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德才这一次有了防范,他把手松开,护住了自己的浴巾,看着江瑞瑶道:“老师的意思是说,是我心急了。我应该把衣服穿好再来开门的。”
江瑞瑶也并不是真的要走,她转过身看着吴德才猴急的样,她就知道今夜会发生什么事,吴德才所说的另外一半事,只不过是要江瑞瑶把自己的身体给他。
江瑞瑶笑着走进屋里后,吴德才把门给关上,看着江瑞瑶美丽的身子,他真想一把把她抱在怀里。
江瑞瑶笑着坐在沙发上,道:“吴老师,你说我能留校的事,已经有眉目了,这最后一关需要我做点什么?”
吴德才裹着浴巾慢慢走到江瑞瑶的旁边,试探着坐了下来。
江瑞瑶把自己的身子往一边移了移,就像赵玉萍在躲避他的时候一样。不过这一次吴德才好像并不担心江瑞瑶会拒绝他。他又向江瑞瑶移了两寸,江瑞瑶没有再往一边移。
吴德才知道只要江瑞瑶没有拒绝这一步,那么他成功的机会就更大了。
吴德才坐好了,他在心中酝酿了许久,才说:“瑞瑶,你是我从大一到大四一手培养出来的班长。我对你的办事能力是十分欣赏的。对你的人也十分的喜欢,所以,我也希望你能够留在学校。我会尽一切办法帮助你实现这个愿望。”
江瑞瑶心中一喜,笑着看着吴德才道:“那吴老师,瑞瑶在这里先谢谢你了。”
吴德才伸出一只手,挡在她的面前,道:“你先别急着谢,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可以为你办成一半,这另一半能不能成功,就看你能牺牲多少。”
江瑞瑶在来的时候她已经做出了最坏的打算,她清楚这吴德才半夜叫她定不会有什么好事。江瑞瑶的心里暗骂:“吴狗熊,你这个老狐狸,老娘要不是想留校,你有机会碰我的身子?”
江瑞瑶假装什么也不知道,道:“吴老师,有什么事,能让我帮忙的,我一定答应。只是我一个弱女子,家里是农村的,没有什么钱,我在这学校又不认识什么人,我能帮上什么忙呢?”
吴德才看着江瑞瑶雪白而修长的腿,他慢慢把右手伸到了江瑞瑶的膝盖处。
吴德才在江瑞瑶的膝盖处轻轻的转着圈,陶醉----。
江瑞瑶用手把吴德才的手拿开,又把自己的腿靠的很紧,道:“吴老师,你还没有告诉我,你要我怎么做?”
吴德才又把手伸到了江瑞瑶的膝盖以上,道:“瑞瑶,你是聪明的女孩,你应该知道我半夜三更叫你来做什么。你既然来了,还给老师装什么清纯?”
江瑞瑶没有生气,她反而笑着说:“吴老师难道喜欢开门见山的文章吗?”
吴德才笑着一把把江瑞瑶搂在怀里,亲了一口,道:“老师喜欢镜中观月,不喜欢雾里看花。”
江瑞瑶把嘴凑到吴德才的脸边,娇媚的笑道:“没想到吴老师还有这等文采,说出的话就如做的一首诗一般,还富含哲理。”
吴德才笑着就想把江瑞瑶往沙发上压。江瑞瑶笑着把吴德才推坐在沙发上,道:“吴老师是不是心太急了?我们有些问题还没有谈明白呢。”
吴德才就好像一团被人点燃的干柴,快要烧旺的时候,突然落下来几滴水。
吴德才道:“我不是给你说了?留校的事包在我身上。当然,还要看你今天晚上的表现。”
江瑞瑶笑着摇摇头,道:“吴老师,其实我早就想和你做这种事了,但是我怕……”
吴德才有些惊讶,道:“老师都不怕。你怕什么?”
江瑞瑶媚笑着说道:“我怕赵玉萍。”
吴德才的心一下子又紧张了起来,起初他只是想借这件事报复赵玉萍,把自己心中的那股怨气给出了,可是他内心还是很害怕这件事会让赵玉萍知道,就算赵玉萍不会知道,他也感觉内心有些对不起赵玉萍。
吴德才想了想,道:“你怕她做什么?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吴德才就如饿狼一般扑向了江瑞瑶的身子。
江瑞瑶又把吴德才给推开了。不过她是笑着的,吴德才真想发怒,他瞪着江瑞瑶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江瑞瑶把手放到吴德才的手上,道:“吴老师,你放心,今夜我既然来了,自然做好了一切准备,又怎么反对呢?只是我有一些疑问想和吴老师说说。”
吴德才感觉自己十分的高兴,他笑着说:“那好,我就听听你怎么说?”
