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房门打开,子衿迈出房门走到院中,司马青云跟在后面走了出来。
天空中一弯上弦月斜挂着,散发出淡淡的光辉,周围繁密的星星眨着好奇的眼睛看着地上安静的万物。周围的竹林隐在黑色中安静的睡着,沁人的竹香飘在青遥宫的上空,声声蝉鸣从前院传来,给这个夜色些许诗情画意中增添了一丝神秘。
“这几天----?”子衿想询问一下他的去向,最终没有说出口。
身旁的司马青云重重的叹了口气,然后抓起子衿的小手攥在他温热的手掌中,沉默一下才缓缓开口:
“是师父他老人家----去世了。”语气惯有的平淡,却透着无尽地伤心。
原来如此!子衿转过头深深地望着司马青云,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他,眼中满是关切。
“我是被师父一手带大的,他老人家是我唯一最亲最近的人,可是如今----”
一种失落的伤怀深深地感染了子衿,冷酷的男人动情的时候往往是最吸引女人的时刻,子衿用力反握了一下被司马青云攥住的手,真诚的宽解道:
“世事无常,生老病死是我们都必须经历的,看开些吧,你师父把你从小带大,相信他也不希望看到你不开心。”
司马青云忘情的将子衿紧紧搂进怀里,两道俊眉再次纠结在一起。
子衿感觉他的力道用得很大,令她有些窒息,但她没有出声,真希望就这样永远的被他抱着,随后满足的闭上了双眼。
“吴山深,越山深。空谷佳人金玉音,有谁知此心。夜沉沉,露沉沉,闲却梅花一曲琴。月高松竹林。”
当晚,子衿住进了司马青云的卧房,是司马青云一时迷乱也好,是替代品也罢,她都无怨无悔。
青纱帐暖,云雨相间,窗外的月亮好奇的望向屋里,不料被一块薄云遮住了双眼……
第二天早晨,子衿被一阵酥痒弄醒,睁眼一看,司马青云赤裸着上身,一手支头,另一只手在子衿右肩的梅花上轻轻摩挲着。
“干什么?”子衿慵懒的问道,浑身酸硬的感觉使她不想动弹。
“真是巧得很。”司马青云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让子衿在瞬间失神又在瞬间回到现实。
“什么巧得很?”
司马青云没有回答,他坐起身一边伸手拿过一旁的衣衫穿在身上一边神秘的对子衿说道:“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竹林阴翳,小路蜿蜒,子衿被司马青云牵着又走在通往后山的路上,前后竹林的阵势不断地变换着,这下有司马青云在,子衿不用再害怕了,但她心中的好奇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忐忑。
他要带我去见幻幻吗?
见了面会是一种怎样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