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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曾经的年少

有一阵子岳涛没有和李可见面了,岳涛打算下午下班后约李可和小兰出来吃个饭聊一聊最近他们在忙什么。当岳涛给李可打过去电话后才知道李可这段时间被单位派到外地工作出差了。

人们常说计划赶不上变化,岳涛给李可打完电话不一会又接到要他加班的消息。岳涛有一肚子的不满意也无法改变领导的意志,况且对于他这样一个出来乍道又没有什么社会背景的学生兵来说,任何工作上的事情他只有忍着,即便是不公平的待遇。

岳涛时常在很压抑和烦躁时想到很多,但他时常也会在发完一些牢骚与不满后会觉得自己还是幸运的。虽然在这个偌大的城市里暂且没有真正属于他的一砖半瓦的更别说更别说在现实生活中人们对于物质的的极度追求和依赖。

对于岳涛这样的北漂一族像是没有根系的浮萍,在没有遇到什么大风大雨的将他又带到另一处的陌生环境就已经是一种恩赐和运气了。身体健康步入社会便找到了一份体面的工作,虽说三千多元的薪水在北京这样的高消费城市算不了什么,但至少他是安定的。有多少与他同时从起跑线出发的人到现在还四处的漂流的为生活所压迫烦恼,多少千千万万曾经走过生活这条路的人得出的结论是生活需要忍耐。

吴仁和赵晓娟因之前两人合作很好的完成了上面给的任务而受到了表扬和赞许。有些事情对于人们来说在你将它画上句号后就真的和你到此为止没有了后续,而有些事情则在你着手准备做或正在做别的事情的途中就如同树的根系一样又在别的什么一侧生长出来。我们也可以这样的认为有些情况的正在发生时便悄然无声的孕育着下一个要发生的与之有关的事情。

隔三日就要对有些人事要重新审视,这段时间岳涛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范围内无暇顾及周围所发生和变化的好像和他无关的人事。

而他又远超了三日的时间概念,所以当岳涛得知吴仁和赵晓娟这段时日由之前的同事变为如今的热恋情侣,岳涛又听说两人也打算有意尽快结婚,岳涛表现的是惊讶和一种类似于陌生的感觉。

他惊讶于吴仁和赵晓娟的速度实在是太快或者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两人会走到一起,以岳涛对赵晓娟和吴仁的看法这样的两人能成为情侣况且现在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不得不说是一种难得。

赵晓娟平日显得对谁都不温不火的或者说有些使人感觉和她在一起相处起来比较困难,然而吴仁恰好又是典型的不甘寂寞的人,两人一静一动一冷一热的却能黏绑在一起。

国庆节马上就要到了,终于又等到了可以疏松一下身心的日子了,岳涛心里有些开心况且国家法律明文规定了十一大假一般不准让单位继续使用员工的法定节假日,就算上班也是拿的比往日高两三倍的工资,所以岳涛不在为加班的事而发愁。

上次本来要和李可见面的结果因为岳涛自己的原因而搁浅再后来岳涛有时间了李可却没有时间,工作与生活的压力使两人成为了两条好似永远不在相交的平行线,在忙忙碌碌中有时无法去想别的事情,有时在繁忙中偷得片刻的安宁时却又不经意间回想学生时代的事情是那么的美好让人怀念的有时都会忍不住的眼眶湿润。

好朋友就是这样,在某些时候有些事情彼此会不谋而合心有灵犀。

岳涛给李可打电话问他国庆节七天大假怎么过,李可告诉岳涛许巍要来北京开演唱会而他打算买演唱会的门票并问岳涛买不买,岳涛问李可门票如何其实就是有哪些价位的门票并最终答应了李可要去看一看。

许巍是岳涛很喜欢的一位内地很有实力的摇滚歌手,岳涛记得高中的时候自己就开始听他的歌,记得那是一个星期六的下午他一个人去逛大街时路过一家专门碟片的音像行听到《蓝莲花》这首歌。知道现在他还能清晰地记得第一次听到那种旋律与词曲给他心灵的一种强烈的刺激和吸引。于是岳涛走进音像行从音像行老板那里知道这首歌是谁唱的许巍又是何人。自然音像行的老板不会忘记向岳涛介绍几张他的专辑,岳涛当时很喜欢却因为正版专辑的价位对于那时的他来说是很贵很奢侈的,尽管音像行的老板对岳涛说了很多,岳涛也着实很想全部买下来或者买上一张也行但是最终还是因为口袋里没有多少钱而不得不从音像行走出来,而老板看他没有买自己倒说了一大堆虽然脸上有些不高兴的看了岳涛一眼但嘴上却说到:

“没事,喜欢了就回家把钱拿上我给你留着就是了,看出来你也很喜欢,不过你要快下手要不有人来买我也没办法给你留着了。”

岳涛最终没有让那家音像行的老板等到他的再次出现。

后来不久岳涛还是买上了几张许巍的专辑,虽然每张超不过二十块的盗版专辑而且很多的歌曲在几张专辑上都重复出现,但这丝毫不影响岳涛的心情他也依旧能沉迷在如同之前那毫不褪色的欢喜和幸福之中。

对于岳涛这前后的两种情绪的变化,岳涛想到这都觉得当时的自己的心情如同一位小孩一样。在商店的玻璃窗前看到放在明亮玻璃窗里的毛绒玩具可口的糕点或是好吃的糖果,幼小的童心是那么的想要得到它们但因为父母的一句下次再给买而感觉无比的难过失落甚至撒娇的耍小性子的坐在地上大哭大闹的不走,任父母怎样哄你都无济于事,最后父母答应现在就给你买时你立马停止了哭闹,小脸上由阴雨天变成了大晴天。

虽然当时的自己绝对不会向谁撒娇哭闹但至少当得不到而过后得到了时这种相似的心情是有的。

由于对歌曲的喜爱又带动了对歌手特有的精神喜爱和他经历的崇拜再后来自己又不知不觉的爱上了吉他,因为当时岳涛看着自己心中的偶像怀中抱着吉他的样子很帅弹唱的神情自然干净所以他也很想自己也能像他一样,至少也会一点。

所以借着这股心间的热爱岳涛开始存钱决心买上一把吉他,这样自己和心中的偶像的距离就更接近了一些,不久岳涛的愿望实现了。他有了属于自己人生的第一件乐器一把吉他。岳涛买了几本关于吉他练习和乐谱的书在自己没事干的时候就独自一人的练习指法弹奏和技巧。

那些时日除了每天的学习功课外岳涛自认为能给他人生和生活带来快乐和色彩的就是篮球和吉他。在当时学校会打篮球的男生很多,但会弹吉他的一定是可以用手指头来记数的。这样看来既会打篮球又会弹吉他的可能就凤毛菱角了,所以那会的岳涛在自己的心间是很为自己骄傲和自豪的。然而吉他和篮球即便是在岳涛上了高三学习压力增大生活也开始变得比较单调时时来袭时都成了他心情的调剂师。

上了大学,篮球和吉他一直如影随行的伴随着岳涛的大学生活。然而使岳涛很欣慰的是之前自己的默默付出和独自欣赏在上了大学后得以闪耀。

大一时学校的艺术节上岳涛用一把吉他和另外的一位吉他爱好者配合自己边唱边弹的演唱了两首歌曲。一首陶喆的《寂寞的季节》另一首便是许巍的那首《蓝莲花》。岳涛未曾想到在大学也有如此之多和他一样喜爱听许巍歌曲的人,他更没有想到就因为这样的一次登台而使自己拥有了一批喜爱听他抱着个吉他弹唱的‘粉丝’,这次登台也距岳涛高中毕业晚会上的登台过去了快六年了。

岳涛回想校园时的每一处自己走过的画面在和如今的自己对照相比,各种各样的情感便一同涌上心头。很可惜的是大学毕业后岳涛就再也没有触碰过吉他,它再岳涛的生活里逐渐远去退出了他的生活圈像是被岳涛所抛弃一样。

没有日光的照射后影子便消失的无影踪,它在哪个岳涛不知道的角落沉默着被岁月和时光的尘埃流沙所埋没。

如今,篮球岳涛也很少去打了,他不知道它会在何时何处因为何种原因也退出他的世界又成为下一个弃儿。

这种迹象也许早就像一道闪电在瞬间划破了黑沉的雨夜,而那道闪电就是同李可爬山途中休息时李可因体力问题所说过的话,而那黑沉的雨夜是什么呢,但是岳涛现在是不清楚它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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