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秦青被月影主动一拽,脸颊倏地通红起来。
直到月影消失在她的视线里,秦青依然傻傻的站在那儿娇羞的抿着嘴唇像极了一个深闺中的小女子。
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月影对秦青的小心思却浑然不知,满心满眼唯有木紫晴。
“晴儿,咱不生气,不就是一个花心大萝卜嘛,你就当他被路边的野狗啃了算了...这世上的萝卜又不止他一个,不是...”月影站在木紫晴的跟前,安慰道。
同时,月影在心中狠狠的将自己与上官霈云比较了一番,陡然间觉得自己比上官霈云强的不要不要的...
他多好....
人不仅长得帅,还特别有钱....肥的都要流油...
最最重要的是,他对他家晴儿的心,那绝对是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不自觉的,月影移步往木紫晴的跟前又凑了凑,明显的在提醒他家晴儿,他就是一个很不错的萝卜!
而且还是实心的!
闻言,木紫晴轻轻的抬了抬眼皮,朝着月影扯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我生气了吗...”
她真真的狠后悔当初买了月影这个家伙....
哪壶不开提哪壶!
“....”月影瞧着木紫晴那抹怪异的表情有些发呆。
“没有,没有....咱家晴儿岂能为了区区一男子气坏了自己的身体...”脑子突然转过弯来的月影赶紧回道。
“....”木紫晴有种想将月影踹飞的赶脚。
“刚刚本阁主还在发愁将这木氏医馆怎么处理...现在好办了,这儿就当凤阁在凌云的分坛吧,你就留下来,帮本阁主将这凤阁分坛发扬光大...”木紫晴从她的阁主座椅上站起身来,望着月影说道。
“什么叫我留下来....我留下来的意思岂不是说你们要走...”然,月影此时的小脑袋竟出奇的灵活起来,一下子就听出了木紫晴的言外之意。
让他留下来,绝对不行!
他家晴儿去哪,他也必须去哪...
见不到他家晴儿的日子,他无法想象!
“我不管,爱让谁留下来就让谁留下来,可本公子绝对不留!你去哪儿本公子就跟到哪儿...”月影的腮帮子被气的鼓鼓的。
“再说,晴儿,我可是有病在身,你说你让我自己留在这儿,没有你给我把脉看病抓药,万一...万一我死在这里,咋办...”
“你可是了解我这病情的,可不是什么庸医都可以医治的...”
“想当初,你可是答应帮我治病的...你...你不会言而无信、信口雌黄吧....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呀...”
月影瞧着木紫晴那张没有半点表情的面瘫脸,显得有些无措,干脆摆出了自己的杀手锏。
他绝对不信他家晴儿能眼睁睁的无视他的死活...
他家晴儿的心可绝对是水做的,柔软的狠!
“....”木紫晴本来就只是说说而已。
“傻站着干嘛,本阁主要去凤族,还不快去探路!傻站着...难不成你知道凤族在哪儿...”木紫晴狠狠的敲了敲月影的脑袋,说道。
“凤族...别逗了,晴儿。凤族的地盘可是只有凤族中人才能进的去的...而且,据说...凤族的入口极其隐秘,非凤族中人不得而知。”月影无奈的朝着木紫晴摊了摊手。
凤族是天玄大陆上最最神秘的一族,他去哪儿探路...
何况,如果他能探到进入凤族的路,他早早的就去凤族走一遭了...
得玄女令者得天下!
这句话,曾经让多少皇族中人、多少江湖中人为之疯狂...
“晴儿,你去凤族干什么...你不会是真的相信得玄女令者得天下这句传言吧...”月影望向木紫晴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探究的目光。
似乎...他家晴儿不像一个想霸天下的主呀...
他家晴儿的野心好像都不及他的万分之一...
“你也知道得玄女令者得天下这句话...”木紫晴闻言,又慵懒的躺回到了她的阁主椅上。
貌似,她应该跟月影好好的聊一聊...
“好像这天玄大陆上,是个人都知道这句话吧。”月影轻飘飘的吐出如此一句,却让木紫晴狠狠的瞪了一眼。
她就不知道...难不成她还不是人了...
“说重点!”木紫晴狠狠的敲了敲椅背,说道。
“这个传言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想当年也不知道是哪个别有用心的人制造了这么一个谎言,让天玄四国的皇族和各大家族之间,竞相追寻凤族,寻找凤族祭坛的所在。传言,玄女令会出现在凤族的祭坛上....”月影说道。
“最终谁得到了玄女令...?”木紫晴打断了月影的话,问道。
也许,得到玄女令的那个人就是杀害凤天儿皇后的人,就是她的杀母仇人...
是他害的她母女分离、父女分离...
木紫晴敲着椅背的手指不自觉的停了下来。
“没有人得到玄女令!玄女令根本就是个谎言,不存在的东西...”月影摇了摇头道。
“那可有哪家皇族或家族寻得凤族祭坛的所在地?”木紫晴显然并不满意月影的答案。
然,月影依然摇了摇头,“没有...曾经有人找到过凤族的入口,可不管用尽何种方法最终都没能进的去...直到最后大家才知道,凤族的地盘是只有凤族中人才能进得去的,外人休想入内。”
凤族,外人休想入内...
难道,杀害凤天儿的地点,不在凤族...?
木紫晴的眉毛紧紧的拧在一起。
也许,当年的事情并不简单.....
.....
翌日清晨,当上官霈云幽幽转醒的时候,正赤裸着全身趴在一男子的身上,而那男子正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望着他。
“你是谁!...”上官霈云恶心的从男子身上跳下床榻,一个转身衣袍已裹上了身。
昨天晚上他明明是与他家丫头同床共枕而眠,醒来怎么会是个令他作呕的男子!
上官霈云幽黑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危险的目光。
但见,上官霈云手起手落间,那名男子已消失在床榻上,而在那名男子刚刚躺过的地方却有一汪清水的印记...
处理掉令他作呕的男子,上官霈云整了整衣衫,在宜春楼中绕了个圈,闪身化作一道身影往四王府的方向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