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白夕夏的身形微微一顿,心里咯噔一下,大感不妙。身体因紧张而微微颤抖,可是该来的还是会来。
当梵络覃冰凉的牙齿触碰到白夕夏柔软的皮肤时,白夕夏身体控制不住的剧烈的颤抖起来。
只是顷刻间,洁白的牙齿穿过皮肤,殷红的血液顺着脖颈而下,又被梵络覃一滴不漏的舔净。虽然已有些准备,但巨大的冲击还是让白夕夏腿一软,整个人瘫倒在地上,脖颈上时时传来的酥麻感和吮吸声让她就快昏厥。
可是梵络覃似乎是怎么吸也吸不够似的,看白夕夏倒在地下就顺势把她压在身下,舌头一直在白夕夏的脖颈上流连着。
白夕夏感觉到了自己身体里血液的快速流失,渐渐的,眼前的事物逐渐变模糊,登时,白夕夏便渐渐昏了过去。
似乎是感觉到了身下的人儿不再挣扎而变得安静,梵络覃微微的抬起头来,却只看到了双眼紧闭的她,顿时紧张起来,抱起她朝某个方向走去。
翌日。
白夕夏微微的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景象一片模糊,脑袋里强烈的眩晕感让白夕夏不得不又一次闭上了眼。
白夕夏脑袋里努力回想着,终于找回了记忆。
!!!白夕夏猛然想起自己不是被梵络覃吸血了吗,那现在……是在哪!?
白夕夏强迫自己睁开眼睛,在巨大的皇室房间里,没有一个人影,白夕夏连想也没想,就抬脚准备下床,可是由于贫血,脚刚着地一股巨大的眩晕感袭来,迫使白夕夏又一次瘫坐在了地上,还好地上有铺着羊毛地毯,可是和床上比还是有些冷意。
“这就着急走了?小血奴?!”一个极具玩味的声音不紧不慢的从门口传来,上扬的尾音不禁让白夕夏微微一颤。
白夕夏抬头一看,那个毫无悬念的身影还是出现在门口。
梵络覃一步步朝白夕夏走过来,无形之中带有一些压迫感。
白夕夏仅仅盯着梵络覃走过来的方向,身体不漏痕迹的向后挪了一点。
梵络覃微微皱了皱眉头,她就正么怕他?看着白夕夏洁白的脖颈上还有些微红的牙印,竟有些自责自己昨晚的冲动。
想到白夕夏昨晚昏厥时的情景,心中就一阵抽搐。
心里想着,人已经走到了白夕夏的身旁。梵络覃俯身,白夕夏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微微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眼睫毛,轻轻覆住了眼睛,在眼下留下了一块小小的阴影。
梵络覃薄唇微微动了动,随即轻轻在白夕夏额头亲了一下,用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语气柔声说道:“这是我自己的房子,你不用担心,一会屋外有早餐。”
白夕夏有些难以置信,低头闷闷的的“嗯”了一声,似乎是在消化梵络覃刚才说过的话一样。
梵络覃看白夕夏也并不想在多说什么,于是便独自起身,朝门外走去。
曾经,你是我最忠实的追求者。
现在,换我来对你好。
时光,把我们都分开了,但人海茫茫,我还是能一眼看见你。
记忆中的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