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两人后来久久的静默,最后君非夜说了句“给你一天,可以的话就打电话给我,你要知道萧氏的时间没有多少。”
最后宁浅笑等君非夜回到酒席之后就直接离开了。
她是坐君非夜的车来的,所以只好拖着长长的礼服在路上慢慢的走着,晚风轻轻的吹着,吹到宁浅笑的脸上,宁浅笑丝毫没有感觉到清醒,只感到清冷的感觉。
她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君非夜要找她这样一个名声败坏的女人为妻。思索片刻,终是为难,她也是女人不愿把自己的婚姻在悬着的刀子之下。
可她,还有别的退路么?
是的,她没有选择,更无退路。
她很少让自己处于尴尬之地,可自从遇见君非夜,她几次都落到了这般田地。尽管她不愿承认,可是却又无法否认。她的时间不多了,她是不是要更果断些,这样,她还能有时间给自己留足退路。
总算回到了公寓,泡在浴缸里,因为太过疲惫,竟沉沉的睡着了。
“不,爸爸,你别走啊,你不要离开我和妈妈。”一个小女孩泣不成声,面前是躺在白色的毫无生气担架上的男人。妈妈和她没有办法忍受爸爸的离去,也回天乏力。
画面一转,妈妈承欢在别的男人的身下,她只觉得恶心,可她不能怪妈妈,爸爸死了,没有一个女人能做到孤独终老,她只能一个人默默在墙角哭泣。
两行清泪从宁浅笑的脸上滑下,惊醒了自己,又是哭了呢,真是没勇气,她最恨这样无力的自己,无力挽救父亲的生命,更无力挽留母亲不让她再嫁他人。
没有像别人那般可怕的噩梦,但却像这样平静却印象深刻刻骨铭心的梦才是宁浅笑真正的恶魔。
穿上睡衣,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因为刚才在浴缸里睡了一个小时,一时半会倒是睡不着,再加上君非夜提出的结婚一事更是让宁浅笑焦头烂额。顾木南一直坚持着每天打电话给她,她却从来不理会,却也不把他设为黑名单,这是宁浅笑给自己留下的一条后路。
总有那么一点伤感,曾经喜欢的人却被自己设置成了自己的后路。可她一介女流,在这纸醉金迷的商场上,金戈铁马,要是想做常胜将军,那就得有着比别人更加的手腕。她需要男人来给她做她的后盾。
这样一想,那么君非夜的提议也不是不可。她本就认为除了顾木南以外没有人肯真心实意娶她,既然如此,谁娶她不是娶,那么何必不找个权力地位更大的,又是长的帅的。
打开手机,正好凌晨三点整,点开了君非夜一栏,快速流利的打上几个字,关上手机,将头缩进被子里,浅浅入眠。
君非夜闹到很晚才会公寓。还有一两个**会议还没开,趁有时间便开了起来。便听大洋彼岸的老外讲着欧美风的英文,不时用着自己一口流利的英文回应着。
突然手机发出声响,他有些疑惑,抱歉的向摄像头点头示意,打开了手机,满意的笑了笑。
“如果你考虑清楚了,那么明天早上10点民政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