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里,雪粒独自来到教学楼后面的花园里,那里盛开着很多绚丽的蔷薇。一个人站在那里想着什么。小白站在不远处看着她。它们是这样的美丽,雪粒正想伸手去抚摩它们。
“最好还是不要触摸那些带刺的花。”
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雪粒身后,蓝色的装束,不难看出是谁。小白看到眼前这个人很怪异的出现在雪粒眼前。害怕雪粒受到伤害,迅速的站在雪粒面前,保护自己的主人。
“是你!”
雪粒很惊讶的看到山木君的出现,有些害怕的看着他,怕他像上次一样袭击自己。虽然那一箭并没有真的要伤害雪粒,可是她心里还的害怕的。
“有人告诉我,血百合就在你身上。”
他很直接就说出来了,雪粒想到了什么,有些害怕的看着山木君。
“什……什么血百合?我不知道!”
不相信雪粒说的话的山木君立即把蓝色光宇从身后拿了出来。拉开了弓正对着雪粒。小白也拿着权杖站在雪粒前面。
正准备把箭射向他们时,他突然把箭转向身后突然出现的木狼。
“山木君,血百合到底和你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一定要得到它,你是不是把自己买给了那个恶魔?”
“不用你管。”
“难道你忘了当初是谁救了你的吗?”
“那又怎样。我现在要的是血百合。”
他在次把弓箭指向雪粒。“很抱歉,请你交出血百合,雪粒小姐。”
说话坚定有力的他似乎什么也不害怕了。只要能得到他想得到的东西。
说着,一只箭射向挡在雪粒前面的小白。这时,叶录出现了,而那只箭就这样断在他们面前。
“山木君,你真认为只要你把血百合给了多纳德就真的能就你的母亲吗?”叶录温和的在山木君的耳边小声说着。
“这是我和他的契约。”
说完,山木君就离开了。
“对不起!母亲。”
黑暗的屋子里,山木君对着无法动弹的母亲抱歉着。
“多纳德大人要你杀了那个拥有血百合的人夺回血百合。”
一个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蓝色光宇的箭射向他身边的墙上,直直的插在上面,他毫无畏惧的站在那里没有闪躲。
“我做事,不需要你们安排。”
有些傲慢的山木君用弓箭在次指着说话的那个人:“请你离开这个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山木君说完话,他就这样离开了。
“多纳德大人,山木君似乎有些不太安分啊!”
一个人正有些挑拨离间的对着多纳德说一些不利于山木君的话,多纳德一只手揉揉有些痛的额头,一只手对着说话的人挥了挥,表示知道了,要他退下的意思。可是那个人欲言又止像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还没有说出来就有些害怕的离开了。
“山木君,看着,早晚有一天,我会要你来求我的,你无非就是多纳德的一枚棋子罢了。”
“不好了,不好了。”
正依跑到火眼面前,气喘吁吁的说着话,但是还没有说出来,有些紧张的火焰一把抓在住正依问:“是不是雪粒出什么事了?”
“先……先放开我。”
火焰立马松开手。
“你不知道,今天有人袭击雪粒。”
“什么?人呢?现在在什么地方?”
“在会长办公室。”
正依刚刚说完,马上离开教室消失不见了。
“那个什么,我还没有说完呢?我是想说,雪粒现在和叶录在一起。”
“你就不能一次说完吗?”
古洛有些责备的说着正依。
“不是啊!我正想说,他就跑开了。”
几个人无奈的摇摇头,然后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身边的几个MM居然有些花痴的围了上来,逃亡似的他,马上跑开了。
砰——
会长办公室的突然被退开,火焰就这样突然闯了进来。坐在沙发上的雪粒看到火焰突然闯了进来,马上站了起来,雪粒正要说些什么,火焰抓住他的手,正要拉着她离开。
“哥,放开我,你抓疼我了。”
没有听到雪粒说话的火焰依然没有放开手。
“抱歉,请你放开他。”
叶录挡在了他们面前。
两个人就这样对恃了好久。
小白在一旁看着却没有说话。
木狼有些担心什么的走到他们面前,笑笑的说着:“那个什么。既然来了,你就坐下来好好聊聊吧!”