江瑞瑶究竟担心的是什么?她真的已经想通了要把自己献给吴德才吗?
窗外的蟋蟀还在悠闲的奏着谁也听不懂的音乐。
粉红色的窗帘内,赵玉萍软榻头的粉红色小灯还在亮着。张星豪和赵玉萍还在谈论着,他们彼此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一个女人的身边躺着一个男人,这并不奇怪,奇怪的是,他们并不是夫妻也不是情侣,而是师生。
老师是受学生尊重的老师,学生是老师心中的优秀学生,他们之间天生是不应该有感情的,可是他们却认为自己的感情已经超越了时间的束缚,年龄的界定,因此他们可以心安理得的躺在一张软榻上。
赵玉萍不知道听了张星豪说了一句什么话,她笑着说道:“没想到你的恋爱史竟然可以追溯到你六岁的时候。我还真想知道,你六岁的时候都做了什么事。”
张星豪苦笑道:“我若说了,老师可不准笑我。”
赵玉萍心里十分想笑,可是她口上却说:“放心吧,你一个小孩子在我面前说这样的话,我就当是一个小孩子在说故事。我怎么会笑你呢?更何况我等一会儿也要说自己的恋爱史呢,我们是公平的。谁也不准笑话谁。”
张星豪道:“其实这件事埋在我心里已经十几年了,我从来就没有和别人说过。我记得六岁那年,我和两个很要好的小伙伴,突然之间想到了一种很新奇的玩法,我们当时并不知道那样做不好,我们甚至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那样做,也许当时的想法,只是觉得好玩。”
赵玉萍的心里扑腾一跳,但是她马上又镇定了下来,因为她觉得一个六岁的孩子能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就算有,那也无伤大雅,道:“你六岁能干出什么坏事来?”
张星豪道:“我有两个很好的玩伴,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那名男孩和女孩都比我小一岁,所以我在他们之中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大哥级别的人物。”
赵玉萍想笑道:“没想到你的身份还如此的高贵。”
张星豪道:“不错。我现在已经不记得那名女子和那个男孩叫什么名字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在何方。因为自从那一件事发生以后,我们就好像做错了天大的事一样,从此我们都不敢面对面,见了面便会脸红。后来,我们就如陌生人一般。”
赵玉萍道:“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好奇,你们之间发生的这件事难道和…”
张星豪已经猜到了赵玉萍心中的疑问,赵玉萍还是没有勇气说出那样的话,她感觉和自己的学生躺在一张软榻上,已经是很出格的事了,如果躺在软榻上还要说一些令人脸红耳赤的话,那就更加的出格了,再出格她就感觉无地自容了。
张星豪是一个极会把握说话技巧的人,所以就是一些看似简单的事,他也会把那件事说的很有意思,很动听,让人听了以后会坚持不住的要听下去,现在他做到了,他相信赵玉萍已经深深的被他所说的那件事给吸引住了。
张星豪的目的达到以后,他立刻揭示谜底道:“那一次,我们玩的是最超前的游戏。我记得那天我们是在那个女孩的家中玩的。那女孩的家里很破落,院子都是用石头垒起来的,准确的说,那根本就不能叫做院子。任何人只要随便的把腿一迈就可以走进那个院子。我们也许真的是不懂事。我们就在那名女孩家的院子里拉来了一张最破烂的草席,铺在院子里,就开始了我们的游戏。当然,我们没有忘记要避开那名女孩的父母。那天那女孩的家里没有大人。”
赵玉萍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她越想感觉这件事越有意思。一个女孩,两个男孩,一张草席,铺在当院,他们要玩的游戏还真像现在的只有成年的不正常的人才会玩的三人游戏。
赵玉萍的心跳个不停,她很想知道故事的结局,她还害怕一个事实,难道张星豪在六岁时已经把自己的筒童子之身给破了?
赵玉萍好奇的问:“你那么小,可以做那样的事吗?”
张星豪当然明白赵玉萍的意思。张星豪道:“我现在已经没有机会再知道我是不是还能做那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