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人家愿意拿你的东西,是你的荣幸,啧啧啧,看看那妖娆的身材,不行,小孟你必须把她介绍给我,助兄弟脱离单身汪的苦海。”
越青越说越起劲,口水都快流出来了,那双眼睛冒光的样子,仿佛多年没见过女人似的,活脱脱就是一头披着人皮的牲口,看得孟文简直无语至极。
“我都怀疑你这些年是不是当和尚去了,怎么一提起女的你就兴奋,是不是不该看的东西看多了?”孟文一翻白眼,撇着嘴说道。
听到这话,越青顿时不依了,瞪着眼睛道:“去去去,怎么说话呢,兄弟我都已经成年了,还有什么不该看的,再说了,找个女朋友是很正常的吧,就一句话帮不帮,不帮友尽啊。”
“我艹,你这是威胁我啊,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要跟我友尽,你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吗?”孟文瞬间抓狂起来,人可以犯浑到这个地步,也是真的是够了。
“应该还能,你要不试试,我告诉你啊,要是现在我大吼一声,说你是个gay,而且还要非礼我,你说会有多少人转过头来,会有多少人相信,额,你盯着我干嘛?”
“越青,我发现你变了。”轻轻拍了两下他的肩膀,孟文先是叹了口气,最后语重心长的道:“变得不要脸,变得无耻起来,外面的世界到底是有多阴暗,才能将你改造成这样啊。”
“我这是…不对,你小子少扯开话题,帮不帮麻利点。”越青顿时反应过来,看孟文的眼神格外犀利,仿佛只要他说出一个不字,面临的就是一群人的围观。
这事关乎名誉,最后孟文只能妥协,咬牙切齿的道:“算你狠,不过至于成不成功,那就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只是把你介绍出去。”
那木雕是滴血认主了的,不过以孟文现在的修为,最多能在几米的范围内感应到,如果下次再碰到那个短发美女,孟文一定不会给她逃走的机会。
“有希望就有未来,一切都是有可能的啊。”越青双目充满希冀,脑子里已经出现以后的美好生活,脸上的笑容灿烂无比。
看到这副猪哥样,孟文都觉得丢人,连忙拉着他离开,现在时间还早,可以去网吧打几把游戏,但最主要是回去之后,孟文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赵韵倾。
差不多天快黑了,孟文两人才回家,吃过晚饭歇息一阵,坐在床上,孟文满脑里都是自己走时,赵韵倾那哀伤的眼神,心里不觉有些烦躁。
于是不得不到屋顶吹吹风,让自己冷静下来,扫去心中的杂念后,这才回到房间里,盘膝修炼起来。
后面几天,赵韵倾来过几次,但每次孟文都是躲着她的,不知道跟她说些什么,不知道如果她再提起那事儿,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去做,所以干脆躲起来。
假期结束,在上学的前一天,赵韵倾来了,孟文就算想躲也不行,因为他还要赶车去江桓市,根本没办法避开,所以只能去面对。
由于孟文的父母要多留一些日子,不能一起去江桓市,只是把孟文送到车站就回去了,可赵韵倾却是没走,只是静静的望着他。
直到看得孟文浑身难受,赵韵倾才轻启粉唇:“孟文哥,这些天为什么要躲着我,你就这么不愿意见到我么。”
“没…没有,只是怕见到你时,不知道该跟你说什么。”孟文连忙摇头,总觉得自己现在面对赵韵倾好像有压力似的,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轻轻捋了下耳边的头发,赵韵倾露出一个笑容,只不过看起来却是有点勉强,道:“其实我知道,那天你想说什么,可是只要我赵韵倾认定的事,那就不会放弃。”
“…”闻言孟文沉默了,看着眼前面容有些憔悴,如此倔强的女孩,心里突然愧疚起来,不由苦笑道:“韵倾,你这又是何苦呢。”
“不说了,车子马上就要开,我就先回去了,孟文哥你自己路上注意安全。”赵韵倾上前整理了一下孟文衣服上的褶皱,语气非常的轻柔。
在转身的时候,她深深的看了一眼孟文,仿佛是要将其刻进心里,毕竟还要很久才能见到,所以能多看一眼便是一眼。
上车找了个位置坐下,孟文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个春节假期,过得实在是惊心动魄,曲折无比,先是越青被附体,然后脑海里多了个阎天,再是赵韵倾。
真的很辛苦啊。
对了,还有兜里的小飞鼠,这小家伙无论如何都要跟来,孟文只好将它带着,而且有玄魂石在,它也能够…修炼,应该算是修炼吧?
可现在唯一的问题是,火车上带动物有点麻烦,什么检疫啊,什么证明啊,都是要耗费时间的,恐怕只能让小飞鼠从上面爬过安检了。
所幸的是,小飞鼠没有被发现,非常顺利的上了火车,这一次没有出现占座的情况,孟文一下就找到自己的座位,将背包放置了上去。
行驶了将近一半的路程,孟文准备去上个厕所,结果里面已经有人,孟文顿时就郁闷了,只能老老实实在外面等着。
其它几节车厢厕所似乎也有人,但是半天都没人出来,正当孟文快要憋不住的时候,厕所门开了,可能因为太过焦急的缘故,孟文一下撞在这人的身上。
“你干什么!”这国字脸中年人眉头一皱,神色中略微带着警惕,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而右手却不经意的放在羽绒服里。
反应过来后,孟文脸上有些尴尬,万分的抱歉道:“对不起,刚刚有些着急,一不小心撞到了你,实在抱歉啊。”
“没事,以后小心点就行了。”国字脸中年人轻吐口气,眉头渐渐舒展开,然后不易察觉的摇了一下头,就转身往自己的座位走去。
进入厕所关上门,过了一会儿孟文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脑子里仔细一回忆,突然想起刚刚那个国字脸中年人被自己撞时,神情似乎有那么一点紧张。
在自己身上摸索了一遍,孟文发现并没有丢什么东西,既然那国字脸中年人不是小偷,那他为什么要紧张,还有一点疑惑,那就是他的手为什么第一时间要放在怀里。
难道里面有非常重要的东西,或者非常值钱的东西,怕被小偷摸走?
或者是见不得人的东西,怕被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