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咬老子脱你内|裤!”
那一瞬,傅向歌仿佛听到空气迸裂的声音,那一口,再也咬不下去。
她知道,顾笙说的出,便做得到。
紧咬着下唇,傅向歌红了眼眶,趴在顾笙腿上不再吵闹,委屈,溢满胸间,化为压抑的呜咽在鼻尖抽噎。
气氛,一下子安静下来。
看着她,顾笙胸口闷着气,无故又多了丝不耐,提起她的后衣领往上拽,本意是让她起来,不曾想——
她未站稳的身子堪堪向旁摔去,头,磕在玻璃茶几上,沉闷的响声,惊的他心里一颤!
顾笙想去扶她,半起的身子,在下一刻,又坐了回去。
眸光微动,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额头磕出了血,痛楚沿着神经末梢丝丝沁入,傅向歌撑着茶几坐起身,眼眶里打转的泪珠,被她生生逼回了肚子里!
脸,微扬,刻着倔强,她看着他,想从他眼里看出一丝愧疚,可是,没有。
黑眸冷沉,无波无澜,清冷的让她感到心痛。
摸到茶几上的骰盒,她砸向他,“你太过分了!”
侧身,骰盒划过一个抛物线掉落在地,滚了几圈停下。
勾唇,顾笙倾过身子凑近她,指腹,抵在她泛白的唇上,“如果这也算过分的话,那么,傅向歌,以后,我会做出比这过分百倍千倍的事。”
过分到,足以让你恨我!
站起身,慢条斯理的将衬衫纽扣一粒一粒系上,顾笙垂眸睨着她,心里的郁结更甚,眉心深皱,绕过她,捡起地上的西服搭在臂弯上,开门。
见他阴着脸出来,正靠着墙壁抽烟的江易臣愣了愣,“这么快?完事儿了?”
顾笙凉凉的剜了他一眼,视线,一一扫过昏倒在地的于晗和被保全压着蹲成一排的冉夏她们身上。
“不自量力。”顾笙说。
裴以琛好看的皱了皱眉,继而搭上他的肩,语气,不乏调侃,“听说,她是你的前女友?还是你未婚妻的妹妹?姐妹通吃,够可以啊你。”
在顾笙这头发怒的老虎头上拔毛,是裴以琛最爱做的事。
“谁没有几个前女友,要不要我把你的情史也扒一扒?顺便送去我姐那里瞧一瞧?”
眸微眯,顾笙打掉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单手抄进西裤兜里,迈开长腿,大步流星的离开。
……
房间里,傅向歌蜷着身子坐在地上发呆,脑袋,被撞的昏沉沉的。
额头出血,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苍白的脸,呆滞的眼神,活生生一副被蹂|躏后的姿态。
“向歌——”冉夏抱着她,眼圈泛红,“对不起,是我们没用,才让你……那种人渣,我们可以告他,告到他坐牢!”
“我没事,我们,只是打了一架,我,打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