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锦鲲和司徒俊鹏不禁莞尔,向问天又道:“他们兄弟六个哪里懂得大炮的结构和攻击力呢?只是感到好玩而已,我们要节省炮弹,这炮弹是十分难弄到的,除非朝廷,其余势力再大也弄不到的,之后我们专心培养炮手,这二十多神武大炮将来会成为我教守护黑木崖的资本!”
洛锦鲲和司徒俊鹏立即拱手:“教主深谋远虑,属下佩服!”
于是三人上前止住了桃谷六仙,但是这桃谷六仙好像意犹未尽似的,而山顶上的神教弟子看到教主和两大使者大显神威,赶走了官兵,缴获了二十多门几乎让他们全部阵亡的神武大炮,已经开始欢呼了。
洛锦鲲突然道:“教主,圣姑冷姑娘她?”
向问天忙问:“对了,冷姑娘呢?”
洛锦鲲一脸疑惑道:“刚才我假意劫持冷姑娘,救他的人竟然和她长得是一模一样,他们竟然是一母双胞的姐弟,冷姑娘是那个人的姐姐,冷姑娘的弟弟的剑法也是融汇五岳剑派的剑法十分凌厉,远非冷姑娘可比,几乎与属下不相上下了!”
向问天大惊:“真的?这...”长出一口气,一挥手:“先上山,派人将这神武大炮运上黑木崖,看以后谁还来敢攻打我黑木崖?哼,什么官兵,正派?我来者不拒!”十分的豪气霸道。
黑木崖上,一片狼藉,死伤也是十分的惨重,很多的高手都来不及闪避,被炮弹炸死了,经过一日休整,向问天下令:“司徒俊鹏,你亲自去查探云南兰教主的下落,洛锦鲲,你去找寻冷烟语姑娘的下落,务必保护好冷姑娘的安全,还有听说所谓的什么那些正派要在江南召开武林大会,你就带人去瞧瞧,呵呵,顺便给他们搅和搅和,让他们什么狗屁大会开不成,而且我发现这次事情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此次朝廷干预太过于严重,怕是有人从中挑拨,要朝廷和众多正派人士一同与我神教为难,本教主就要亲自去探查一番,葛长老,你率同其余众长老守护黑木崖,哼,我倒是要看看谁想让我神教覆灭,我向问天可不是会怕的,天王老子可不是浪得虚名!”
“是教主!”所有神教弟子一起跪倒叩拜。
教众散去,各司其职,洛锦鲲对向问天道:“教主,我看这冷姑娘和那官兵主帅也是熟识的,他那弟弟剑法凌厉,教主却对她青眼有加,属下冒昧问一句,她,冷姑娘因何得到教主赏识,以圣姑礼待之呢?”
向问天哈哈大笑道:“你等尽管放心好了,以圣姑之礼待之,绝对不会辱没了尔等身份,将来你们就都明白了,现在就去做好自己的事情吧,等江南武林大会我们一起去搅上一搅了!”
司徒俊鹏和洛锦鲲拱手告退,洛锦鲲收拾好伤势与司徒俊鹏作别:“贤弟,教主一切自由主张,你一切小心了!”
司徒俊鹏也是抱拳道:“大哥也是小心,我们江南再见!”
洛锦鲲下了黑木崖,沿着官兵的退路而去,因为他只有这个线索,就是冷烟语此时在官兵之中。
傍晚,官兵安营之处,朱正德丝毫没有战败,没有丢失了那十分重要的神武大炮的失落感,反而十分高兴,中军大营里面,朱正德笑着对冷烟语道:“冷姑娘何以被魔教妖人所擒呢?受惊了,快来,坐坐,这位是?”指着身边的冷鸿弦道。
冷烟语看这朱正德对自己如此客气,于是脸色一红,道:“多谢朱公子,不,朱元帅挂虑,是烟语一时不小心了,这,是我的弟弟,冷鸿弦,和我乃是同胞!”
朱正德很是高兴,立即看着和冷烟语一模一样的冷鸿弦道:“原来是冷姑娘的弟弟啊,还是同胞,呵呵,龙凤姐弟啊,真是太好了,来人,快快摆宴,给冷姑娘姐弟压惊接风,墨战,速速传宴!”浑然没有战败的忧虑。
中军大营竟然一片热闹欢腾的景象,刚才是不是战败了?这些将军,骑兵,步兵,炮兵连炮都没了,炮兵统领一直跪在中军帐外,浑身大汗不知道朱元帅要如何惩罚自己了,此时竟然听到了帐内鼓乐齐鸣,还有阵阵欢声笑语,是不是把自己给忘记了呢?也不敢出声去打听,因为他可是知道这神武大炮的重要性的,那可是耗费了大量的人力财力从西洋人那里得来的,可是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此时朱元帅竟然饮酒作乐,不在乎那二十四门神武大炮?他真不敢相信了。
席间,只有冷烟语,冷鸿弦和朱正德三个人,其余人全部站在旁边作陪,墨战和绿阔都是不敢大声说话,这点冷烟语早就看出来了,冷鸿弦道:“多谢朱元帅厚意,不过我们姐弟无功不受禄,这等宴请,我姐弟真是不敢接受了!”说着就要站起来说话。
朱正德满面喜色,竟然好像打了胜仗似的,对着冷鸿弦道:“|冷公子多虑了,呵呵,我与令姐冷小姐已经相识年余,几次分离这次又是机缘相见,可是有缘分了,朱某乃是相见恨晚了,此时得见冷小姐安然无恙,呵呵,别说这二十几门大炮,就是我不做这个什么元帅了又有何方,呵呵,来来,冷公子,请,我敬闲姐弟一杯!”说着话,直接满饮一大杯清酒。
冷鸿弦看着姐姐的眼色,冷烟语却不言不语,只好坐下,心里想,难道姐姐真的和这个什么朱元帅是老相识了不成?
