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中的每一次相遇都是上天的安排,而我们的相遇也许是注定的吧。
我介绍一下自己,我叫齐平安,男,今年十九岁,是一个孤儿,我的姓是跟院长,本来六岁时我有一个平凡幸福的家庭,可是一次车祸把所有的一切都带走了,也许就像孤儿院其他人说的那样,我就是天煞孤星,亲生父母不要,养父母车祸去世,是一个注定得不到幸福的人。
都说命苦的孩子都早熟,可能我就是属于那种人,当然我并不认为自己命苦。
养父母去世以后我就又回到了孤儿院,而他们去世时却把财产都留给我,那时候还小,院长便把他们都保存了起来,等到我长大的时候再给我,而今天院长找我也许就是因为这个。
“平安,你也长大了,很多事你也应该知道了,当初你养父母去世给你留了一笔钱和一处房子,钱不多也不少正好30万,我希望你能把这些钱用在该用的地方,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不会乱花,但是作为长辈还是要提醒一下。”
“齐妈妈,您放心吧,平安已经长大了,知道该干什么,我马上要去上大学了,等将来我赚钱了,就回来帮你,我给您养老。”
我拉着齐妈妈的手,望着已经有很多白头发,长了皱纹的脸,心里也暗暗发誓,要孝敬齐妈妈。
齐妈妈是一个温柔善良的女人,她有自己的家庭,在孤儿院齐妈妈经常跟我说她家的事情,而我也乐意听,因为那样我总感觉,那就是我的家一样,她的丈夫是一个高中老师姓郑,齐妈妈有一个儿子,经常到孤儿院来帮忙,自己经营一家饭店,生意很红火,就是已经快三十了还没成家,让齐妈妈很担心。
齐妈妈对谁都很好,尤其对我,当年一起的很多小朋友都被领养,只有我又被送回来,所以齐妈妈对我很特别,齐平安这个名字是后来齐妈妈给起的。
正在我回想这些时,敲门的声音想起。来人就是齐妈妈真正的儿子,郑家凡。
“家凡哥”
“嗯,平安在啊。”
“你怎么来了?这个时间不是应该在饭店么?”齐妈妈问了我也想问的问题。
“嗯,现在客人很少,也没什么事,我让大堂经理盯着点没事,我是想带平安出去转转买点上大学的东西,平安也算是我弟弟,怎么也得有个当哥的样子啊。”
站在旁边的我不禁在心中骂到,还当哥哥呢,每次来都欺负我,最后以被齐妈妈揍哭收场。
“你啊,这才像个当哥哥的样子,别每次都欺负平安。”
“我滴个亲娘啊,我哪敢啊,每次最后被打的还不是我。。。。”
“谁叫你那么皮呢,行了你们去吧,正好今天我也有事,今天瀚林集团要来做慈善拍卖,他们的董事长准备把拍卖的钱,都用在孤儿院,我们商量过了,准备把这里重新装修下,设备也要换一下,这阵子会很忙,家凡你也替我多照顾点平安,这段时间你就带他去他那个家看看,那个家该迎接他的主人了,对了,平安,这张卡和房产证给你,钱都在里面没动过,房子的话需要打扫一下才能住,你先去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让你家凡哥帮你弄,那里我叫人每月去打扫,不是太脏,前两天刚有人收拾过,看看还缺什么,就添点什么。往后你就不用再住在孤儿院,要自食其力。”
我接过房产证和银行卡,有些发呆,并不是因为钱多,而是因为听到家这个词,对于我来说,既陌生又渴望的东西。可是那个家没有亲人,没有长辈,没有兄弟姐妹,只有我自己,那能称之为家吗?我不知道。
“发什么呆啊,走啦,让你出去住,又不是不让你回来,还是说钱太多,房产证太重拿不动啊,要不哥帮你拿啊。”
“家凡别闹了,平安你们赶紧去忙吧,我估摸着瀚林集团的人快来了。”
说来也巧,正在这时有人敲门,是张副院长。
“院长,瀚林集团的霍董事长来了。”
“那好,咱们现在就过去吧,你们两个也走吧。”
说着齐妈妈收拾了一下就出去了,我把银行卡放在钱包,房产证放在双肩背包里,转身看向郑家凡,“家凡哥,我们走吧。”
“好勒,我们先去哪里,是去买东西还是先去你家?”
“先去我。。。。。。家吧。”这个词对我太陌生了,以致于说出来特别拗口。
我们出了院长办公室,往外面走,快到门口的时候,我想到我的录取通知书还在齐妈妈办公室,便对郑家凡说道:“家凡哥,你先去车里等我,我去取个东西,一会就回来。”
“你怎么这么多事啊,我可告诉你啊,你要是不快点,你就准备自己坐公交去吧。”
“知道了,就你话多。”
说完我也不等他反驳,转身跑像办公室,我对这里很熟悉,几步便到了,从齐妈妈的桌子上拿了录取通知书,便出来了。我一边走一边打开录取通知书,虽然,这只是一张纸,但是对我来说,这是我人生的新开始。录取我的就是本市有名的B大。
看着我的录取通知书我感动很自豪,没人知道我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一次次的跌倒,一次次的爬起。
齐妈妈说过,痛苦的事情不要去回忆,不要去复述,因为对于在乎的人来说,就好像又经历了一次折磨。所以,我选择把所有的不快乐都遗忘。
正当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忽然一阵风,把我的录取通知书吹跑了,对,就是吹跑了,而且在我不知道的时间里前面不远处竟然多了一个人,而好巧不巧的是,那张纸正爬在人家的脸上。
我见他把录取通知书拿起来看看了看,我赶忙走过去。
“真不好意思,那个录取通知书是我的,没拿好,没伤着你吧。”
对方只是看着我,我以为他会说没关系,然而事实是。
“你认为一张纸能砸死我?”
这就尴尬了,我只是出于礼貌的问了一句而已啊,有必要较真吗?没有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请问能把它还我吗?”
他把纸递给了我,我又跟他说了句对不起,便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