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娜拉莎骑在三人中间,盎格鲁、格利、奥斯里格三人一边骑马一边用剑斩杀阻拦他们的人,就在城门快关闭的时候三人成功的逃了出去。“天快黑了,我们去找个地方先过一夜吧。”奥斯里格提议到。“可是我们刚刚都没有拿到钱,现在身上基本已经没钱了!住到哪里去?”格利问道。“这是个问题,不过目前也只能这样,实在不行在野外过一夜。不过我们是没关系。。。”“我没问题的,再怎么说我在村子里也住过四五年了,住野外也没问题。”
”看,那边好像有一群人。“格利大声喊到。“真的!有一群衣服好像是叛军的人。等等中间有一群人,看样子不像是强盗,也不像是村民,而且有武器应该要么是军队里的人要么是赏金猎人。伊娜拉莎你先在这等一下,我们去救那几个人。”盎格鲁兴奋的说道。“今天一天看来就要杀几十个人了,上吧。”三人骑着马飞快的冲到了那群人边上,“我们来救你们了。”
三人杀进人群里,因为是骑马速度快而且还是趁人不备所以顺间便解决了五六个人。那五个赏金猎人也十分配合,一起冲来上来,虽说已经杀了五六个人,可对面的人数还是己方的两倍,所以依然是场苦战。“看来我们本来不应该管这场闲事的,现在自己都不一定能活着。”格利说。“我倒不后悔,你看那群人的武器和防具都很值钱,如果能打赢那就可以换套武器了。”“说的是,这把剑用了两年了,一直没钱换把新的。”盎格鲁一边杀敌一边说。这时,格利在冲锋时一个不注意马被一刀刺死了,格利摔下了马,肚子还被刺了一剑。“他娘的,我难道要死了!”格利痛苦的说道。那五个赏金猎人中最高大的那个看见了这一幕,冲过来救格利,一剑劈死了要杀格利的人,但自己却被别人偷袭,一剑从后背穿透心脏杀死了。“哥们谢谢你,我会帮你报仇的。”格利强忍着疼痛,站了起来。那人向格利劈来,格利一躲,一剑刺死了敌人。因为疼痛难忍,倒下了。“最后一个。”盎格鲁杀死了最后一个敌人,这才发现格利倒在了地上,血流了很多。“赶快给格利止血,快,不然,他就快撑不住了!”
这时一个有点瘦,但长的很高的男子走了过来。“我是当过一年医生,正好我这有一点治疗这种外伤的药,因为干这行的难免会受到或重或轻的伤。可是我的兄弟却救不活了。”说着,那人拿出了药和布。“你叫什么名字,这年头当医生却混在赏金猎人堆里的很少啊。这行这么危险为什么不安安稳稳的在城里当个医生呢?”“哎,我的父亲因为说了一句:’这世界不公平,贵族不应该享有特殊的权利,大家应该平等。‘就被领主欺压,让他干的活都是最重的活,天天累到昏倒。可是领主不仅不给他休息还变本加厉,领主还说什么要他活活累死。最后我的父亲累死在了搬运木头的途中。”“真是不幸,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哦,我叫赫兹尔·法德。今年23岁了,去年刚刚加入这支赏金猎人的队伍中。”“法德,我叫盎格鲁·哥德,24岁。”这时伊娜拉莎赶了过来。“大家快上马,追兵来了,大概有四、五十人。”“真是糟糕,格利和我骑一匹马,你们几个人有马吗?”奥斯里格问道。“我叫皮骋,我们有马,就在前面不远处,我们因为刚刚是来打猎的所以没骑马。对了我们就跟着你们三个人走吧,感谢你们救了我们。”皮骋说。“也好,人多安全,你们跟着我们你们不会吃亏的。”
天刚刚开始泛黄,盎格鲁一行人终于甩掉了追兵。“今日大家赶紧睡,明天还要赶路。”盎格鲁喊了一声。“喂,哥德,那女人是你的什么人啊,妻子还是妹妹?长的这么好看!”法德问道。“她是我们今天刚刚认识的,因为以前我们救过她爸爸,现在她爸爸死了,她也在被人追杀,所以我们就带着她。”“你这么一说我更好奇了,为什么会有人追杀她?莫非她的内在和她的外表不同,是个杀手?”“当然不是,她是皇族的后裔,现在在被国王到处追杀,因为国王是篡位的,她很有可能能重新当上皇族。甚至是女皇。”“这么厉害,怪不得这么漂亮,原来连身世都怎么传奇。不说了睡了。”
“大家醒醒,天亮了赶路了。”伊娜拉莎最先起床,对大家喊到。“在赶路前还是先解决早饭吧!”奥斯里格摸着肚子说。“格利坐着说:”对啊,我的肚子也要饿扁了。“皮骋翻了翻口袋,”我这里还有些吃的,是从昨天那群叛军身上搜到的。“吃好了大家抓紧赶路。
”这就是圣加耳,和我想象的不一样啊,街道上怎么尸横遍野,难道这被屠城了?“伊娜拉莎说。”应该是遭到了屠杀,不过这座城池有一万守军,怎么可能会轻易被攻下。“格利虚弱的说。”看,那有个人躺着。“皮骋指了指墙角一个正在大口喘气的士兵。法德立马跑过去,一边处理伤口一边询问。”这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们人都死了。““前几天领主被刺杀,城门被打开,国王的部队杀入城中,屠杀了满城的百姓。”“怎么会这样,看来我们得去其它城市求助了。”伊娜拉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