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白斩回来直到深夜了也没有睡下,有些开始后悔没有给自己留退路,这下要是输了可就真成了过街的老鼠。
我能赢么?我会输么?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里倍感焦灼。
“谁来安慰我一下啊,我还是个孩子”。
另一边网络上,骂战没有如同白斩想的那样停止,反而如同被人故意淋上了油,愈演愈烈,微博关注的人数也从一万出头,直接破了三十万。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份外和煦,“我赢了”,喊叫着白斩弹坐了起来,看到周围熟悉的环境,搓了搓惺忪的眼睛,好多年他都没有做梦了。
“即然老天爷都提醒我说我能赢,那我还担心什么”,看着镜子里浓浓黑眼圈的自己,白斩放松了心情。
带着早餐白斩骑着电瓶车来到了白天泽房前的小园,白天泽此时正带着小草帽,蹲在园子除着杂草修整着地里的农作物,有长豆豌豆,有茄子西红柿,有黄瓜韭菜,有的结着已经果有的才刚刚冒芽。
“爷爷吃饭了”。
“好嘞,孙子”。
听闻呼声,一滚圆的白绒毛球从太阳那边冲了出来,“汪”,跑到白斩脚下,哈拉着舌头蹭着白斩的裤腿。
挠了挠小花的下巴,舒服的它躺在地上四脚朝天,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白斩仿佛在说,来嘛,别停,再摸几下。
门上的燕子窝住上了礼服燕,叽叽喳喳一二三四五,不知道小燕子什么时候才能出生,涂了红漆的的木门,爷爷将其打开用板凳抵住不让过来风会将门带上。
家里门庭的对联到现在有些破了,但是看起来还是能让人想起来当时的热闹。白斩将桌子搬出来,将早餐摆上去。
可以看出来,白天泽最近状态十分的好,面总是带着笑,脸色也十分的红润,“孙子,昨天咱们直播间好多人都问你去哪了”。
白斩:“爷爷怎么说的”。
白天泽:“我就跟那群小姑娘说你有事去了,今晚是我的专属舞台”。
白斩:“他们怎么说”。
白天泽摸着胡须笑道:“刚开始两帮人吵起来,后来大部分人说有老爷子我就行了,孙子这可说明我的粉丝可比你的粉丝多”。
白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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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时候,白天泽背着手带着小花到村里的老年娱乐室和老王头他们下棋说乐去了。
电脑前白斩皱着眉头看着自己微博下面的留言心里有些气不过,大部分都是抨击自己的言论,说什么做人不能太狂,至于更臭的白斩没敢看,怕会把自己气死。
相反的,收割者主页下面的评论却是一片叫好。
“去教训一下那个自大的家伙”。
“天呐,一只落后地方的猪喽,竟然也敢和我们叫嚣”。
“将他的直肠塞进他的嘴里,快点收割者,我迫不及待想要看到这一幕”。
,,。
收割者也对评论有所回复,发布了消息,“对付他,就像是打贫民小孩的小脸,那么没有成就感”。
时间是9点十五分,离白斩发出这条微博已经过了半个小时。
黑椒牛肉粒,“嘿,收割者,敢来比一场么,我会打的你叫爸爸”。
评论。
“黑椒牛肉粒真是卑鄙,明知道人家不会跟他打才会这么说”。
“就是,人家一大牌凭什么跟你这个无名小辈比”。
“你输了没什么,人家输了呢,这不公平”。
“黑牛大神加油,用实力教他们做人”。
“我就弱弱的支持一下黑牛大神,不知道会不会被打”。
“上面的兄弟,哪个孙子敢打你,老哥就带着弟兄去劈了他”。
权国时间下午4点50。
练习房,特勒斯紧紧抓着长满了浓密黑毛的手臂激动说道:“罗杰特你不能私自和他比斗,你会被公司惩罚的”。
罗杰特更加激动,大声喊了出来:“难道你就让他在那得意,让别人喊我懦夫,说我是个软蛋不敢应战么”。
特勒斯平复了一下剧烈起伏的胸口:“最起码和上层的打声招呼,我想他们会理解的”。
罗杰特甩开了特勒斯的手,大步走了出去:“好吧,我去说”,“去他吗的公司,去他吗的条约”。
扶着额头,坐在椅子上的特勒斯:“他这暴脾气什么时候才能收住,哎,我为什么会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时间上午10点40分,权国6点15分。
“不行,罗杰特你的提议我们是不会同意的”,半白银发整理的一丝不苟,丹森收回了窗外的霓虹,转过头温和的说道,“你现在要做的是将注意力完全放在训练上面,争取一个月后将冠军拿回来,你会听我的是么”。
罗杰特咬着后槽牙,一脸的狰狞,屋子里能清楚的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声:“我知道了,丹森先生”。
吃饭的时候,一直不见罗杰特,特勒斯担心的找了过来。
成员独立的小屋,到处是凌乱被砸碎摔碎的物品残渣。在那张的床上,特勒斯找到了将自己捂在被窝里的罗杰特,“都是赛瑞拉那个杂种,为什么我会是她哥哥,啊,那个杂种娘们生的杂种贱货”。
特勒斯:“罗杰特你怎么了,冷静点罗杰特,深呼吸,深呼吸”。
蒙着头的罗杰特停止的颤抖,掀开被子站起来淡然的问道:“特勒斯?!怎么了,要吃饭了么?”。
看着重归平静的罗杰特,特勒斯一脸的不敢相信:“你没事么,刚才你”。
罗杰特拍了拍特勒斯的肩膀:“我没事,伙计”。
特勒斯:“可你刚才”。
罗杰特眼里闪过凶芒,随后笑的很亲和:“我没事,赛场上我会打爆所有垃圾,现在我们吃饭去吧,感觉一头牛我都能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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