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身体不适,今晚不招寝”君九儿说这话的时候怎么感觉怪怪的,招寝?嗯,跟在夜店时很霸气的说,叫鸭,这感觉简直不要太相像了。
旁边的苦燕则是无语了,王爷,你这是睁眼说瞎话,我俩只眼睛都看见你活的好好的,哪来的不适?
“王爷,不妥,”苦燕低低的说了声。
“有何不妥”君九儿冷冷的发问了,她是一个王爷,难道要招谁侍寝和不招人侍寝的权利都没有?再说前两晚,不是一晚一个?把她可是折腾的很累的好不,再瞧瞧她脸上还残余的淤青,再多几晚,她这具身体还不得残废?就算不残废,她这具身体才十六,再这样下去是要早夭的!
“王爷,您才新婚燕尔不久,还有两位王夫您没有临幸呢,这样,容易被人诟病,而且对那两位王夫的名声也不好,”苦燕循循诱导的说,希望君九儿考虑考虑一下。
君九儿微抿了嘴,真是惹上了莫名其妙的麻烦,不管还不行,简直是心情不好,非常不好,想揍人,血压飙升,肾上腺素分泌水平上升,甲状腺激素分解加快。
君九儿的脸阴沉沉,变戏法的从衣袖里拿出那个黄金面具往面上一覆,她决定了,今晚就去赫连玖世哪里,他看起来比较耐打一些。
君九儿身形一动,准备就过去,苦燕则是默默的跟上去了。
穿过弯弯绕绕的廊檐,唯美的月色,夜风袭来有些微凉,君九儿和苦燕一起出了庭院,往赫连玖世的的那条鹅卵石岔路的方向走了。
在一边的充满药香的房间,听风和听竹正在房间里哄劝着,只见听风手里端着一白玉琉璃碗,里面黑漆麻黑而且还冒泡的药水更加显得诡异,而听竹托着的托盘里面的则是端着各种各样的蜜饯,红枣,蜜枣,乌梅,等等…
“主人,您就喝了这药吧,这对您的身体有好处,”听风端着药在一旁苦苦哀求道,听竹也是在旁边干着急,这主子老是不喜欢吃药,这么多年的毛病,随着主子的年纪越大越不肯吃药,这可怎么办好?
白南雪整个人都懒懒的瘫在贵妃椅的白狐垫上,浑身没个骨型,在听到听风听竹两人的劝说,白南雪愣是动都没动,当作没听到,他就是不喜欢吃药,总是苦啦吧唧。
“主人,您就喝了它吧,听风求您了,想想您的毒,对不对?来,来,把它喝了能缓解些,它看着苦,其实不是很苦的”听风继续端着药跪在白南雪的旁边苦苦哀求道。
“是啊,主人,您就喝了吧,您看听竹这里准备好多的蜜饯呢,想吃什么听竹给您找来,您就大发慈悲的饶了我俩,把它给喝了?”
听竹也是在旁边委婉的劝着,着实对白南雪孩子气的习惯很无奈。
“我说了不喝,不喝,”白南雪傲娇的小模样,头一扭就扭到另一边去,怎么可能不苦,看着就显苦,还骗他,他和是那么好骗的,哼!端着药碗的听风和听竹赶紧的跟着去,白南雪一闻到味道又转到另一边去了。
没办法了,听风和听竹两人各分开两边,准备来个东西夹击,听竹去右边,听风来左边,夹击白南雪,白南雪转到左边,左边就是,主人,该吃药!转到右边,主人,吃药吧!啊!白南雪心里一阵烦躁。
“你们到底有完没完!咳咳”白南雪一阵气急,咳嗽出声!
“主人”听竹听风两人对视一眼,放下手里的东西,齐齐跪下,口气祈求中希望白南雪能够喝药,看着主人这么难受,他们心里也不好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