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我们经历的事情很尴尬,所谓的“我们”就是王子怀,朱清晨,老大孙立国,华子,还有我和解小溪。而那一次尴尬并不是最后一次。朱清晨的占有欲,解小溪的自我反抗,华子的打抱不平始终在我们之间纠葛,愈演愈烈。一直到毕业以后。
在我的大学只剩下半年的时候已经无事可做,所有课程已全部结束,大部分人都已出去实习。只有几个坚守者,因为他们还有些牵挂。
那个时候同学之间见面总问:活儿找的怎么样了?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总感觉很有意思,为什么找工作叫找活呢?可能是为了活着吧,一切为了活着而做的事情也应该叫做工作。而那时候我为了活着也做了很多事情,比如吃饭,喝水,所以理解为我有工作,至少暂时不用找,真正毕业了再说。
老大说我这是坐以待毙,生活态度不积极。我问:你怎么不去找?
他说:“我走不开,华子课还没结束,我要走了就不能朝朝暮暮了”
华子和解小溪是同班同学,华子课没结束,小溪课当然也没结束,所以我也走不开,因为我喜欢她,虽然不敢说我爱上了她,但是每天不看她一眼连觉都睡不着。我动了心,虽然以前也这样过,但我全然想不起任何东西,固执的认为她是我的初恋,而且暗暗下定决心一生只恋这一次。
当然这些除了我还没有人知道,除了解小溪我不想任何人知道。
吃饭的时候老大和华子聊起了旅游,我坐在他身边偷偷地看着解小溪,一天里也只有现在是我最盼望的时间。
突然老大碰了碰我问道:听说你对泰山很熟?知道一条小路能绕过检票点进山?
我说:你想逃票吗?
老大说:你怎么那么直白呢,其实我主要是觉得按照他们规定的路线爬山永远欣赏不到山的另一面,要玩就去别人没有去过的地方,我喜欢爬野山。
冠冕堂皇的借口。
我说:你不会真想去爬吧?
华子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眼神。我看了看解小溪问道:小溪去不去?
她说:我就不去当灯泡了吧。
我说:他们已经有一个灯泡了,我。
华子说:“我喜欢灯泡”
我说:那就好,小溪我们一起去给他们照路吧。
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给谁照路?我们回头一看,王子怀。
我指了指老大和华子说:给他们照路,他们想去爬泰山,要我带路逃票。
王子怀说:逃票?大学生也干这事?我要检举你们,除非带我一块去。
解小溪听到这话扑哧一下笑了出来,说道:看来又得加一个人了。
王子怀坐下来,说道:真的,最近无聊得很,早就想出去玩玩了,带上我吧。
老大对我说:带上他吧,人多热闹。
华子,解小溪,都带着恳求的眼神看我。其实我没有不同意,我也是那么想的。一拍桌子说:好啊。
吃完饭王子怀找到了朱清晨,想让她一块去。朱青晨说:“都是谁去?”
王子怀说了一遍,朱青晨说:“华子去干什么?我不想和她一块”
子怀说:“都是朋友,难得有缘分打一架,别老放在心上,出去散散心还有可能消除你们之间的不和”没用怎么苦劝朱清晨便答应了。之后打电话问我:你们要去泰山玩吗?
我说:是啊,子怀也去,要不你也一块吧。
她说:你是领队?
我牵强的一笑说:是的
她责怪到:怎么不早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