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都灵院,体育场。
铃~
下午上课的铃声突然响了,时间是13:30。
当体育场上空的铃声响起来的时候,体育场上自由活动的同学们谁也没有离开体育场,因为他们的关注目光全部集中在杨夫孺和灵魂介导班的同学们的身上。因为今天下午没课,铃声响了只是提示同学们自习课的时间到了。因此,他们谁也不愿离开,而是继续关注这场师生打斗事件的进一步发展态势。
在体育场的正门附近,停着两台救护车。车里面分别是5名医务人员和10名灵魂介导师。在其中一台救护车上,还有两个人。一个是病人,正躺在一担架上,手上正打着点滴,他便是魂都市人民法院的首席大法官,陈冠雄。他还处于昏迷当中,他的身边是5名医务人员,正在密切监测着陈冠雄的四大生命体征。陈冠雄此时此刻体温正常,呼吸均匀,脉搏规整,血压正常。
救护车里面还站着一个人,个子高高的,她的手里面正拿着一把法官锤子,此人正是灵魂科学学院的校长兼校党委书记,高如兰。她一脸的忧郁,她的神经高度紧张。因为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了,她几乎快要全身崩溃了。
“陈大法官的情况怎么样?”高校长关切地问道。
“报告高校长!病人生命体征平稳,一切正常!”
“报告高校长!病人只是一时晕倒,暂无生命危险!”
“报告高校长!灵魂介导师建议大家可以吃些午餐!”
……
“你他妈放屁!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吃?一帮饭桶!我告诉你们?陈大法官要是发生任何不测,你们全部下岗!传我命令!大家谁都不许吃饭!”
“是!高校长!”
“是!严密监测病人的生命体征!”
“是!全都不许吃饭!”
……
突然!救护车的侧门突然开了,从外面急匆匆走进了一个人,这个人穿着一身花花公子牌的牛仔服,正是“流氓兔”华新。
“高校长!”
“华老师!外面的情况怎么样?”
华新说道:“高校长!外面~挺好的!一切~正常!”
高校长一看华新说话吞吞吐吐,便觉得一定有事情发生,便开口问道:“华老师!都这个时候了,你就别跟我兜圈子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是!”华新想了想,继续说道:“外面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什么情况?”
华新说道:“您前脚刚一走,陈是非便不干了,他便组织灵魂介导班的大部分男生对杨教授进行了围攻。”
“这帮小狼崽子!杨教授平时对他们那么好!孜孜不倦,废寝忘食地教导他们,他们竟敢打老师?简直一群白眼狼!”
高校长这个气呀!她想了一会儿,继续问道:“后来呢?”
华新想了想说道:“杨教授把他们给揍了。”
“揍得好!这帮小狼崽子就他妈欠揍!揍得咋样?没啥事儿吧?”高校长生气地说道。
华新接着说道:“他们被杨教授打得一个个鬼哭狼嚎,哭爹喊娘,狼狈不堪,一个个提出要退学,不念了。”
“什么?有这事?”高校长一听华新这么说,就大吃一惊,因为学校一旦没有了生源,就会渐渐没有了收入。没有了收入,学校渐渐也会名存实亡。
“这个杨夫孺!简直是一盘酱牛肉!你怎么能打学生打得这么狠!简直是不留余地!气死我了!”
……
又过了半天,高校长说道:“对了!陈是非的情况怎么样?他是不是也让老牛犊子给揍了?”
“他没有。因为他根本没上手。”
“奥!他倒是挺聪明的吗?”高校长继续说道:“后来呢?”
“后来~后来~”
“老兔崽子!你他妈快说!别吞吞吐吐!”
“是!”华新这个不乐意呀!心想,他都活这么大岁数了,还没听过有谁敢骂他是老兔崽子。
“高校长!陈是非同学被几个农民工兄弟给揍了。现在他昏倒在地,人事不醒。”
“老兔崽子!你他妈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高校长暴跳如雷地问道。
华新这个气呀!高校长叫他老兔崽子还没完没了了,于是说道:“这是真的!情况是这样,陈是非同学辱骂几名农民工是‘刘德华的老年版’,于是农民工兄弟们就把他给揍了。”
“奥!原来是这样!后来呢?”高校长接着问道。
“后来,陈是非就晕倒在地,人事不醒了。”华新一脸忧郁地说道。
“老兔崽子!我还不知道陈是非已经晕倒了吗?我问的是那几名农民工兄弟怎么样了?”
华新一听高校长说这话,他心里这个乐呀!太好了!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杨教授把他们全都私自放走了。”
“什么?老兔崽子!你再说一遍!”
华新气得“兔”眼睛通红,“兔”耳朵都立起来了,大声喊道:“老猴崽子!我警告你!别欺人太甚!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什么东西!”
高校长一听华新老师急眼了,居然敢骂她,她便突然一愣,于是缓和地说道:“华老师!对不起!我今天太激动了,您别介意。”
“对不起!高校长!我也太激动了,您也别介意。”华新心里这个恨呀!老猴崽子!齐天大剩!等着瞧!有你被贬的那一天!
高校长想了半天,说道:“老牛犊子为啥要私放了那几名农民工兄弟呀?为什么不报警?让派出所的警察同志处理呢?”
华新说道:“他分明是公报私仇!高校长!你想想,陈是非是陈冠雄的亲生儿子,陈冠雄二十五年前抢夺了他的爱妻如云,他能善罢甘休吗?他能轻饶得了陈是非吗?他分明是在拖延时间,让这个事件变得更加错综复杂。然后他便给你留下一堆烂摊子,让你趁早下台,然后他好看您的笑话,幸灾乐祸!你想呀?陈大法官一会儿醒来要是追问起他儿子来,您咋交代呀?”
“对呀!这个老牛犊子!你不配当个灵魂科学学院的教授,你竟然私自放走农民工,一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走!”说完,高校长和华新便急匆匆地出了救护车,向体育场中心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