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净带着文饮闲逛,文饮发现这书上的人一般都在树洞里坐落,只有少数人是木头打造的房屋。
福净为他解释了一番,说是身份较高的人为房屋,低下的为洞。
文饮点点头。
两人走到了繁华的中心地区,这里应该是树上最大的树枝了,比伤城还要大,转来转去文饮觉得新奇,这里的居民也新奇他,他的穿着,他身边的人,要知道福净可是这里的最高官员了,看样子还挺巴结这人。
文饮也问了福净一些问题,比如什么是尊离为什么叫尊离,功法有着什么等级,以及尊离的等级。
福净到都为他一一解答,尊离之所以称为尊离是因为一个人,不,是神。
传说一个姓钟名离的人或者是神,他从自己一无所有,然后慢慢一步一步的从人间一直到天上并成为神王的神话。天上有人,不,不是人,是神们,当然这只是传说,是真是假无人知晓,有人嗤之以鼻,有人狂热的追求,想要突破这天去神所在的天外。
尊离,就是对这钟离的尊敬而来,钟离一生都是传奇也是谜,他从哪里来,又去了哪里,难道真的在天外?或者已经死了,不过倒也不重要,钟离是一种信仰。
人们将离这个字用作年,为神离年,这文饮也听白珂说过。
尊离的级别划分为:离元、离魂、离虚、离中四个大境界,每一个大境界又有着七个小境界,列如离元一梦,二梦,三梦……以此类推,后三者也是同样。
至于功法,有着五大属性功法,金木水火土,还有着阴阳和少数特殊的,不过几乎没有见过这“阴”与“阳”。
功法等级为:红、橙、黄、绿、靛、蓝、紫七个等级从红到紫,从高到低。
文饮听的入迷,把老头子讲的口干舌燥,心想这谁啊到底,是这世界上的人嘛?啥都不知道!
当然,他只敢想了,谁知道这小子很皇帝什么关系。
两人一边闲聊一遍闲逛,突然,一女子的声音打破了两人的交谈。
“恩公!”一头发雪白的女子出现在文饮的视野对他喊到。
“你。。你。。是?”文饮实在不知道这是谁。
“我?我是你在虎口中所救出的小女孩呀!”白发女子回答。
“这…这…你…你啥时候这么“大”了?文饮奇怪的问,心中惊奇,也惊叹,真是有缘啊,不过她这才多长时间?长这么大了!
白发女子被他问的直脸红,扭扭捏捏不说话。
福净听两人的对话,大致也明白了少许,对文饮说到:“大人,我们这些再树上的人们是可以改变自己的容颜的,呃,是可以更年轻,不是可以变脸的那种。”
文饮越听越惊奇,觉得这世界真是奇妙啊!
文饮不理福净对白发女子说到:“你怎的了,脸红是什么原因,晃悠个什么劲?”
白发女子一听更脸红了,看着自己的脚尖,手指拨弄着自己的裙摆。
福净听的一阵头大。这…唉!
不知不觉他们周围已经围观了一圈子的人了。
“哎,这不是福大人吗,他身旁那小子是谁,没见过啊。”
“谁知道呢,不过你小声点,肯定是都城的大官,要不然福大人怎么会这般呢!”
“那小女娃不回家歇着咋跑出来了。”
“不知道,好像是看见什么人了。”
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议论纷纷。
文饮无视人群,走到白发女子跟前,拍拍她的头,拍拍她的腿,拽拽她的头发,很好奇的样子。
这可把女子囧坏了,这么多人看着呢,他怎么这样!脸红的快滴出血了,不过他救过自己,况且挺对不起他,也就任由了。
文饮停了下来对福净说到:“福爷爷你先回去吧,不必管我了。”
福净听了本想问为什么,但转念一想不问了,自己还是去为陛下说声吧。
“好,有什么情况只需要说大人只需说小人的名字,大人自便。”福净说完,施礼,退去,并解散了人群。
“我叫文饮,你呢”人群散去,只剩下他俩,文饮先说打破宁静。
“回恩公,小女子名为忆默。”忆默说着还施了一礼。
“忆默啊,好听,你家呢?不如去你家说话吧。”文饮说到。
“还请恩公跟小女子前来。”忆默脸又红了。
忆默带领文饮走到一处树洞,打开了木门,走了进去,后侧身去文饮摆出请的姿势。
文饮说声不必多礼,大大咧咧走进去,忆默随后关门。
进屋后文饮先是打量一番屋内或者是洞内,里面弥漫着一种清新的味道,让人闻了感觉很舒服,布置的都为绿色,与忆默那头白发格格不入。
文饮一屁股坐在床榻,看了看,发现连床和被子都是绿色的。
“哎呀!你干什么!”忆默娇声叫到。
“咋了,不就坐了坐嘛!”文饮回答。
“你。。你。。那是。。我睡觉的地方。”忆默弱弱的说着,不理解文饮怎么这么大大咧咧,看他很有翩翩公子的风范啊!