冷烟语微微举起酒杯道:“多谢朱元帅相救,烟语敬朱元帅一杯,我家弟弟不懂事,还请朱元帅不要见怪!”说着也是客气的喝了一大口清酒。
朱正德哈哈一笑:“不会,不会,冷小姐太客气了,对了,令弟剑法武艺很是高明啊,就连那魔教高人也是给他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这样...”扭头对着墨战道:“墨战啊,我这个中军之内,还缺一个副元帅吧,我看冷鸿弦的武功不错,足以称职,就让冷鸿弦为副元帅吧,你看可好?”听着是商量的口气,但是却如同皇帝封官一般,不容的墨战拒绝。
绿阔欲言又止,墨战使个眼色,眉头一皱道:“这个中军确实没有副元帅,可是副元帅职务要紧,那可是朱元帅您一人之下了,统帅三军的要职,要德才兼备才可以胜任的,冷少侠虽然武功高强,和冷小姐又是姐弟,不过依属下看,还是有些年幼,呵呵,怕不能服众啊!”
朱正德眉头一皱,刚要发怒,冷烟语连忙道:“朱公子,不,朱元帅,这个可是不敢了,我弟弟自幼山野长大,习性乖张,绝对不能胜任如此要职,怕是会误了三军大事,那可是不妙了,所以还请朱元帅收回成命!”
冷鸿弦也是站起来道:“朱元帅,多谢您厚爱,鸿弦年幼,资历尚浅,无才无德,不堪重任,还请朱元帅三思了!”
绿阔忙道:“难得贤姐弟识得大体,这副元帅可是三军第一要职,也是多劳多累之职了,冷少侠如若在军中多多加以磨练,怕就能...”
话没有说话,朱正德一拍桌子:“我给人做副元帅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们指手画脚了,混账!”
“属下知罪!”“属下知罪!”全帐篷的人全部跪下,每个人都是胆颤心惊的样子。
朱正德一挥手:“哼,都起来吧,今日看在冷小姐姐弟的份上,不予你们计较,这件事情就这样定了,以后冷鸿弦就是我剿匪三军副元帅,可行使自我之下所有权利,你们即可传令三军,不得有误!”
墨战和绿阔连忙磕头称是,再也不敢提意见了,反而转过来一起拜见冷鸿弦:“属下拜见副元帅大人!”
冷鸿弦大吃一惊,自己怎么就莫名的给成了副元帅了呢?但是眼前的一切,告诉自己,这都是真的,冷烟语也是此时无法拒绝了,一切都成了现实,再要拒绝怕是朱元帅要不高兴了,这朱元帅好大的权利,脾气也是好大的,所以只好嘴到口边上又咽回去了。
朱正德又是一阵劝酒和招呼,十分热情,冷烟语姐弟也是感到一股的受宠若惊,不过在冷鸿弦心里却有着一阵阵的自得和虚荣,一杯又一杯和朱正德敬酒,言谈间好似亲兄弟了都,也不管姐姐一个又一个眼色。
言谈间,朱正德问道:“鸿弦啊,你从哪里来?如何找得到你姐姐的?”
冷鸿弦酒过三巡,道:“我姐姐和我们分开,父母很是不放心,就和我分道来寻姐姐,到处打听姐姐下落,我好不容易打听到一点消息,正好咱们官兵攻打黑木崖,就混在军队中,正巧遇到了姐姐,还请朱元帅不要见怪了!”
朱正德笑着道:“不怪,不怪,呵呵,姐弟至亲,可以理解,那么令尊现在何处?”
冷鸿弦道:“哎呀,爹娘说在北方几个地方找寻不到,就要去江南的,怕此时姐姐他们根本想不到在这里呢,爹娘一定是去了江南,我看,我要去江南和爹娘汇合的好,这副元帅的担子,怕是不能帮朱元帅了...”说着话,一脸的歉意。
朱正德一摆手:“不,不,你这个副元帅无论到哪里都是副元帅,江南,江南...不错,我们就去江南,都去,呵呵,我也去,帮冷副元帅一起找寻父母,也是成全你姐弟二人一份孝心了,来人啊!”转身就吩咐“明日一早,三军各回原地待命,中军一队,随我一起启程江南!”
冷烟语一听,心里琢磨:“这到底什么元帅啊?这么大权利?可以分封副元帅,剿匪给剿了一半说去江南就去江南,朝廷不会怪罪啊?”
墨战和绿阔哪里敢再有异议,一起低头:“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