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星豪就是在摸到白莲花身上的那个最诱人的地方时,他也没有如此的激动过,兴奋过,可是如今他一想到那个不穿衣服在接电=话的赵玉萍时,他的心情就无法控制,他如今就像是一个断了线的风筝,在天空中自由的飞翔,任自己的思想自由飘荡,他感觉这种滋味是最美的,美的比抱住了一个不穿衣服的女人还舒服。
赵玉萍又说道:“喂,星豪,怎么回事?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还没有把情况完全的掌握住?还是你还没有想清楚如何向我汇报呀?”
张星豪其实早就想清楚了如何向赵玉萍说这件事,只是他不能把刚才的想法告诉赵玉萍,他不能说:对不起赵老师,是我刚才想到了你不穿衣服时的样子,所以就忘了汇报情况了,这样的话,赵玉萍恐怕会十分的生气,会认为他下流无耻。
这件事实在是太奇怪了。张星豪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和别的女人抱在一起的感觉,可是他却十分的想和赵玉萍抱在一起。
这个世上,赵玉萍真的可以说是张星豪的克星,无论张星豪对男女之事如何的坚决,但是,如果赵玉萍愿意的话,他的思想防线便会瞬间瓦解。
张星豪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只是认为这就是爱,爱一个人就会想着她的一切。
张星豪从自己编制的梦中走出来,回到了现实,他知道赵玉萍并没有生他的气,因为赵玉萍说话的时候是笑着说的。
张星豪也赔笑着说:“是呀,赵老师,我还没有想想清楚如何向你汇报这件事,因为这儿件事真的有点复杂,不过请赵老师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把这件事从头到尾查个清清楚楚的。”
赵玉萍“嗯”了几声,道:“你办事,我信的过,既然这件事如此的复杂,那你晚上有时间到的住所一趟,你把事情好好和我说说,我也帮你分析一下,学校里出了这样一名学生,对女生来说以后洗澡都是问题,说不定他什么时候就会站在一个女生的对面。也许他也会站在我的对面,看那个女生的身子,这样的学生,我们是坚决要处理的。”
张星豪一边回应着赵玉萍的话,一边等赵玉萍把话说完了,他才高兴的说:“嗯,好,我晚上再把事情的经过仔细的向赵老师汇报。”
“好,就这样,挂了。”
“嗯,好,挂了,再见!”
张星豪一想到晚上就能和赵玉萍见面了,他的心就像揣了一只小兔子一样,砰砰砰跳个不停。
张星豪再想到那个男扮女装的学生还有可能会看到赵玉萍的身子时,他嫉妒的直咬牙,恨得想把那个男生的骨头给砸断,但是,他自己恨不得也化妆成一名女生,到时候他谁的身体都不看,他只看赵玉萍的。
张星豪这样想着想着,他就想扇自己两耳光,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样龌龊的想法。
花园下,段经文把头探出来,用手遮挡着阳光,看到在阳光下有一个人影向他们走了过来。
段经文激动地说:“来了,来了。我就说他怎么会喜欢上那种货色呢?”
万事顺道:“他若真的把那个热山芋给接过去的话,我就叫他一声爷爷。”
“谁要叫我一声爷爷呀?我有这么老吗?”张星豪已经钻到了那片花阴下,道:“好热,好毒的日光,我若是再不找个地方躲一躲的话,恐怕我的身子都要晒成黑炭了。”
万事顺苦笑道:“我总觉得你的耳朵对什么爷爷呀,奶奶呀,大姨二姨的什么最感兴趣了,没想到我刚说了两个字,你就来了。”
张星豪笑着拍打着万事顺的肩膀,和他们一起靠着水泥墙坐了下去,道:“你若是早一点叫那两个字的话,我也早来了。”
万事顺道:“叫你大姨妈你也来吗?”
“叫你一辈子,你会来吗?”
张星豪几个人大笑起来。
刘文浩不解道:“叫大姨妈,你们为什么就不会来?”
“大姨妈就是例假。”
“例假是什么?例假和大姨妈是什么关系?”刘文浩一本正经的问。
“例假就是女人在那几天什么事都不能做。”
“能做诗吗?”刘文浩瞪着眼睛问。
“段经文就像一个被人放了气的气球,肚里没有气,却有一团火,瞪着眼,道:“能做诗,还能做饭呢?”
刘文浩道:“看来这大姨妈还不错,你们为什么就不喜欢她呢?”
段经文感觉自己的词汇量太少了,他想换个词来解释大姨妈,但是一时半会又想不到,他把头扭向刘文浩,道:“你可真够老实的,难道就没有人告诉过你,大姨妈是女人专有的吗?男人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会有的。”
刘文浩好像不相信道:“笑话,这个世上还有男人不能拥有的东西吗?只要你有钱,这些事还不是小菜一碟。”
段经文的眼睛发着亮光道:“吆,不简单呀?你以为这种东西有钱就买的到吗?”
“不就是月经吗?女人每个月都会来一次。来的时候会见血,一般四到五天,这时候,女人的身体是最虚弱的,所以爱她的男人就会帮她洗衣做饭,不让她们碰冷水,当然也不会让她们着凉了,否则她们的血就会变成暗黑色,身上会到处不舒服,留下许多妇科病。”
刘文浩竟然像一个专家一样,把这些话说的很专业,段经文现在就像是一名酷爱学习的学生,他听得连眼睛都忘了眨一下,道:“你不傻呀?原来你什么都知道。”
“我还知道,女人在那四到五天的时间里,她们的身体,特别是下面,是不能让男人的那个东西进=去的,否则就会被细菌感染,生一些奇奇怪怪,很难医治的怪病,轻则,影响生育,重则会威胁到生命。”刘文浩在说到最后几个字时,故意拉长了声音,把这种后果说的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