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和郭香分别,已经有三天没见她了。我旁敲侧击过阮月,希望能从她口里得知一些可靠消息。
“怎么了?这么快就想她了吗?”阮月不怀好意地看着我,笑得我心发毛。
我想她吗?不确定。即使想,我也不能承认,这就是做贼心虚!
我为了不多露破绽,所以还是不再过问为妙!
有几次想拿起手机拨打她的电话,想直接问她到底在忙什么,可每一次才一拨就马上按了结束键。
于是,我只得对着手机里她的相片发呆,细细得看。
虽然只有可怜的三张,有一张还看不到她的脸,但是我依然能看得津津有味。
我想,我是在想她了,真得在想她了!
我每天在早上8点的时候就起床了,需要说明的是这是中国时间,越南才7点而已。
我一直不肯把时间调到和越南一致,因为我希望我人在国外但一切还是按照国内的方式。
这么一说,我倒真得觉得自己无比爱国了。
虽然我的中国心无可厚非,但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为了自己出去的时候能应付一点,所以我在空闲时间叫阮月教我说点实用的越南语。
我之所以不让蔡教我,是因为我觉得他说的语言有点别扭,不正宗。
好歹我也知道,他是个不爱学习爱玩爱泡妞的人,学习是绝对好不到哪里去的。
要是让他教我的话,我想我出去一说绝对没几个人听得懂。
在这短暂的三天时间里,我每天早餐后就到阮月的店里,边喝饮料边欣赏外面路过的一切等待阮月得空来教我!
第一天,她说要我从基础学起,于是我跟她学发音。
发音真得是比较困难,特别越南的语言还不是越南人自己创造的,学起来真得有点崩溃的感觉。
不过阮月却不厌其烦地教我每个音节,教到我自愿投降放弃,因为某个音节我怎么学就是学不像。
这把阮月逗得很开心,越教越来劲,她说她喜欢看我发音时的另样。
于是到了第二天,我就说算了不学发音了,直接学几句实用的话。
可是问题随之而来了,因为越语里句子的组成部分的顺序和中文差别太大了,让我很难反应过来和理解。
举例说明一下。
中文所说的‘美丽的太阳’翻译成越语就是‘太阳美丽的’;
中文里说的‘我的儿子’翻译成越语就是‘儿子我的’。
就连越南的母亲河红河,越南文却读成‘河红’,实在佩服啊!
这样看上去就是定语后置,但又不完全是那样的感觉,因为其他很多的句子不单单是定语后置而已。
由于我刚接触越语,而且心里没有什么强烈的愿望去掌握好这门语言,我就不多说了。
总之我觉得越语比较奇怪,和中文对着干,蔡就给了我一个很形象的说法:越南就是爱和中国对着干!
蔡这么一说就很轻易使我想起刚来的时候,车上那个历史老师的叙述的那段惨痛的历史!
后来我实在对越南语打不起学习的大兴趣了,所以就叫阮月叫我简单的又实用点的句子。
比如说问价钱和钱的表达方式,因为我不想再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我撑死不就是来玩那么几天,没有必要较真来学习以后也许根本用不上的东西!
这几个句子比较简单,很快我就学会了,这令阮月对我刮目相看。
中午和他们一起去吃饭的时候,我将我刚学到的知识运用到实际上来,效果甚佳。
蔡对我的聪明才智十分眼红,妒忌我有如此才能,所以在旁挑衅我。
“石华,你总共学到了几句,说来给哥哥我听听,我倒想看你嫂子教出的徒弟怎么样?”蔡正在用纸巾擦筷子,擦好了双手恭敬地递给阮月。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说的时候,阮月在旁为我加油:“说吧,说出来吓死他。”
一听到群众的呼唤和要求,我马上来了精神。
我清了清嗓子,把数字一到十说了一遍,多少钱说了一次,打包说了一次,结帐说了一次。
“顶点!”这就是结帐买单的意思,和中文里的顶点十分相似。
就在我说完顶点的时候,服务员马上跑了过来,准备结帐。
殊不知,我们才开始动筷子而已,所以阮月马上解释说我们是在开玩笑。
吃完饭后,我们走回家里,路上蔡接了一个电话,蔡不停地‘汪汪汪’。
我很纳闷,在他挂掉电话时我问他到底为什么一直学狗叫。
阮月赶紧解释那不是狗叫,是越南语里的‘是’、‘好’。
蔡本来想和我计较,可那个电话是他们老师打来的,是叫他回去学校开一个留学生会议。
于是他只得暂时搁下仇恨,先去赴会。走时,他把摩托车钥匙给我,让我自己回家取车去兜风。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