“不用了,雪粒是我妹妹,没有必要要你来照顾。”
正要拉着雪粒离开。
“你连妹妹被人袭击都不知道,你这个哥哥是不是做的有些不太称职呢?”
易怒的火焰愤怒的拿出武器指着叶录。
而叶录却不躲不闪的站在原地,小白见到有些担心,木狼也有些紧张起来。
雪粒见状况不对,笑笑的站到了中间:“那个,你们不要这样,好吗?哥,我跟你回去。”说完,对着叶录鞠躬然后叫着小白,拉着火焰离开了。
“殿下。”
木狼正要说什么。叶录却微微一笑。没有要木狼说下去。
树林里,火焰突然停了下来。雪粒有些明白火焰心情的看着他。
“哥,放心吧!我没事的,小白有保护我啊!看看,我现在不是很好吗?”
火焰突然放开被雪粒拉着的手,然后正要离开。
被这一举动吓到的雪粒有些不知所措了。站在原地,却不知道是要哭泣还是要伤心。手还僵在半空中,看着被火焰放开的手。心就觉得好痛。
“哥!”
轻轻一叫,眼泪却不住的掉了下来。火焰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雪粒的身后,背对着雪粒。没有看她一眼。
“为什么?哥从来没有这样的放开我的手。”
火焰还是没有说话。
雪粒轻轻的叫唤没有得到火焰的回应。雪粒哭泣声大了起来,然后跑开了。就在雪粒跑开瞬间。火焰掉下了眼泪。
而就在这瞬间,正赶来的几个人看到了。
“你们……”
正要问着什么的宫鸣鹤话到嘴边没有在问下去。
雪粒一个人躲在房间里面哭泣着。小白却一直守侯在门外。害怕打扰到雪粒。
火焰远远的站在外面看着房间的门,小白叹了口气。离开了。
看着小白离开,正要去敲门,但是手刚刚抬起来,却又放了下去。小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一切。
“你们说什么?火焰和雪粒有问题?”
“是啊!我们赶到的时候就只是看到雪粒哭着离开了,但是,火焰却站在那里掉眼泪。”
“这个家伙是怎么搞的,叫他照顾雪粒,居然变成这样了。”
大家聚集在一起,向金哲会长说着雪粒和火焰的事情。
“现在雪粒怎么样了?”
“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火焰这个家伙就不知道去哄哄她。人家可是女孩子呢?在怎么不对,也是要哄的才行啊!”
宫鸣鹤叹气的说着这样的话,大家看了看他。
“看来,你都是这样哄女孩子的喽?”
宫鸣鹤有些脸红的抓抓脑袋微笑着,不好意思的看着他们。
“雪粒,是我。出来啊!”
宫鸣鹤站在雪粒门前叫着雪粒。
“不用叫了,她已经2天没有出来了。”
“那她吃什么?”
“都是我给她送进去的。”
“难道火焰都不进去看看他?”
小白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就是说,门没有锁喽?”
小白点了点头。
宫鸣鹤就轻轻的开了门,门的确没有锁。他把脑袋伸了进去,什么没有看到,只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子卷缩在床尾的一小角。抱着一只小熊埋着头,不知道是睡了还是在哭泣。
宫鸣鹤悄悄的走到她面前,伸手去扶摸她的脑袋。雪粒缓缓抬起头来,看了看宫鸣鹤。
“可怜的雪粒,你为什么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雪粒眼泪掉了下来,然后摇了摇头没有在说话。宫鸣鹤把雪粒拉了起来,给雪粒擦掉脸上的泪痕。
“走,我带你出去。”
就这样,雪粒跟着宫鸣鹤出了门。
“饿了吧!”
