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熏香,本公子就是没法入睡啊。。”云涧继续无赖。
“既然云涧公子睡不着,就不要打扰别人。。”轻衣手攥紧,耐着性子说道。
看见轻衣几欲动怒,他的眼里目光灼灼,突然靠近轻衣,撩起轻衣的一缕发丝,绕在指尖,邪笑道:“这般吗?轻衣身上的香味到是比的那熏香还管用。”
看到云涧这副样子,轻衣反倒是怒极反笑,她微微的靠近云涧,低声道:“那如此,云涧公子的意思是不是要轻衣为公子掌灯持扇一夜呢?”
云涧见轻衣虽是笑着,却已然动怒,反而故作欣喜道:“如此,甚好,甚好。。”
甚好,甚好,轻衣咬紧牙关,自己昨个倒真捡了个大麻烦,轻衣收回自己的发丝,目含愠怒道冷笑:“云涧公子今夜来我房前,怕不是为了那熏香,而是为了轻衣而来罢,若公子要报答轻衣的救命之恩,亦不用以身相许罢,况且。。。”
轻衣挑着眉,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将云涧扫了个遍,继而煞有其事道:“况且,以公子的姿色,是比的那花楼的小倌略胜几筹,可是。。轻衣还是看不上的。。”
说完轻蔑了扫了一眼云涧,然后在云涧的错愕中,哐的一下关紧房门,只留下愣在原地的云涧,脑中反复的响着轻衣的话,小倌?她居然把玉树临风,绝世容颜,贵气天成,宛若神子的自己和那些个小倌比。。。。
这柳轻衣不是。。不是傻了吧。。自己居然不如个小倌。。
云涧良久尚未从轻衣的话给的震撼中反应过来,只是愣愣的站在那里,不相信自己生平第一次被一个女人给羞辱了。。
要不是自己身上那些刀刀见骨的伤,自己还用留在这里。
这时,轻衣房内的灯已经熄灭了。
我们的妖精大人就这么站在紧闭的房门前,惨白的月色下,甚是凄凉啊甚凄凉。。
而屋内的轻衣也是气的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