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站在最高处的秦清漪已经可以看到黑压压的一片向着江城城门进发,她嘴角微勾,灌注内力道:“儿郎们,害了咱们家人朋友的毒人们来了,且让他们看看咱们大启男儿的血性。”
“吼,吼,吼!!!”
“搭箭。”
秦清漪眯着眼睛看着南诏军队步步靠近,一点一点的计算着距离,然后大吼一声:“射。”
最一马当先的便是秦清漪的那一箭,再接着便是雪枪的箭,而后便是整个城墙上二千江城将士们的箭,只是江城城长,近二千支箭齐发也不过是希希朗朗,而南诏军队在靠近江城城墙时便已经竖起了高高的盾牌,这大部分的箭都被盾牌挡下了,自然这里面不包括秦清漪和雪枪的箭。
秦清漪的箭直接便射下了一个位于南诏军队中部的骑着马的将领,而雪枪的箭则像是有眼睛一般从盾牌的缝隙中穿过直接射死了一个握着盾牌的士兵让南诏的盾牌墙在短时间内漏出了之名的空无。
第二箭秦清漪再次射中了一个南诏的将领且与前一个刚好是护着军旗一左一右,而雪枪则是再一次在南诏的防御盾牌中打出了一个缺口,给下面的士兵们提供了无限机会。之后的几箭秦清漪与雪枪都是冲着打破南诏的盾牌墙而去。
许是南诏将领并不曾想到江城如今还有这般的战斗力,不过几轮箭雨之后南诏的军队向着江城城墙的移动速度便停了下来而是开始拉弓射箭同样以箭雨攻之,只是江城城高墙厚而因着江城的箭雨他们又还不曾移动到合适的攻击位置,是以便是漫天的箭雨能迈上江城城墙的也不过寥寥无几。
而此时秦清漪和雪枪的第一轮比拼也已经结束,这两人似乎是一丝都不曾感受到这战事的紧张,反倒有闲心逸志一较高下。
“如何?你可输得心服口服?”
雪枪撇了撇嘴,“在箭术暗器一道上奴婢可从不曾不服过。”
“哦,听你这意思是想比些别的?”秦清漪侧目,满眼的兴味。
“如今咱们困在这高墙之中,又不能与他们正面对战,怎么比也只能比箭术暗器,奴婢可不再与娘娘比了,他日若是娘娘要领着这满城兵马去与南诏人正面一战,奴婢再与娘娘比试。”
“如此,今儿个便再比比箭术吧。”
秦清漪转过身子,再次拿起一箭,搭好弓,“且看看今儿个咱们谁能先射下那南诏大旗。”说完手中的箭便离弦直冲着南诏大旗而去,直直的便穿透了那大旗的旗杆,只是那旗杆粗大,这一箭也不过是让那大旗摇晃了几下罢了。
“娘娘既然看重的是那大旗,奴婢便不与娘娘抢,奴婢可是看那南诏的将领不太顺眼,便那他们当那靶子吧。”说着也是直接拉着一箭直射向了一个南诏将领,只是箭到眼前却被那人躲过,只射中了那人的胳膊,且看那距离应当不过是擦破些皮肉罢了。
“雪枪,此一箭你输了。”秦清漪清清淡淡的开口,然后又拉起了一箭射出,再次命中了那大旗的旗杆,此时那旗杆已经折了一下半了。
而之前只是被雪枪的箭擦破皮肉的将领已经幡然从马上倒下,在南诏军队中引起了一阵躁动。
“奴婢认输。”雪枪垂头丧气道,若是没有娘娘的秘制毒药,她那一箭便是说时给那将领瘙痒都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