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忘了Jessy还在说什么,子墨旋即拿起放在一边的外套和钥匙,“Jessy,告诉东仔,我请婚假!改天请你吃饭!”说着人已经走到门边,风一阵的消失了。
讶然的看着空空如也的办公室,努力回忆刚才子墨的表情,他……好像在笑吧?而且是很灿烂的那种!难道是怒极反笑?
想到这里Jessy背脊一阵发凉。
没有回家,也没有打电话给靓渊,子墨静静的将车停在他们公司楼下,抬头看向高耸的的巨大建筑,想到里面有一个属于他的小女人在工作,顿时对这冷冰冰的建筑物都充满了亲切感。
吾爱,吾爱,我所爱的人呀!
从早上站到下午,看着天色擦黑,子墨的心也开始轰隆隆的跳动,忍不住在心底嘲笑自己,都结婚了,怎么还像刚刚恋爱那会儿,想到马上要看到她就会紧张到心跳加速?
等到靓渊从办公楼里走出来时,子墨已经在冷风中吹了七八个小时,却仍然保持早上的微笑。
“我才听楼下的前台说,有个帅哥在这里站了一下午,有车也不进去坐着!我还说这人傻呢!没想到你就是那个傻瓜!你怎么不知道打电话给我呀!”摸着他冻得冰凉的脸,靓渊心疼的埋怨。
抓住她忘了带手套的手轻轻放在嘴边,哈了几口热气,“我没事!这会儿不是看到你了嘛!”
“想吃什么?”
“随便。”反正和他一起吃什么都开心。
……
回到家,靓渊洗澡的间隙,子墨打开封尘已久的琴盖,熟悉的旋律自他指尖流淌而出,心尖还有些疼,又有些快乐。
穿着睡衣走出来,靓渊就看到子墨闭着眼弹琴的样子,这个时候的他退去了白天在人前的冷漠,变得格外温柔。
感觉到她出来,子墨停下指尖的曲子,笑着拉她坐在腿上。
执起她白皙纤细的双手轻轻握紧。下一秒,靓渊感到一个圆环轻轻套上了她的无名指。
一怔恍惚过后,立刻明白过来,是戒指!
举起自己的手指,初看只是普通的黄金环扣,可细看就会发现,上面有精工雕刻出的圆体字母,细碎的钻石暗藏其中,宛如璀璨阳光下的一缕细流,熠熠生辉。
不算特别的样式,却十分精巧,一看便知道是定做的,因为那钻石勾勒出的,可不正是“特曼宁的”英文标识“thmily”。
“好看!”子墨由衷的说。真的,黄金这东西实在挑人,带的不好便是俗气,偏偏她好生适合,柔弱无骨的十指青葱,搭上这精致却不张扬的物件,美得无可挑剔。
“子墨,这几个字母是什么意思?”她当然没有忘记子墨说过,这个英文是为了纪念一个人,可是是什么意思,她却一直没猜透。
子墨不说话,只是看着她一味的笑。
张牙舞爪的环上子墨的颈项,开始使用耍赖,撒娇、放狠话等多种招数并用的“赵家杀手锏”,势必要将答案在今天逼出。
子墨笑着任由她多管齐下,直到她终于累坏,气馁的窝在他怀里不在动弹。
紧紧搂着怀里的人,在她耳边低语,“‘特曼宁’就是我在对你说TellhowmuchIloveyou.”
怀里的人在他的低语声中,忽而红了眼眶。幸福如涨潮般,让她措手不及。
“靓渊?”
“恩?”
“你的电话里,我的名字是什么?”虽然已经确定,还是想听到从她嘴里说出来。
“啊?”茫然的看向他,完全适应不了他的思维跳跃,还没感动完呢,怎么就提到另一件事呢?
“告诉我,你的电话里,我的名字是什么?”子墨看着她的眼睛,蛊惑般的说。
好像被下了蛊,靓渊竟然就这么看着他吐出了那两个字——“吾爱。”
他脸上的笑意不断加深,心中的满足感也迅速蔓延,微微低头便欺上她的唇。轻柔的,小心翼翼的描绘着她唇的形状,然后再她不断紊乱的呼吸中,渐渐加深了这个吻。
等到靓渊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压在身下,子墨清爽又熟悉的男性气息侵袭着她每一个细胞,思绪有些混沌,“我今天没有做错事呀!为什么要惩罚?”
耳边灼热的鼻息夹杂着子墨沙哑的嗓音,“这是不是惩罚,是奖励……”
奖励?为什么惩罚和奖励都是一样的呢?还想继续思考,以及没了机会,子墨的吻再度袭来,靓渊轻易的迷醉在他温柔的奖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