“对了,你咋这么大了,小姑娘?”文饮也不回她,问到。
忆默听了又害羞了,也不回答。
“你几岁了,怎么变大的!”文饮又是不解说,又问到:“说话呐!”
“回恩公,也不知道自己几岁,还有我不是变大,我只是成才了,我长大成人了!”忆默回答。
“啊?那你长得真迅猛…不对。。真快啊。。啊哈哈。”文饮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谢恩公夸奖。”忆默低语。
“你为什么长这么快?呃…我是说你为什么长大成人了!”文饮说到。
“回恩公,小女子也不知道,只是从记事起就知道自己只要离开这神树就会成为小时后的模样。”忆默回答。
“这树是神树啊,也是,这么大!那你挺可怜的,岂不是一辈子只能在这里正常生活?”文饮忽然觉得她很可怜,又说:“别恩公了,该怎么来怎么来吧。”
后面的话听得忆默一阵迷茫,不懂,不过也不叫恩公恩公的了。
“对啊,习惯了,就好了。”忆默回答。
“这里距离野良山挺远,你怎么会跑到哪里去采药?”文饮问。
“没有了,只是出去很好奇,走着走着就走到那了。”忆默回答。
这话听得文饮更加觉得她可怜了,这得多远啊!不知不觉?唉。
“那你怎么回来了呢?”文饮问。
“我们神树上的人有着通讯的物质,我通知了长辈们,他们就接我回来了。”忆默说完还从自己身上掏出一片五角星形状的叶子。
“挺神奇的。”文饮一把夺过来玩弄着,弄的忆默挺尴尬的。
“哦对了,您怎么会来到这里,我刚看见您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忆默高兴的说到。
“我到这里是……是来办事。”文饮正说着想到了共幽不要他暴漏消息。
“那您的衣服?”忆默见他不愿意多说转移话题到,其实也很奇怪他的穿着。
“怎么了?”文饮疑问。
“没事,你后面怎么垂落这很多头发似的细条呢!”忆默说。
“什么?”文饮说完去抚摸黑条,发现确实多了少许,不过没有刚开始的那一条长。
不知道为什么,文饮决定回去问问共幽,共女皇。
忆默直感觉他怪怪的。
“我走了先,忆默你早些休息吧,我过会来看你。”文饮说到。
“好吧,恩人慢走,我送您。”忆默施礼。
路上无话,行宫,行宫也是黑玉打造,远远看去给人一种压迫感,冥旗随风飘荡。
“我要见福净。”文饮说对一位士兵说到,他不能说见共幽,不然别人把他当成神经病了。
士兵拿起“五角星”说了几句。
文饮在行宫大门等候了片刻,福净脚踏树叶而来。
“让大人久等了,随小人而来。”福净到了说到。
书房内,共女皇坐在黑玉打造的座椅,正在批奏文件。
“铛铛铛”敲门声响起。
“进。”
文饮开了门走了进来,关门。
“共幽,你快看,七灵带的黑条多了!”文饮直接说到。
共幽并不理他,不慌不忙,有序的继续工作。
屋内安静了下来,文饮战力那里不知道干什么,共幽也不搭理他。
这书房都搞得黑漆漆的,文饮实在无语,没什么好看的,只好看美女了,于是就打量共幽。
共幽继续着手里的工作,长长的马尾垂落在桌案,身上自然而然的显露着一股幽静的感觉。
如果这样一直看着,倒也不错!文饮心想。
终于,共幽完事了,这才抬头看文饮,见他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怒到:“放肆,文饮,跪下!”
不过这次文饮不吃这套了,站起身来走到桌案前,双手摁在桌案上脸几乎贴着共幽的脸庞。
共幽身上陡然升起一股冷的让人窒息的感觉,文饮强忍着,还是看着她。
“文饮,你在找死!”共幽冷到。
“别这样了!你是谁,为什么我感觉你就像雾一样抓不到,看不透?”文饮顶到。
方才看着共幽,让文饮突然觉得共幽像是一个影子,又像是一个半透明的人,她放佛就是主宰,也感觉她就像九天之上凤凰,而自己就像一只蚂蚁一样,仰望,也只能仰望她的一部分。
“你离我远点!”共幽不回答他。
文饮被共幽这气势压的难受,退了回去。
又安静了下来,文饮调整了下心情,说到:“共幽啊,你看,七灵带!”说着转身让她看。
“正常,这说明你变得更加的厉害了,以后还会有的,它会像头发一样多的。”共幽淡淡回答。
“我知道了。”文饮了解了,也不多问,转身退去。
屋内,只剩下共幽一人坐在那里,神情漏出一丝不忍,随后是坚定。
不明白共幽身为皇帝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身手,也不知道为什么给自己这七灵带!“文饮想想头大,决定不想了。
文饮独自走在行宫的院内,院内又着假山,小湖泊,花草,还有着鸟儿们的叫声。
不知道白茹月跟爷爷去哪了?文饮此时又想起了爷爷和那可爱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