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这是什么破题目?只看鸟腿就能写出鸟名吗?”
胡钟长向台下一看,道:“不许议论,不许抄袭,写好的同学就可以下课了。”
众同学都在拿着笔思考,突然有一个学生从教室的中间走了出去,他根本就没有把胡钟长放在眼里,好像这个教室根本就没有老师一般。
众同学又把目光放到了那名同学的身上,他们羡慕的说:“不愧是中文系的学霸,我们连鸟毛还没有猜出来,人家把三只鸟的名字都写好了。”
他们都自叹不如。
如果说那名学生是向胡钟长交答案的,你们一定不会吃惊,可是那名同学所做的举动十分的怪异,他是直接向教室门外走去。
胡钟长感觉自己的威信受到了严重的威胁,他瞪着那名即将走出教室的同学,道:“这位同学,请你留步!”
那名同学真的停了下来,看着胡钟长道:“胡老师有何贵干?”
胡钟长道:“这位同学,请你把你的答卷交上来。按照我的课堂要求,你得答对了我所出的一道题才能够离开这个教室。”
那名同学笑着把自己的腿上的裤子提起一角,道:“老师只要能够说出我叫什么名字,我自然就能说出你那三只鸟叫什么名字。”
胡钟长气的胡子都快翘起来了,道:“你的腿和鸟的腿,怎么能够相提并论?我只能猜到你那条是人腿,我又不是神仙,我怎么知道你的名字?”
那名学生笑道:“人腿和鸟腿虽有不同,但他们都是腿,老师既然只能猜出我的腿是人腿,那我也只能猜出老师鸟笼里的六条腿是鸟腿。至于他们是什么鸟的腿,我又不是神仙自然猜不到。”
胡钟长好像得到了正理,道:“我在课堂上讲了两节课的鸟腿,分析了这三种鸟腿的不同和相同之处,你若是认真听讲的话,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些鸟腿是什么鸟的腿?”
那名学生道:“胡老师讲了两节课全是讲的鸟腿,那做学生的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老师的这两节课就是鸟课?如今鸟铃已响,可老师的鸟课还没有结束,恕学生不能奉陪了。”
说完这句话后,那名学生竟然大摇大摆的从教室里走了出去。
胡钟长愤怒的问道:“他是谁?他叫什么名字?”
马智文在最后一排笑道:“连我们中文系的学霸张星豪都不认识,你还上什么课?”
苏冰霞高兴的说:“所以你怀疑这张星豪昨天晚上一定是去了唐晓玉的租房处,然后两个人就干柴烈火,烧了一宿,今天上午就起不来了。哎,你说他们两个怎么就发展那么快呢?”
女人想问题从来都是靠只直觉的,所以,苏冰霞以为自己的推断十分的正确,所以她以为自己得出的结论也是天衣无缝的,因此她笑着看着段经文道:“怎么样,二才子,我的判断对还是不对?”
段经文摇摇头道:“我倒不觉得你的判断是正确的。”
苏冰霞瞪着眼睛道:“为什么?”
段经文道:“你没有看到张星豪今天下午的表现吗?看得出,他的心情十分的不好。如果他真的把唐晓玉给睡了,那么,今天他就不会单独一个人坐在中间的那个位置,唐晓玉一定会和她坐在一起的。从张星豪的脾气中我们也可以看出,他一定是受到了什么打击,而且是最大的打击,否则,他的心情不会如此的烦躁。”
苏冰霞笑道:“我倒不这么认为。我认为张星豪今天下午的所作所为完全是出于正义,你想呀,那个古董老师,每一次都拉我们的堂,讲的课与课本完全没有任何的关系,一再的追求什么古怪,绝难,就拿今天的课来说,他本来应该讲,人类与鸟类的关系,人类如何与鸟类建立起和平共处的关系,可是那个胡老师从开头到结尾一直在说那三只鸟的腿有什么特征,到最后还给我们出了一道难题,你说这样的课我们上着还有什么意思?”
