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顺诧异的说:“那我就拿根针出穿根线,把那个人的鸡=鸡给缝起来,这样总行了吧?”
段经文的脸色苍白,他拉着张星豪的手就要往学校走,张星豪不乐意道:“段经文你干什么?今天有如此的好戏,你不看,去学校干什么?”
万事顺也说道:“不错,那个王八蛋还没有被抓到,我们怎么能够走呢?再说这万福楼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总得给大家一个交代吧?说不定那些客人还能够拿到一笔精神损失费,所以,我要在这里等结果。”
刘文浩身上的屎花已干,他那件蓝色的校服上,好像被人染上了许多小黄花,恶心的要死,但是刘文浩很正经的说道:“这件事,我们必须得请万福楼的经理给我们一个交代,我的这件衣服,不说让他们赔了,他们最起码得给我洗干净。”
段经文很焦急的说道:“兄弟们,听我说,这件事,麻烦大了。如果你们不听我的话的话,你们一定会后悔的,你们想,万福楼出了这样一个人,他们的经理一定恨死了那个人,结果,他们一定会把把那个揪出来暴打一顿,轻则残废,重则送命。我看,这样的结局你们都不希望看到吧,很血腥的。”
万事顺道:“唯有这样才能够解我们的心头之恨。”
段经文道:“话虽如此,可是,你们要想一想,酒楼里有那么多的人,要确认那个人是谁,是不是很麻烦?万一那里的经理说,要我们每一个人都拉一堆屎然后拿去化验,做比对,你说这样是不是更麻烦?再说了,这人与人的屎相差也不大,万一他们搞错了,把你万事顺或者刘文浩,再或者是张星豪给当成了那个在楼上拉屎撒尿的人,然后就把皮给扒了,你们说惨不惨?”
万事顺想了想道:“说的有理。”
刘文浩有些不相信道:“不至于吧,我相信他们会给出一个公平的结果的。”
段经文又补充道:“什么不至于呀?你们不想一想,现在的社会,那是用事实说话的吗?往往是用金钱说话的,只要有钱什么事是摆不平的,只要有钱,我看拿条狗有人都会说他是人,到时候如果所有的人都指正是你刘文浩在上面拉屎撒尿了,我看你就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楚。”
万事顺和刘文浩还想留下来,张星豪道:“我看段经文的话有道理,我们还是先回学校,把身上的这些臭衣服换换,然后再去学校的澡堂里面洗个热水澡,把身上的晦气给洗干净。”
段经文高兴的说:“我赞成张星豪的说法。”
张星豪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没有事,我们又何必谴责那个在二楼的厕所里大小便的人呢?毕竟他也不知道那个厕所是不能在那个时候用的。所以,那个人一定会深深的自责的,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就是把那个人的皮扒了,把他的筋给抽了,只怕,我们身上的屎臭味还要自己洗。”
段经文等人在张星豪的身后跟着慢慢的向青云大学走去。
段经文边走边高兴的说道:“张星豪,你真是太善解人意了。我想那个人一定会在心里感激你的。”
学校里的同学看到刘文浩和万事顺身上那些像癞蛤蟆皮一样的衣服时,他们都把眼睛盯在他们身上看了几秒钟,那回头率绝对比一个只穿了一件漂亮衣服的女子高,等那些人闻清楚了万事顺他们身上的味道后,一个个把鼻子捂着,扭过头,加快脚步,离开了他们,离开后他们的嘴里还说道:“这是地球人吗?这简直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癞蛤蟆。只怕是天鹅肉没有吃到,惹了一身的骚。”
张星豪看了看自己的身上,他的身上屎花虽然少,但是他比起段经文来,他身上的屎花还是很多,因为段经文身上连一片屎花都没有。
万事顺听了那些女孩子的话后,他心里暗自庆幸道:“幸好我没有女朋友,否则,我这身装扮若是被女朋友发现了,恐怕就不妙了。”
刘文浩盯着一个女生看得眼睛都直了,万事顺在他的眼前晃动了两下,道:“喂!文浩,你在看什么?”
刘文浩的眼睛又左右看了看,等那名女子消失后,他才定住,道:“没有,我只是看到了自己的老同学,所以…”
张星豪看得出刘文浩的眼神充满了爱意,他一定是对那名女子爱的很深,只不过他还没有表白,这种眼神里面暗藏着许多复杂的情绪,相爱不能爱,想离开又舍不得。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只有愿意把生命献给对方的人才会有刘文浩那样的眼神。
那名女子下-身穿一件齐膝盖的裙子,上身穿一件浅蓝色的衣衫,后背的头发很自然的散落在她的肩上。看上去就如一朵兰花,清纯脱俗。
张星豪试探着问道:“她是你女朋友吗?”
刘文浩很正经的说:“她是我的高中同学,她的男朋友是我高中时的一个很好的哥们儿。”
段经文总算听明白了,道:“喂,犯傻了不是?你要知道一个道理,朋友妻不可欺,她既然选择了你的朋友,你就应该放弃。有一种爱叫做放手,为爱放弃天长地久,放手才是大爱。懂得放手的人才是大师。”
万事顺也劝道:“世上的女子千千万,你又何必单恋一支花呢?不如放开点,潇洒一点。”
张星豪能够理解刘文浩的心思,所以他能够体会刘文浩的痛苦,因此他也明白忘记和放手都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事,道:“世上有很多事,是你们这些局外人所不能理解的。你们再劝别人的时候可以说得很轻松,可是这件事如果发生在了你们的身上,你们恐怕也未必能够做得如此潇洒。”
万事顺承认张星豪说的没错,段经文也能够理解爱一个人却不能长相厮守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