎是象征着他说话的,他手指微微一推,剑已经偏离轨道。
“不信?”只见女子嘴角一勾,手中的剑便已向白衣男子舞去。
白衣男子见此,微微一笑,轻而易举的化解了她的招数,红衣女子见状,又加强了剑法,直攻男子袭去。
白衣男子也不承让,一个冰魄球冲向女子的剑,他本以为她会躲避他的冰魄球,谁知女子竟不知死活的直面儿行,女子手中的剑刺进男子的肩上。
冷冷地看着他,她用行动表明她是可以杀了他的。
“你还真不要命了,你是本座唯一一个看到如此不要命的人,本座今日可以放你走。”
红衣女子听到男子的话,没有感谢,还是一副冷如冰霜的样子,转身刚要走,她眼睛突然一翻,人已经倒地不醒。
白衣男子抱起地上的女子,看了一眼她受伤的地方,还真是一个不要命的人,而后一步一步踏着轻云离开。
梨花飘落,只见一白衣男子抱着一红衣女子,漫步话间,似一幅绝美的画卷,如果这里有人一定会认为他们是神仙眷侣的夫妻。
可惜,就算有一个人,她也不会这么认为,因为那个人就是跟随着他们而走的陌雪染,全程观看着他们俩刚刚的‘互动’。
转眼之间,他们已经来到了一座仙气缭绕的宫殿里,女子被放在一张软塌上,男子衣袖一挥,女子身上的衣服已经全数褪去,只留一件粉白色的肚兜和一件白色裹裤。
陌雪染在一旁观看着,此女子身段极好,凹凸有致,肤如凝脂,胸前的饱满更是呼之欲出,腰肢更是纤细,多一分则显肥,少一分则显瘦,这样恰恰是刚好。
连同为女子的陌雪夜都忍不住惊叹,世间竟有如此美好的女子,前世她长得也是极美的,身上火辣也是公认的好,如今再看到这位女子时,她前世就更显不足了。
陌雪夜都快觉得自己都忍住想要犯罪了,抬眸看了一下身为男子的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正在为女子上药,脸上挂着一副云淡风轻的笑,似乎女子的柔美身躯在他眼中什么也不是。
嗯,好气魄,陌雪夜都开始怀疑这个男子是不是有什么病,连她同为女子都忍不住,他居然全当没看见,陌雪夜坐在一旁,唉声叹气的摇头,不合常理实在是不合常理。
白衣男子又把灵力灌输给她,等做完这一切,也不知白衣男子从哪儿变出一件衣裙,轻轻松松的把衣服套在女子的身上了,随后就出去了。
陌雪夜也跟着走了出去,刚好就看到白衣男子站在殿外,与一个将士在对话。
“拜见月梨上神。”
“免,不知所谓何事?竟惊动了天兵。”
“本将奉天帝命令,追拿魔界之人。”
“哦,”那本座就不扰你们了,说完他便转身进了宫殿。
陌雪夜也知道原来这个长得漂亮的男子居然是天界的月梨上神,那……那红衣女子岂不就是魔界的人了?很有可能,不过一个与魔界不对的天神为何要帮红衣女子?
正当月梨上神走进寝殿,恰好瞧见踏上的女子起身。
红衣女子褪去红衣,穿上白衣却又是别样的风格,别样的美。
红衣的她妖艳绝美,虽表情是冷若冰霜,但也掩盖不了她绝美的容貌,妖艳的她能让任何一个男子为之沉醉。
穿上白衣的她却又与红衣妖艳的她相反,褪去了几分妖娆,多久几分无辜样,清纯的惹人疼。
只叫女子环顾了一下四周,又瞧了一下自身的白衣,皱了一下好看的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