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的白南雪,脸上一阵青一阵红,这女人居然摸他全身,简直不知廉耻。一想到她还可能对其他男子做过同样的事情,白南雪心中一阵烦躁,连忙的推开君九儿。
被推开的君九儿愣住了,好心成了驴肝肺,于是收回手,冷冷的睨了白南雪一眼,静靠在软垫上不理白南雪了。
白南雪意识到气氛有些尴尬,想道歉,一看君九儿闭上眼睛不理人的样子,心中一阵郁闷。想说的道歉愣是说不出口。
两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谁都不理谁,经过嘈杂的闹市,街上的行人叫卖声渐渐远了,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左右,马车停了下来。
经过三天前的刺杀事件,现在进出皇宫都要出示表明身份证件,马车里
“何人进宫,请出示证件”守宫门是御林军统帅纳兰博雅
马车停下来时,君九儿已然睁开眼睛。听到这声指示,君九儿一手掀开车帘谈谈的道。
“难道本宫进宫赴自己的宴,还需要证件?”
“原来是染公主,下官多有得罪!”只见那掀开车帘的玉手露出一张黄金面具,声音从帘后传来,周围的冷气立即磅礴起来,摄人恐怖。这染公主是越发有气势了,看来,这东瑞国的风云要变幻了,纳兰博雅暗自惊叹。
“给公主放行,”纳兰博雅赶紧下令。
“是”拦截的女兵放开缨枪,退到一边。
停下的马车又缓缓的走了,而后面陆陆续续的马车紧跟而来。
“前面的马车可是染公主的?”一辆低调奢华的马车的车帘被人掀开一个小角。
“回太子女,正是染公主的马车。”旁边的侍女回答道。
马车内,一位女子手执一本书籍,降红色的细修浮云纹孔雀翎凤袍,眉若柳叶,凝眸皓齿,小巧的鼻子,和君九儿有几分相似的菱唇,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书卷气儿,让人不禁想到温文尔雅这个词语。不知想到什么,柔柔一笑,如遇春风,只是她的眼里闪过一丝高深莫测的意味。这染儿又躲过一劫!
不同于这女子的马车,另外一辆张扬华丽,重金打造的雕香马车内,一女子尽力压制自己的怒气,原本明媚的脸变得狰狞,该死的君沫染,居然还没死,早知道应该再备后手的。没一剑刺杀君沫染,真晦气,不过,下次就没这么仁慈了,哼。
宫殿内,三三两两的大臣各自成群,在一起讨论最近发生的事情。
“听说这染公主三日前的及箳被刺,这娶的四位俊俏的夫君都没来的及洞房呢!嘿嘿”一位大约四五十岁的女臣猥琐的说,只见她双眼浮肿,下盘不稳,定是被色欲掏空身体的样子。
“可不是嘛,那天我也瞧见了,这染公主的夫君啊,真真是把我魂都给勾走了,那摸样,那身段,怕是连红颜醉的花魁都比不上,”另一位年纪相仿的女臣接过话道。
“住嘴,妄论皇亲是死罪,个个都不想活了。”一个长得国字脸,魁梧身材的女子低声呵斥,她就是东瑞国的丞相,纳兰亭,正是纳兰博雅的母亲。
那两位大臣不敢再说,悻悻然的退到一边。
没一会儿,君九儿一群人就来到了大殿,大殿上的人已经回到自己的席位上,见到君九儿的到来,忙起身请安。
君九儿放眼望去,这大殿上的女人大多大腹便便,没有几个是精明可以担当的,只有其中的几个看起来稍微有些胆色,真正的人物怕是没有多少。一路走过去,有好些女臣直直的看着身后的四人,甚至还有流哈喇子的。
然而身后的那四人对这种现象早以为常,见怪不怪了,全都冷漠对待。
君九儿一行人坐下不久,后面的皇子皇女都陆陆续续的进来了。君九儿从记忆里可知,这女皇一共孕育了十几个。这里是男生子的国家,只要在男女行房之前,让男子喝下一碗孕子汤,而后男子就可以受孕了。好吧!君九儿默默震惊了一下,男子要怎么生孩子?又不像女人一样有子宫,这孩子会从哪里出来?不过,这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纪,估计男人跟女人角色得调换,乐翻女人们了。但是,她的灵魂都能跨界来到这里,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她都觉得没什么了。这女皇今年好像才三十几吧!这都有十几个孩子了,有好几个跟她差不多年纪的,最大的是大皇子,今年已经二十了,听说下嫁给镇守大将军沐颜的嫡女沐子涵了,在京城是对佳话,因为沐子涵只娶了一个皇子,并没有纳过一个妾侍,是多少闺中男子羡慕的榜样。而最小的皇女今年才七岁,听说宫中也有几位男妃是有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