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过来路,进了屋白苛正在看一本书籍,他停了下来,看了少女一眼,倒是很平静。
“爷爷,她是对屋的邻居,我刚与她结识,想请你叫个名。”少年道。
少年刚道完,少女接道:“小女子见过爷爷,还请爷爷赐名。”说完还偷偷看了白苛一眼,见白苛也在看着她,她忙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你跟我姓白你可愿意?”白苛指了指自己道。
“小女子愿意。”少女低声道。
“那你名为茹月可行?”
“咯,谢谢爷爷赐名,小女子,不,茹月谢过!”白茹月笑着谢过,她对自己的名字很满意,感激的“白”了少年一眼,又是说道:“现在正式介绍一下,我呢姓白名茹月,你呢?”
“叫我文,爷爷姓白名苛。”文回答。
“白爷爷好,以后我就叫您白爷爷了,谢谢你们,真的很谢谢你们。”白茹月甜甜的说着。
白苛乐呵呵的笑了,白茹月看着他那慈祥的笑和文那呆呆的模样心里觉得像是做梦一样,她有朋友了,还有了个爷爷,这些她做梦都不敢去想。
人活一世,有个亲人,有健康完整的身体便是幸福了,还奢求什么呢?至少白茹月不会。
时光匆匆,转眼已经是过去了二个月,这些天来白茹月一直有文的陪伴,今天边村与相邻的姚村举办集会,集会每年中秋都会举办一次。
“文,我们去集市吧!”白茹月对身边的文道,她近些天来像是上班似的给文这跑,白苛每天都只在卧房 足不出户,白茹月每天也会去找白珂与他聊上几句。
“好。”文回答。
文从床垫下拿出一条白色的丝巾,轻轻的给白茹月盖住了眼,白茹月知道什么意思,她很想哭,文对她很照顾,近些天来白茹月早已喜欢上了文,文在她生命最黑暗的时候给了她光明,给了她名字,给了她快乐。。。
两人走在铺满黄色叶子的道路上,文轻轻拉着白茹月的小手,白茹月看不见,文来做她的眼。
“文 我们到了哪里?”白茹月疑问。
“快到村的中心了。”文回答。
他们两户住在村的边缘,除了他们两户就没人在这落户了。
“现在很美,我们脚下是黄黄的树叶,树叶上是一个男孩拉着一个女孩。”文为白茹月讲述。
“咯咯,我能想象的到啦!”白茹月害羞着回答。
近些天来文都是这样为白茹月讲述风景,他是她的眼。
“茹月,村民们的所用冒着白光色的棍子是什么,你知道的吗?”文疑问。
“嗯嗯,好像是里面存储着一些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白茹月回道。
文点了点头,白茹月不知道也是正常,因为她与村民接触很少。
两人说着说着已经到了姚村,这是他们身后也有着边村的村民前去姚村。
人一多起来,文就紧紧的抓住白茹月的手,他听白苛讲过,人心难测,见色起意,而盖住了双眼的白茹月很美,她简直不像这世界上的女人,不食人间烟火。
虽是蒙住了眼睛,但却有着几份神秘的美,让人看了很想摘掉白布把仙女看清楚。
果然,一群少年少女走了过来。
“我听说这来了一户外地的,可是你小子?”一个身材欣长,身穿一身青衣,面貌生的俊的少年用居高临下的语气问。
文看着他并不言语,这时青衣少年旁边的一个高大的少年说道:“南哥,这小子不简单,听说是从攵城而来的。”他这句话让那南哥觉得自己像是矮了文一头,于是他强硬的道:“攵城怎么了,他还不是来这了,记住这里是姚村,他是个什么东西,这里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是龙你给我盘着,是老虎也得给我卧着!”那南哥话音越来越大到了后面几乎是喊出来了,这南哥此话一出他身后的少年少女们都崇拜的望着他。
“南哥哥好霸气哦。”
“是啊,是啊,南哥可是去过大城池学过体术的人,南哥的力气都能举起一头牛喽。”
两个少女在旁边崇拜的说着,旁边路过的村民都像是没看见似得急急忙忙走过。
南哥昂着头看着文与白茹月,他很想享受这种感觉。
