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姨的做法,有些出乎叶牧石的意料之外。
但叶牧石自然不可能在此时询问原因。
事情谈妥之后,柳建飞与童掌柜两人亲自把叶牧石送出了酒楼。
酒楼的辘车把叶牧石与丁姨送到了大集市。
因为他们明天要过来拉菜,今天正好先熟悉地方,同时,童掌柜也让厨房准备了一个单子,这都是明天需要的菜类,而且也正好是丁姨明天能够准备好的菜类。
辘车把叶牧石与丁姨送达大集市之后,看着丁姨菜铺内的菜都是新鲜的蔬菜,直接来了一个清仓。
在大集市附近转悠的一些年轻小伙子,看着丁姨与叶牧石在忙乎,立即便有人走了过来,对叶牧石说道:“叶哥,丁姨,你们休息一下,这些事情我们来就行。”
酒楼的几人,看着这几个年轻小伙子过来的时候,开始还有点儿紧张,还以为要出什么事情。
但是看着这些人竟然对叶牧石称哥,而且还主动的过来帮忙,便知道这个小小菜铺不简单了,但随即他们也想明白了,一个小小菜铺能够挤走其他所有的菜供,这本来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人多力量大,一会儿便装好了菜。
在送走了酒楼的辘车之后,其中一个看上去很是精明的年轻人,走上前来对叶牧石说道:“丁姨,叶哥,我叫雨春风,他们都管我叫疯子,我们就住在那里,以后丁姨和叶哥有什么事情直接叫我。”
叶牧石拿出一个小袋子递给雨春风而说道:“疯子,这个名字不错,各位兄弟辛苦了,我请兄弟们喝酒,以后我们在这里,就要多多麻烦各位兄弟的帮衬了。”
“哈哈,叶哥,那我就不客气了,还不快谢谢叶哥。”
雨春风收下了袋子,转身对另外几个年轻小伙子说道。
“谢谢叶哥。”
几人自然是很高兴,又可以有酒喝了。
而且他们也见过叶牧石与雷老三的战斗,那可是数百招不分上下。
虽然说叶牧石很强,但是叶牧石却不是无缘无故便欺负人的那种强者,而且叶牧石对他们也没有架子,还请他们喝酒,他们对叶牧石的好感增加了不少。
几个小伙子离开了。
丁姨又忙着联系另外几家菜源了,叶牧石自然是陪着丁姨,而且也不得不去辘车行租用辘车,因为有几家的地方实在是远了一点儿,如果是步行的话,估计今天下午就只能够联系一家。
在终于忙完了之后,辘车把叶牧石与丁姨送到了小河别院。
叶牧石看着丁姨的样子,很是有些心疼,毕竟丁姨可是有病在身啊,送回洛城的书信,都送出去快差不多十天时间,父亲还没有派人过来,该不会是途中出了什么事情吧。
叶牧石决定,再等一天时间。
如果明天还不来人的话,自己反正还有着二十天时间,自己回家一趟,顺便把锦囊内的那些灵石给父亲。
这些灵石一定可以帮父亲不少忙。
当丁姨与叶牧石回到家的时候,小丁当与柳海霞两人一起出力,竟然是已经做好了晚饭。
虽然这晚饭与丁姨的比起来差了很多,但几人仍然吃得很高兴。
吃了晚饭,小丁当与柳海霞两人坚持洗碗。
丁姨也很累,洗了澡之后,便回到了房间。
叶牧石两手枕着后脑勺,看着窗外月光,却是有些睡不着。
通过今天跟丁姨在一起,叶牧石发现,原来的自己还是太幼稚了一些,就比如说今天的许多事情,如果是自己来处理的话,恐怕就算不办砸,但是也绝对不会像丁姨做得这么好。
想着明天开学大典的事情,叶牧石突然升起一种有些不好的感觉。
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那一种感觉来得很突然,而且也消失得很快,叶牧石也没有在意。
时间越来越晚。
叶牧石终于渐渐入睡。
晚上的时候,不知为何,叶牧石竟然又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而且是和上次一模一样的梦,又是那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一个完全陌生的奇装异服女子,完全陌生的暗器,杀向叶牧石。
叶牧石又从梦中惊醒。
对于这两个完全一模一样的梦,叶牧石很是没有想明白。
叶牧石再一次入睡的时候,终于直接睡到了天明。
由于叶牧石的作息时间已经逐渐恢复正常,虽然说昨天很晚才睡,但叶牧石仍然是在固定的时间醒来,一如既往的晨练,奔跑、挥拳,凌空翻腾、出拳踢腿……
丁姨几乎与叶牧石一起醒来,一边做饭,一边看着在小院中晨练的叶牧石,一边为叶牧石准备好了洗澡的热水。
叶牧石晨练完之后,洗了一个清爽的热水澡,感觉很是舒服。
临走之时,叶牧石又回忆了一遍《问情》。
对于这首《问情》。叶牧石如今已经是背得滚瓜烂熟了。
而且,还能够按照丁姨教导的语气进行吟诵。
安十九也差不多是在固定的时间赶到小河别院,把柳海霞与叶牧石接送到学院之后便离开了,而小丁当的少学院离小河别院不远,她可以独自去上学,丁姨也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来到了学院。
叶牧石才发现,今天学院之内人很多。
平时间看着空荡的大型演武场上,今天几乎坐满了人。
不久过后,牛诗诗与另外两人走上了高台,在一番简短的演说之后,便是大学院的院长讲话,然后各分区的区长讲话,接下来就是一些舞蹈,还有唱歌,弹琴、奏笛……
叶牧石这才发现,原来文学区竟然这么多人才。
虽然说,这些人有很多都不能够修炼,基本上都是普通人,但是他们的表演很是让人开心,台下那密密麻麻的人当中,几乎个个开心的笑着,大声叫好。
有些人甚至在拼命的鼓掌。
在牛诗诗的主导下,这一次的开学大典,可以说是美焕绝伦,让人们在看惯了无尽的打斗之后,这一场没有任何打斗的开学大典,以各种稀奇古怪,但却又是普通平常的表演方式。
众人的情致极高。
在又是一个短暂的高-潮之后,牛诗诗缓缓的声音响起:“诗,到底是什么,我作为诗社的社长,我一直在研究,诗是一幅画么?它是否能够画出溪水流淌、高峰巍峨?诗是一柄剑么?它是否能够刺伤人们的心?诗是一首歌么?它是否能演奏出荡-气回肠的旋律?诗是流水么?它是否能够婉转涓涓、细水长流?诗是一种霸气么?它是否像众多修者一样能够追达巅峰?诗,到底是什么?”
很多人听不明白牛诗诗到底在说什么。
但是,几乎所有人都沉默了。
众人的心中,似乎在勾勒出一幅幅图案,有些模糊,还带着问号。
“诗,到底是什么,我不知道答案,也许,你们也不知道答案,那么,让我跟大家一起听一首诗,看看我们是否能够在这一首诗中寻找到一点儿什么。”
牛诗诗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