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思辰慢慢地走近他，围着他绕了一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紧不慢地开口，“你说......我是先让你母亲死呢，还是先让你的女儿死呢？”
中年男人似乎有些动容，抬起头来对上穆思辰的眼睛，怯怯地开口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一个卖黑护照的小摊贩而已，就想赚口吃饭钱......”
“你母亲都到了该享福年纪了......”穆思辰捏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想必，你的女儿对你来说似乎更为珍贵吧......？”
穆思辰邪魅地笑着，朝苏仪挥了挥手，示意她把那个女孩带过来。
“爸爸~”小女孩稚嫩的嗓音在整个审讯室内回响着，中年男子的防线在一点点地坍塌......
小女孩挣脱开了苏仪的手，朝他跑去，苏仪刚想去抓，被穆思辰一个眼神制止了。
“爸爸！似不似这些人把你欺负成这样紫的！他们都是大坏蛋！”小女孩口齿不清地叫喊着，稚嫩的声音完全无害。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如果你还是选择不招，那么这个小女孩将会在五岁失去她一生最重要的东西！而你，就是罪魁祸首。”
中年男子垂着头，将女儿紧紧地抱在怀中。
“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穆思辰的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一个魁梧的大汉，他使了一个眼神，大汉会意，缓缓地朝父女两人走过去。
大汉的力气大得惊人，毫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两个紧紧抱在一起的父女拉开了，他一只手就能把这个小女孩拎起来。
“老子什么样的女人没上过！只是像你这么可爱的小女孩倒是第一次！”大汉嘴里嘀咕着，嘴角慢慢上扬，猥琐地看着手里的她，“不过你放心，叔叔一定会让你的这个第一次，幸福美满。”
“呜呜......爸爸......”
穆思辰和苏仪在一旁看着好戏，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离招供已经不远了。
苏仪再一次佩服起了身边的这个男人。
三下五除二，大汉已经将小女孩剥了个精光，只剩下一条底裤。
“这么白皙的皮肤还是头一次见！”大汉的口水流了下来滴到小女孩的身上。
“爸爸！！救我......”
正准备脱去她的最后一条底裤，这时候中年男子从地上爬了起来，猩红的双眼瞪着苏仪和穆思辰两个人，两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了出来。
“我招！”
穆思辰淡淡地勾起薄唇，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让大汉放开小女孩。
大汉没过瘾，但又不敢违背穆思辰的意思，只好闷哼一身，放开了她。
“爸爸......呜......”小女孩一下子扑到了中年男子的怀里，哭肿了的两只眼睛看着自己的父亲，“爸爸......我好怕。”
“乖，佳佳不哭了。”中年男子也流下了眼泪，为自己的女儿穿好衣服，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佳佳乖，先去找奶奶好不好？爸爸一会儿来接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