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没穿衣服,而几双不善的眼睛,正眨也不眨的瞧着险些露出春光的肩头,唐娃娃低叫一声,赶紧拉紧棉被护在身前。
“你……你们……”溜大的眼睛,先是诧异的划过女佣,然后是管家,最后,才回归到她不得不正视的“冰山”身上,这男人……他不是外出跟朋友鬼混了?怎么会突然回来?而她,干嘛又一丝不挂的躺在陌生的房间里?
她的后颈痛,头也痛,呼出的鼻息……小手放在自己脸前,小嘴吐出一口气,闻了闻,浓浓的酒味让她直促眉头。
楚沐阳冷冰冰的没有开口,目光低了一下,看了看歪斜在地上的几只红酒瓶,那,是他酒窖里珍藏的干红……
“我……我……”唐娃娃跟着楚沐阳的目光向下瞧了一眼,虽然还不明白倒底发生了什么事,但知道屋里的一干人,肯定误会了她什么,张开小嘴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解释。
“少爷……”管家福伯担忧的想开口。
“吩咐下去,调这几天的录像带给我看。”那声调平稳,英俊的面皮,除了冷,似乎并无别的变化。
管家担忧的再瞅唐娃娃一眼,随后领了命令退出房间。
“少……少少爷,我……我……”当屋里少了一个人,女佣的声音更抖,只盼望楚沐阳发句话,也可以免了她干跪在这里的苦刑。但,可惜,楚沐阳从头到尾,只在进门的时候扫过她一眼,随后,所有的注意力,就投在了床、上不知所措的唐娃娃身上,修长有力的长腿踢开地上散落的衣物跟酒瓶,清脆的酒瓶滚动声,震女佣后背的冷汗直流。
唐娃娃挣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略有心惊的往后退了退。
“怎么?到了这种时候,你还要扮无辜?”那双可恶的眼睛,会骗人的眼睛,让他恨不是催毁的眼睛!冰冷的眸注视着越来越精致的小脸,目光很自然的将她雪白身子上头的吻、痕一并纳入眼睛。
“我……我为什么要扮?”她是怕,好不好?这男人他根本就不知道他自己有一双多么骇人的眼珠子,天来告诉她倒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之前还有人袭击她,之后她就光溜溜的成了几个人观赏玩的动物?
敏、感的小鼻子又唀了唀,空气里,除了酒气,还挂着一种特有的……
*****后的气息!
眸子骇然睁大!
“楚沐阳,我……”
修长食指勾起唐娃娃的下巴,冰冷的眸光顺着她的脸蛋向下,再向下……
然后,另一只手亳不客气的当着第三者的面,轻柔而有力的拉开唐娃娃紧紧掩住的棉被——
“亲爱的,我记得……之前在办公室,我没有这么粗、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