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年后——
“你们干什么?”远远就听到巷子里那猥琐至极的声音和一女子的惊叫声,三个大汉身后一个弱女子狼狈地坐在地上。这个女子就是这个故事的主人公:白沫雪亦是颜沫雪!
“呦,大哥,又来了一位多管闲事地妞。比那地上的还要有滋味那!哈哈哈……”听见颜沫雪的喊声,他们暂且停下了对那位姑娘的施暴。那笑声说不出的刺耳,令人恶心的味道从那满是污垢的嘴中散发出来,恶心至极。
“是啊!没想到,好事成双,哈哈哈,来,让爷疼疼……上!”说罢三人一起上前,欲要抓她。就这几个外强中干的体格还想抓住我?哏,痴人说梦!颜沫雪轻哼这快速上前,眼眸一闪,微微一眯,翻身回旋,动作连贯,顺势抓住地上的绳子,一一将其控制,再打上个漂亮的蝴蝶结。一头乌发因为动作幅度而微微凌乱,因为风的原因,万千青丝在空中扬了扬。
“嘁!”拍拍手上的灰,美目微微眯起,不屑地鄙视了地上的嗷嗷在叫的三个人,“花拳绣腿!”
“你没事吧?”解决了那三个恶棍,将那位姑娘扶起。
“谢谢姑娘救命之恩!谢谢!”说罢又要跪下。
“诶,不用谢,举手之劳,只是看不过罢了。”边说还边狠狠地盯着那地上早已没有刚才那副凶神恶煞的三人,“姑娘,你叫什么,看你穿着……?”隐隐看见那女子腰间露出块玉,好像是爹曾经形影不离的那块,这是怎么回事?
伸手把他扶起,颤颤巍巍爬起,满是灰尘显得狼狈不堪,颜沫雪这一说更是让她猛的一愣,支支吾吾起来:“我……”
“停!如若你信得过我,也许我可以帮到你,这也不是说话的地儿,跟我来。”
暗处——
“陛下,需要我?”
“不用,将她查清楚。”那人一身暗袍,所投射出的气场让人无法靠近,那深蓝色的眼眸透着深邃,他是王者世间万物无不臣服,“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很快……”
客栈厢房中——
“这没人,说吧,你到底是谁?为何会有我爹贴身之物?”四处无人,颜沫雪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质问了起来。
我爹?难道?
“家父可是定国将军颜瑜?”没有了之前的遮遮掩掩,一脸激动,猛得上前一把抓住颜沫雪的衣袖,一脸希望。
“是!”是又如何。
“太好了!”忙着高兴,猛的想起自己正事还没说,“小女子万芷柔,不瞒你说,我本是官臣之后,因为奸人所害,全家被杀殆尽,来这里投奔颜将军的!”说罢拿出那块玉牌,证明自己的身份!
“万叔叔?”
拿过那块玉牌仔细打量:“没错,这就是我爹以前常常过在身边的玉牌!走,我马上带你去!”
府中——
“爹!”颜沫雪风风火火地拉着芷柔冲进了颜瑜的书房。
“怎么了,有什么事,别急呀!这位是?”颜瑜看到颜沫雪身边的芷柔,皱了皱眉头,问道。
颜沫雪直接将那块玉牌给了爹:“你看。”
颜瑜拿到玉佩身体颤抖了起来,从玉中的缝隙中抽出一张纸条,就像事先就知道一样。纸条上只有小小的俩行字:韩岭嫁祸,务必小心。我的女儿麻烦请帮我照顾好。若有下辈子,这恩情来世还你!
颜瑜看完后,抓着纸的手颤抖了起来,一辈子留的泪的次数屈指可数,此时,他哭了,泪就这样从他的脸上滑落了下来,呢喃自语:“我会照顾好她的。”
半年后——
“哥,休息会,你都已经练了一上午了!”颜沫雪放下手中的茶点,对着她面前那个舞着剑的男子抱怨这。他就是颜沫雪的兄长颜逸羽,从小就一门心思地放在了文武上,这不,又开始废寝忘食起来。
“沫雪,你来啦!哎,还是妹妹好,今天又有什么好吃的了?”一听到叫他,就开始两眼放光地看向我手中的篮子,这样的神情如果被那些喜欢他的姑娘看到恐怕会当场吐血吧,因为此时他就像一个馋猫一样,与人前沉默不语的样子相距甚远。
“桂花糕,栗子酥,红豆糕,还有绿茶,够不够?”
“够够够!”三字连说,还一边猛点着头。颜沫雪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屁颠屁颠地将食物拿去,狼吞虎咽了起来。坐在他对面看着他的吃相。抿嘴强忍住笑意:我发誓我不是故意要笑他,是真的很想笑!
此时,起了些风,微微吹起了身上轻纱,也顺带下了片片梨花,几片恰好落入杯中,带起了层层涟漪。树叶与树叶猛烈地摩擦着,声音说不出的舒服。突然心头一热,如条件反射一般,顺手就抽出了放在一边的剑,剑刃出鞘,刺耳的摩擦声,舞起了一套女式剑法,当剑滑过地面,那原本已经落地的花瓣再次飞起,如获新生。
“啪!”又一次金属摩擦,那是收剑的声音。干净利落地回到原位。
“好!”一段耍完,原本愣住的人一下子被最后的一声清醒了过来,直呼叫好:“没想到啊!”
不由得白了他一眼,愤愤道:“怎么?看不起我?”。虽说我不是爹娘亲生,可他们把我视如己出,娘在世的时候对我也十分的好。将门之后怎么能不学武?再说了,我练武时你啥时候来看我了?
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学武更不用说了,可我颜沫雪偏不愿意,女生如果不强一点永远都被男的压一个头。
“那你一女子学这个干什么?”边吃边说,含糊不清中。
“防身嘛!”
“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