南哥又道:“都安静,小子,请你放开你的手。”又是对白茹月道:“姑娘,在下姚南,还请问姑娘的芳名?”他这一问白茹月很害怕紧紧的抓紧文的手,这才使她有些安全感。
“让开”文阴沉的说道。
姚南听了觉得不可思议,在这里还没人敢与他这般讲话,他呵呵笑着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放开姑娘的手。”
“爷爷!”文朝着姚南身后喊到,姚南下意识的朝身后看了过去,在一扭回头来文已经拉的白茹月朝着边村跑了。
姚南看了先是抬手止住了准备追的人,大声朝着文跑的方向喊道:“跑吧,小子,我记住你了,看你像条狗似的,跑累了歇会,别把美人累坏了。”
完罢,身后的少年少女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文拉着白茹月跑回到了家门口的柳树下,这才坐歇了下来,文倒是没什么,白茹月只觉得双腿都站不直了。
文扯下了白茹月眼上的白布,文看着她,她看着文,忽的,两人大笑了起来,直到笑的无力再笑。
“你笑什么?”文道。
“我开心就笑啊。”白茹月调皮道。“那你笑什么?”她问道。“我在笑那个傻子。”“是啊,那人好讨厌。”白茹月吐槽了一下,又是小心的说到:“对不起,我给你惹麻烦了。”文道:“不关你的事。”白茹月又嘿嘿笑了。
文早已习惯她这翻书般的脸。
“茹月,你知道体术是什么么?”
“知道,知道,体术可以让自己的肉体变得很坚硬并且还有那九牛二虎之力。”白茹月忙到。
“对了,文,你怎么跑的那么快啊?。”白茹月又是疑问到,其实她对文了解的并不多,她从来没问过文是从哪里来,又想到哪里去,文不说,她不问,文对她很重要,但她所能做的只有珍惜眼前或是祈福他能永远在自己的身边。
文只是微微一笑。
天微微亮起,文正在睡觉,白珂走了进来将文叫醒。
“怎么了,爷爷?”文迷糊的疑问。
“孩儿,爷爷拜托你一件事情。”白珂回答。
“海,爷爷要干什么就说,还拜托呢?!”文坐了起来气到。
“孩儿不要着急,听爷爷给你讲来,其实爷爷一直有着一种奇怪的病,只是不曾与你说起,此病为化骨,顾名思义,得此病者在数年内没有治疗的方法,那么皮肉骨便会消融,只剩下了一滩烂泥。”白珂顿了顿又是接道:“在爷爷年轻时曾听说过一种可解此病的药材,据说这药材名为藏天青,传言此药根为青色而叶子为白色,生长在深山,爷爷近些天感觉病情严重,便是想让你去与妖山相邻的野良山上碰一碰运气,看可否找到此物。”白珂慢慢的道来。
文听完沉默了,他脸上只有平静,但白珂却知道那是他生气了。
文慢慢的穿起了衣服,从床下抽出一把刀,用黑布蒙住了刀,便转身走向门外,正走着文顿了下,头回身不回的说:“老头子,我回来的时候就是你病好的时候。”完罢,头也不回的走了。
屋内,白珂没有了往常的笑脸,两行泪划过他那皱褶的脸庞。
“傻孩子”
文走在黎明的路上朝着野良山的方向走去,他并没有告诉白茹月,他不傻,这种药绝对稀有,野良山也不会有,但文只是觉得野良山没有那他就去别的山,一直到他找到为止,所以文也不知道会离开多少天,便没向白茹月告别。
太阳高高升起,白茹月便是梳理一番就屁颠屁颠的推开了文的房门,看了却不见文的踪影,便转头去白珂的房屋。
“找文啊”白茹月一转头便看见了白珂,吓得她一声尖叫,半晌,白茹月嘟着小嘴气气的说道:“爷爷,你吓死了我啦!”又是说道:“对啊,文去哪了,难得他起这么早,哼,不会是去找别的女孩子玩耍了吧?”白珂笑着回答到:“并没有,文就在我房间睡呢。”白茹月一听便做出了明白的表情“我说呢,我去看看。”白茹月笑到。说完便蹦蹦跳跳的推开房门便看见床上似乎躺着一个人,她想也没想便掀开了被褥却发现是两个枕头在摆着,正要回头便眼前一黑晕倒了过去。
“你不该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