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智文道:“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们不把这个计划告诉唐晓玉呢?如果她够笨的话,那么,我们想让张星豪看到的一幕可就泡汤了。”
墨镜男子笑道:“张星豪已完全在我的掌控之中,他会按照我给他设计好的路,一步一步的走下去,直到绝望。”
马智文道:“那墨哥,你为什么如此的恨张星豪?如果唐晓玉没有识破我们的计划,那她岂不是找不到朱月玲了?”
墨镜男子笑道:“你不用问我和张星豪是什么关系,你只用知道我要你如何做就行。还有,我为什么没有让唐晓玉知道这个计划,那是因为我对唐晓玉十分的了解,我知道她一定会带张星豪找到你家,并且把光着身子的朱月玲给找出来的。就算她找不到,不是还有你吗?你一定会提醒她朱月玲在什么地方的。”
马智文好像明白了,他伸出一个大拇指道:“墨哥的计划果然高明。这样,就连朱月玲也不会怀疑张星豪是我们故意引来的,目的就是要让他知道,我是如何在他的女神身上爆发的。”
墨镜男子道:“只是这朱月玲的表现的确出乎我们的意料,没想到她竟然能够把张星豪伤得如此之深。”
马智文道:“朱月玲只不过是想让张星豪对她彻底的死心,这无疑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
墨镜男子笑道:“呵呵呵,最毒妇人心,那个小贱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若不是因为张星豪,我才懒得和这样的人打交道。”
马智文道:“其实我倒觉得这朱月玲的身子的确够软,她的身材也够养眼,只不过她身上的某处比别的女人宽松多了。”
墨镜男子把烟往烟灰缸里敲了敲魂不守舍的笑道:“是不是你小子的东西太小了?”
马智文苦笑道:“让墨哥取笑了。”
墨镜男子笑道:“开个玩笑。我想任何一个男子都不会觉得朱月玲的那里不宽松的。”
马智文好奇的问道:“为什么?”
墨镜男子笑道:“任何一个女人在生过孩子以后,她身上的某处都会比没有生过孩子的人大一点的。哈哈哈……”
墨镜男子说完便笑着走出了马智文的家。马智文很客气的在他的后面跟着,一直送到那个墨镜男子上了电梯,他才返回自己的家。
唐晓玉也有家,不过这个家是他妈为她租的。
唐晓玉平时没有事的时候就会回到自己的租房处,有时学习紧张时,她也会住宿舍。
今夜当然是特殊情况,张星豪醉的像一团烂泥,她不想把他送回学校,便把他带到了自己的租房处。
唐晓玉租的房子虽然没有马智文买的房子面积大,也没有马智文的房子所处的地段豪华,但是富源路三巷十三号的两室一厅却足以容得下张星豪和唐晓玉两个人住。
唐晓玉所租的那栋楼,高六层,没有电梯,因此,可苦了唐晓玉,一个女孩子扶着张星豪爬了六层楼。
房间内的摆设很整齐,屋里的沙发电视一应俱全,在唐晓玉的卧室还有一台笔记本电脑。
张星豪躺在一张塌上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这一切都那么的陌生,他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只是感觉这个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新的,而且还十分的高贵。
张星豪的酒劲下去了不少,他回忆了一下刚才做过的一个梦。
那个梦真的很甜蜜,他真想沉浸在梦中永远都不要醒来。
张星豪还记得在梦中有一个天仙般的女子把他拉到了一个有水的地方,然后,那个天仙般的少女把他身上的衣服脱得一件不剩。
在那个天仙般的少女为张星豪脱衣服时,他还因为害羞挣扎了几次,闹着不许脱,后来,也许张星豪认为自己是在做梦,或者是忍受不住那天仙少女温柔的玉手,他竟然不再反抗,任凭那个天仙般的少女把他的衣服脱个干净,又心安理得的接受那少女为他冲洗。
张星豪记得那名少女把他身上的衣服脱干净以后,把他放进了一个热水池里,那个热水池好像是专门为人设计的,因为那个热水池里就如一张塌,还有枕的地方。之后,那名少女又在他的身上打了肥皂,把他一身的酒气都洗干净了。
张星豪觉得这个梦是那样的真实,真实的就像自己亲身经历的一般。
他还记得最后是那名少女把他身上的水用毛巾擦干净之后,又给他穿上了一件浴袍。
想到浴袍,张星豪向自己的身上一看,一条单被的下面正是他穿着的浴袍。
张星豪不知道睡了多久,他醒来时屋子里的电镑还亮着,他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坐起身,把被子掀开,穿上地下的一双拖鞋,坐在塌边悔恨道:“真不该喝那么多酒。”
张星豪虽然睡醒了,但是他的头还是晕晕的,看着地板,都感觉那些地板高低不平的。
张星豪歪歪邪邪的走出屋门,向大厅里喊道:“晓玉,晓玉,你在哪?”
屋里没有人回答。
张星豪又推开了另一间卧室的门,门内空无一人。
张星豪急了,他心里清楚,如果不是唐晓玉的话,他也许已经醉死在街头了,他还清楚的记得是唐晓玉用口把他口中的痰给吸了出来。
张星豪不是那种无情无意,不知道知恩图报的孬种,所以他很担心唐晓玉的安危。
浴室里的灯亮着,浴室内的水蒸气很大,大的让人看不清里面究竟有没有人。
张星豪知道一个人在冲凉时,最容易昏迷,所以张星豪什么都不想便冲到了冲凉房,推开门,便问:“晓玉,你没事吧?”
张星豪推开门以后,他愣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房间里被水蒸气充斥着,唐晓玉头上的水龙头还在向唐晓玉的身上喷洒着热水。
也许唐晓玉根本就没有想到张星豪醉成那样会醒来的这么快,所以她在冲凉时竟然没有关里面的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