“……”
没有说话的雪粒只是点点头。
两个人来到餐厅前,雪粒忧郁了一下然后跟着他进去了。
“我刚刚看到你桌上的饭菜没有动一下,就知道你没有吃东西,不管在怎么样也不可以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啊!”
餐厅里只有雪粒和宫鸣鹤还有几个幸福的情侣在里面,幽雅的音乐回荡在安静的餐厅里。
“你可以可是我,为什么你回被人袭击,还有,袭击你的人是谁?”
雪粒停了下来,听到这样的问题,没有回答他,只是用手握住脖子上的戒指,额头皱了一下。
“和戒指有关?还是和叶录有关?”
雪粒再次沉没,没有要说什么的意思,只是有些忧愁的看着宫鸣鹤。
宫鸣鹤没有在说下去。
“鸣鹤哥。”
被雪粒这样一叫,宫鸣鹤险些被噎到。
“鸣鹤哥也有想要保护的人吧!”
“为什么这样问呢?”
“因为我有想要保护的人,就是哥哥!”
宫鸣鹤停止了所有动作,认真的听着雪粒说话。
“你的意思就是,你为了保护叶录最重要的东西,才不告诉火焰,可是,你知道你这样会有多危险吗?”
“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我才没有告诉哥哥。我不希望他为了保护我,身陷险境。”
“所以你要保护火焰?”
雪粒眼睛有些微红的点了点头。
宫鸣鹤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傻瓜!”
“可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就在哥哥放开我的手的瞬间,我的心就好痛好痛,过去不管我怎么样,哥哥也不回这样对待我的。”
听到这里,宫鸣鹤皱了一下额头:“火焰这个家伙,有怎么懂事的妹妹还这样对待人家。”当然,宫鸣鹤也只是心里抱怨着
“很抱歉,雪粒小姐,在没有伤及你生命前,请你把血百合叫出来。”
就在宫鸣鹤送雪粒回去的路上,山木君把他们拦截下来。
就在另外一边,黑色的屋子里,红色的眼睛盯着躺在床上的女人,感觉那女人似乎想要诉说什么,可是没有能说出来。
“你有罪,但是,你的罪恶已经消散,清醒过来吧!莫莉。延续你的生命,重新开始你的生命,这次要你好好的效忠你的主人,不在被他人利用。”
他给了她新的生命,让她忘却过去那些她曾经犯过的错,继续她生命的延续。终于她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她看到了她所熟悉的面孔。她能下床了,单膝跪在地上,有些害怕的低着头:“对不起!殿下。”
“当初为了让你能够赎罪,封锁了你好几年。现在是时候了。莫莉。”
莫莉点了点头,跟着叶录离开了黑暗的房间。
雪粒被宫鸣鹤推到了一边,自己和山木君打斗起来。
“为什么你一定要伤害雪粒?”
“不关你的事,给我让开。”
打斗中,宫鸣鹤不断的劝阻山木君。
着急的雪粒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眼看着他们打斗。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歌声。不,应该是一种诗歌的吟唱。
上帝看出你们的罪恶,可怜的人们一直沉迷于此。
上帝原谅你们的罪恶吧!可怜的人们净化你们的灵魂吧!
上帝是无处不在的,你们的罪行一被判定,原宽容的上帝原谅你们的罪行…….
黑暗的巷子里,走出来一个穿着黑色牧师服饰的人,有些高跷的鼻梁上还挂着一副眼睛,看上去的那样的成熟稳重,也看得出他的年纪轻轻。有些偏长的头发被束到脑后。手上还拿着一本厚厚的书。
就在他唱出这样的歌的同时,山木君像是被一种超声波刺穿耳朵一样,停止了打斗的他,双手捂住耳朵,很痛苦的挣扎着。
而一旁的雪粒有些安祥的听着这样的诗歌。
那个牧师走到山木君的面前,微笑的点了点头,正要翻开手上厚厚的一本经书。
“住手”
叶录很快阻止了。
“山木君”
有些颤抖的声音叫唤着他,对他来说,是久违但是如此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