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饶命啊,是一个神秘人说的。”弗洛克立刻跪下,生怕下一秒就受到林立的炮轰。
“神秘人?”
“几个月前,一个身穿黑色斗袍的男子突然袭击这里,作为这里一片大天地的主人,我肯定不会坐以待毙啦。我展示我毕生功力,足足大战了三百回合,最后大家不分上下,最后那个神秘人趁我分神的时候抓住了我……”弗洛克说着说着眼睛扫了扫林立,然后发现林立依然是那副势利的双眼,连忙又开始说道,“那个神秘人抓住了我,然后不知道施放了什么重奏,很快,我的灵魂就被扯了出来,不仅如此,他还用地狱火烧我,眼见灵魂都被地狱火灼蚀地不成样子了,我叫都没叫,后来他见我如此顽强,让我为他办点事,就放过我了。”弗洛克说完又扫了扫林立的神色,见林立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总算安心了起来。
“弗洛克,那个神秘人至少七级了吧,灵魂抽取可是高等级重奏,还有,能沟通深渊召唤地狱火,我看等级不止七级。依我看,你是直接被打趴了吧。”林立眯着双眼,微笑地看着弗洛克。
“大人,我就稍微改了一下而已。”弗洛克不好意思笑了笑。
“行了,你什么实力我都看在眼里。”
现在林立可以确定了,弗洛克等级的确是货真价实的六级,但在魔力强度上却远远低于六级,甚至连五级重奏师都比不上。这也是为什么弗洛克在面对二级重奏“聚源咒印”时,只能用五级重奏打破阵列,尽管林立借助了九级重奏的火龙阵列,但借助的力量只是很少而已,按道理讲,一个正常的四级重奏者就可以打破这样的格局。
“神秘人跟你说了什么?”
“他跟我说,在不久的将来会有一个手持书为武器的重奏师,他还告诉我候选人的一切事情。他承诺只要我抢夺候选人的宝典,并且契约成为新的候选人,他会赐予我新的力量。起初我是不信的,后来他在我身上不知道打下了什么样的咒印,使我强行提升到了六级。他允诺,会用这股力量推动人成为最后的候选人,到时候会得到这个世界的恩赐!我渴望这力量,同时还可以救下自己的性命,就答应了。”弗洛克说到最后的时候声音就像蚂蚁一样小声。
林立似乎忽略了一个问题,神灵大战到现在为止已经过了十万年,而弗洛克是不可能活这么久的。
“弗洛克,从我安置你到现在,已经多长时间了?”
“回复大人,满打满算刚好两百年。”
林立沟通套在食指的金炔之戒,发现弗洛克真的没有说谎,对于弗洛克来讲,只是过了两百年而已。但是从神灵大战结束后,林立重生各个小世界不下十个,每一次的重生至少也花上了几百年,有些甚至上千年,况且林立破开空间,来到这个世界之前,离神灵之战已经十万年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有谁改变了两个世界的时间流速?更重要一点是弗洛克为何出现在烈日世界,还有,为什么神秘人要弗洛克争夺法则宝典,这一切到底是什么阴谋?
林立伸出右手,突然一激灵,空间荡起一丝波纹,随后一处空间被打开了。
“弗洛克,你还等什么?”林立没有踏进空间,但头也没回地喊了一句。
“啊?大人?”
“你是想在这里被神秘人用地狱火慢慢灼烧灵魂吗?”
“大人,等等我!”弗洛克听完一脸高兴的样子,看来弗洛克真的在这里憋的怪难受了。
……
而在乱木森林深处某个地方,有一个身影掠过。
“这么快结束可没意思,快成长起来吧。”
……
在乱木森林的一端,空间荡起一丝涟漪,从中凭空出现了两个身影,一个身穿烂衣裳,一个满身藤蔓触手。
“大人,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弗洛克笑嘻嘻地说道。
“我可不想带你去哪儿?我现在缺个打手。”
“……”
这句话林立还真没说错,要知道林立还要去鬼幽一趟,只有找一个灵魂作为载体,身外化身才不至于这么弱,更重要的是,化身可以单独存在,同时还会成长,没办法,林立太缺打手了。
一路上,林立一直命令弗洛克把乱木森林一些珍贵的药材摘取了下去,最后放进了金炔之戒。是的,没听错,事实上,金炔之戒是一枚空间戒指,里面的大小堪比乱木森林,连林立也不知道金炔之戒是什么来历,这是林立勇闯深渊偶尔得来的宝物,只清楚除了活物之外,任何东西都可以放进去。而里面,藏放着各种珍贵的药材和矿石,不过,里面最珍贵的还不是这些,当初林立把金炔之戒交给弗洛克,最大的原因是里边放置了一样神物,神之金属。神之金属,一种能够包容性极强,能不断提升武器威能的神奇之物。也许在一开始用上神之金属时,效果还不会很明显,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一个普通的魔器只要用上神之金属,到最后,一定会是一件圣器。要是用在本身就非常卓越的魔器身上,史诗级也有可能会出现。要知道魔器的划分有普通,卓越,非凡,圣器,史诗,神器。
只要一拇指块的神之金属,都会有无数人趋之若鹜,但在金炔之戒中,神之金属足足有三块,每一块都有巴掌这么大……
弗洛克不断地将各种药材采集放进戒指当中,而林立在一旁看着弗洛克,脸色上多出一丝满意。
总算没教废这个白痴,还知道区分各种药材。
尽管全程都是由弗洛克采集,但是远处一处并不怎么出彩的花朵却吸引了林立。
林立连忙跑过去瞧了瞧,五个略为纹路的花瓣。林立稍微转动九转法,手指上出现一支小水柱,水流向着那朵通体黑色的花瓣,只见水流随着花瓣的娇弱沿着尖角缓缓滴落,只见花瓣处依然是那样干,就像水流从来不曾在它身上路过一样。
“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黑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