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熏单薄的身子在马路边飘飘荡荡的走着,不知不觉来到好时酒吧,她掏出手机给李春明打电话,约他出来喝酒。
李春明在电话里油腔滑调的说:“季小姐约我喝酒,那准是我们的于大总裁惹你生气了。哎我说,我这算不算是你的备用轮胎?心情不爽随时call我,我还随叫随到。你说就我这么个绝代风华的男人,大学起就开始勾.引你,你怎么就是不上钩呢?”
“少给我贫,十分钟后好时酒吧见!迟到一分钟罚你一扎啤酒!”季熏没了耐性。
“不见不散!”李春明喊着说。
季熏挂掉了电话,朝酒吧里走去。
此时唐欢喜一个人躺在于佑和的床上,卧室内一片寂静。被刚才季熏一闹,她翻来覆去的睡意全无,打电话给许夏微。
“我也不知道我们现在这样属于什么关系,再说了,人家未必真看得上我呢。”
事实就是如此,所谓的距离一开始便存在了。
许夏微说话的声音带着睡意:“既然他和季熏分手了,那你就成功了一半。现在你单身他也单身,有何不可?”
唐欢喜一手举着手机,一手绕着自己的头发,“真希望我的脚伤永远都不要好,这样就可以天天住在这里了,也能天天见到他。”
许夏微急忙打住:“得了吧你,我可没功夫天天向你爸妈汇报你的情况,也没工夫天天上课都帮你留卷子写笔记,让不让人活了,你这阵子是不用上课了,没准儿回校了也用不着上课了,我可没你那么舒坦,得和全体同学一起奋战高考呢!”
“你刚说什么,什么叫我回校了也用不着上课了?”唐欢喜问。
许夏微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行了别装了。你被保送Z大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的,洛丽塔这场秀可给你立了不少功。当然了,你忍痛上台表演并且坚持到最后一分钟的事迹也被报道的神乎其神,政治老师上课都不忘拿你当典型,说你是可歌可泣,有职业操守的好学生。”
唐欢喜听得耳朵一阵发麻,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她觉得信息量太大要消化一阵儿,问道:“我爸妈呢,他们知道了吗?”
“Z大的offer都寄到你家了,他们能不知道么?不过你爸妈倒是表现的很淡定,估计你早就躲被窝里偷着乐了吧?”
“这样啊。话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我这点脚伤,就当是为完成春秋大业付出的代价好啦。”唐欢喜打趣道。
许夏微无限感慨的说:“我们家欢喜还真是好福气啊,学业爱情两得意,哪像我,学习要用功,感情的事更难,不是只要用功就能够有回报的。”
话音刚落,唐欢喜猛地坐起来,将手机紧紧贴在自己耳边,“好啊你个微微,你有喜欢的人了干嘛不告诉我?”
电话那头的许夏微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不知不觉竟差点将喜欢季东阳的事说出来,她闭了眼深吸一口气,“八字还没一撇你让我怎么跟你讲,就像你刚才说的,人家未必能看得上我呢。”她笑着回答,脑海中浮现出季东阳闪耀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