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蔻梨当即便垂下杏眸,快速地向前走了几步,继而才转过身。
殷延蕲睨了眼他,回头看向羌笛的凤眸中暗光流动,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将狐裘掀开。
女孩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淤痕,青青紫紫。
锁骨的颈脖处,还有暗红色的手指掐印。在白如凝脂皮肤上,刺眼的明显。
被扯断的朱红肚兜就那样地耷拉在女孩的身子上,玲珑小凶半露。
殷延蕲愈看,他眸中的红光就愈深,像是要把床上之人吃入腹中一样,。
但同时,飙升的怒火也快将他烧燃了。
他恨不得现在就去把钦犯小娃儿的人五马分尸,千刀万剐。
女孩腰胯的部位,只有被撕,碎了的布料遮掩着。
纤细的长藕裸露在殷延蕲的视线之内。
他伸手,抚上了她软玉般的长藕,稍稍施力往外拉。
那神秘的女孩之处,很干净,没有水腻的东西。
噌的一下,一团热气从他的小腹往上移,直烧的殷延蕲眼底猩红,口干舌燥。
他飞快地垂眸移开视线,重新给羌笛披上狐裘。
转头看到苏蔻梨清隽的背影时,殷延蕲尴尬地清清嗓子,若无其事地说道:“你过来给她把把脉。”
苏蔻梨了然地笑笑。
继而大步上前,用细小的红线牵住羌笛的手腕,听脉。
良久,才听他缓缓道来。
“从脉象上看,公主殿下只是受了惊吓,并无大碍。”
“只是……”
殷延蕲眉头微蹙,“说。”
“她脉象浮盈,是虚寒之症,急需好好调养。否则等寒气入宫,便会影响生育。”
“可有调理之法?”殷延蕲眼神微凝。
苏蔻梨勾唇一笑,面带调侃之色。
慵懒道:“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又不是什么大毛病,平日里好好调养就行。”
殷延蕲对他撇撇唇,淡淡说道:“有没有化瘀的药膏?”
苏蔻梨瞥了他一眼,在怀里拿出了一个小罐,递给了他。
“好,你可以走了。”
苏蔻梨哑然一笑。
这个人……还真是过河拆桥。
他迈腿向门外走去,在即将离开的那一刻,声音微寒地说道。
“那个人,他现在在哪里?”
“在地牢。”殷延蕲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
……
苏蔻梨走后。
殷延蕲再次掀开羌笛身上的狐裘。
把化瘀的药膏仔仔细细地涂抹在她身上的伤处。
他敛眉端详着女子的绝代之容,心中怜爱之意倏增。
他有多久没这样近距离地看过她了?
是一年?还是两年?
他对她,多年来以臣子身份自称,从不越矩。
只是,你本是我心尖挚爱,而我却只能思之痛心,望之却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