段经文道:“有,这样的课才有意思,这样的课,我才有心思去想你的美。你太美了,你的身上散发着一股醉人的香,这种香让我一闻,我就会陶醉。冰霞,我看我这辈子是离不开你了,没有你我的日子就会回到原始社会,我的智商会被大雪冰封,我的整个人会被黑暗包围。我爱你,冰霞。”
苏冰霞听得腿都发软了。
苏冰霞拉住了段经文的手,把他的头抬正的,道:“老实点,不许耍坏。你前两天不是说要送我一首藏头诗的吗?如今是不是还没有做出来?”
段经文想起来了,前天晚上他是求张星豪做了一首,那首诗写的十分有气势,段经文回到宿舍后就赶紧把它写了下来,段经文当然还记得那首诗的内容,他得意的说:“如果我把你要的藏头诗给你做好了,你是不是可以让我亲下?”
苏冰霞笑着说:“你这混蛋,竟然想在这里非礼我。好,我答应你,不过,我要来听听你做的诗究竟合不合我的口味,如果好的话,别说是亲,就是做点出格的也是可以的。但是,如果你的诗不好的话,你就是想碰我一下恐怕都不行。”
段经文对自己十分的有信心道:“你听好了,我的诗要是不好,我就找个洞,不用你拍我的屁股,我自己就努力的钻进去。”
苏冰霞又瞪了一眼段经文,道:“不要脸。那个洞只怕你见了以后,就像狗见了屎一样,谁也拦不住你往里面钻。”
段经文道:“你有这样比喻自己的那个地方的吗?”
苏冰霞有些不耐烦了,道:“你给我做的那首诗究竟是什么?念出来我听听。”
段经文清清嗓子,摇头晃脑的念道:
“我观长空雁飞翔,
爱晚楼上看夕阳。
冰棒入口心荡漾,
霞光万丈绕天长。”
苏冰霞听后,赞道:“果然是好诗。特别是最后一句,霞光万丈绕天长。很有气势。我最喜欢的就是朝霞和晚霞。这首诗也写出了我的爱好。”
段经文心里真的不是滋味,如果这首诗真的是他写的,他会高兴的跳起来,只是这首诗的作者却是张星豪。事已至此,段经文只好承认这首诗就是自己做的,道:“那是,我段经文的文采虽然比不上张星豪,可是让我做首诗还是没有问题的。”
苏冰霞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段经文道:“你既然这么会做诗,那你就以‘苏冰霞妙’这四个字为开头给我当场来一首藏头诗。”
段经文瞪着眼睛,苦思半晌道:“这个,我得想一想,你给我一天时间,我明天一定给你作一首。”
苏冰霞道:“你不会是去找枪手帮你做吧?”
段经文就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心里难受极了,道:“那哪会?你是我的女朋友,我怎么会让别人帮我作诗呢?只不过这首诗它的确有难度,第二,我总不能随便写一首就送给你。这作诗要的是思路,还要灵感。”
苏冰霞道:“行了,少给我说这些没用的大道理,来为你的无能做掩饰。你现在若是拿着十个人的名字,然后你给张星豪,你说令你在半个钟内做十首姓名藏头诗,他会不会以各种理由说,诗歌要又心情,要有灵感,还需要时间。我就不信他会这样说。”
苏冰霞说到张星豪时他还学着张星豪的口气说了几句话,气的段经文脸都发紫了。
段经文这次好像吃到的是狗屎,难受的想吐可又吐不出来,道:“我哪能和张星豪比?张星豪是谁?他是天上的文曲星转世,这世上还有什么文字是他玩不转的。他作诗比我们拉屎都容易。”
苏冰霞笑道:“你这个比喻太形象了。”
段经文脸上的冰雪终于融化一点,道:“是吗?我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苏冰霞笑道:“你的比喻虽然形象,但是,太低俗了。拿拉屎和作诗相比,就好像拿吃饭和吃苍蝇一样,让人听了,恶心的要死。”
段经文看着苏冰霞,神秘的笑着:“如果拿作诗和我们的亲吻相比呢?”
苏冰霞面部绯红,她向教室门外看看,教室门外一个人也没有,她心中的火苗已经烧成了大火,烧的她脸上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