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终于醒了,要是死了那才晦气呢!”
“好啦,你们两个,都回去休息吧。”
“解放了,解放了,人民大解放咯……夏,走了!”
“你们先走吧,我在这里照应着。”
“夏,你也回去吧。”
叶孤鸿上前来,温柔且心疼的看着他满脸的疲惫,看着这个即使自己下了再无理的决定,都会死命完成的男人,她……这辈子到底要欠他多少?
“我在这里吧,只有你一个我不放心。”
“夏,你在让我心疼……”
她满脸不舍的轻抚着他满是血丝的深邃大眼,语气温柔中还有一丝娇软的撒娇,因为对付这群男人,除了康康跟牧野那两只大驴子之外,他跟渊都一样,对待自己的撒娇永远没辙。
“那……好吧,如果有事一定要给我打电话,这个人我怎么看都像是危险的人物!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我……那我……”
“没事,我会一直在,你知道的。”
叶孤鸿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面颊,此时的她就像一个撒娇的小妹妹,怎么都不像外面盛传那个叱咤风云的集团当家,而夏也是愣愣的转身离去,他轻抚着自己的面颊,上面红唇的温度似乎就要灼伤了他,但是他知道,他一直知道,那只不过是个安抚的问候,就像她所说,她会一直在,他深深的了解且懂得,她一直在……在等待他的归来!那是多么深刻的爱恋,深刻到她不惜一切的拿自己最美丽的青春做赌注,来完成她最危险的赌局,明知这场局的结果就算再好也不会出现奇迹,她仍旧用她的所有来祭奠她的爱情。他早就输了不是吗?但是为什么不断自我催眠的心还是躁动不安份的叫嚣,叫嚣着她的感情,哪怕只有像今天这样一个安抚的轻吻……
这边房间里面,
“你醒了?”
“他就是宋啸渊?”
“呵呵……看来你的精神不错?”叶孤鸿轻轻微笑,笑着看着这个似乎已经很陌生的男人。
“他……真的是?”
“不是。”
她的笑容仍旧没有隐退,但是她眼底的那抹伤却没有逃过对面床上的男人。
“外界传言是真的?”
“哪个?”
“他……死了?”
“没有,他只是忘记了回家的路。”
“…………”
男人没有说什么,只是借着外面的月光看着她站立在床边的背影,银色的光线将她身体的周围镶嵌上来一圈淡雅的银白,这种淡淡的光晕使得他一度以为自己是在梦境,要不是身上的伤口每一处都在疯狂的叫嚣疼痛,他真的就会一直这样一位下去。
“怎么样?这段时间过的还好吗?”
“咦?”
“不会不记得我吧,这不是欠人家东西该有的样子哦!”
“你、你记得我?还记得我?”
男人霎时浑身颤抖,看着她转过身来唯美的脸庞,他颤抖的更加厉害,当初的自己是那么的不堪,浑身脏兮兮的,还全身异味,脏乱的头发,黝黑的身体分不清哪里是皮肤,哪里是脏污,而就算那样的自己,她怎么能还深刻的记得,甚至他还没有说出任何一句带有暗示形式的语句?
“你的眼睛,还有……这个!”她轻轻抬起他的手,显现着他手里面的那枚紧握住的珍珠发饰,然后淡淡的笑着:
“看上去,它对你好像很重要哦,就算伤重仍旧死死抓住不放开,可以想象,我的宝贝跟随你这么长时间,是受善待的!”
“那、那还、还给你。”
他百般不情愿的抬起受伤的手,然后颤抖的举起来那个曾经是自己全部生存目的的发饰,万般不舍的递给她。
是的,有一点她说的没错,这枚发饰自从跟随他以来,他就一直没有离开过自己,从它上面带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一直到现在带着自己的气味,这是他灰暗日子里面唯一的欣喜,似乎只要这样,他与她就有了莫名的交集……
为了它,他第一次动手杀人,就只因为同伴中有人拿它开玩笑;为了它,他不惜同比他强大万倍的敌对殊死搏斗,只因为他们对打过程中,他曾不屑的将它抛到一边;有了它,他从多少次的死亡中又清醒,一如这次一样,因为他知道,这个宝贝,带给他生命中唯一奇迹的宝贝,还没有还给她的主人——那个仿若天人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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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的收藏咧?狠心的大大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