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拍在了自己的脑袋上,还在仔细研究的父亲被我吓了一跳,我终于把别着的一根经绕出来了,这些图案都是被倒过来反刻在陶器下部的,怪不得看着那么费力别扭呢,父亲被我这样一提醒瞬间眼前一亮,感觉还真是这么一回事,拍着自己的脑子,自言自语到,瞧我这脑子,真是不服老都不行了,老了,糊涂了,脑子不中用喽,这么简单的一个小迷糊愣是没有看出来。
隐约中看见父亲的眼神里透漏出一丝丝的伤感,那种感觉让人看着心里异常得难过。
随后我来了一个倒挂金勾的姿势,父亲提着我向上的双脚,我头部朝下双眼环视着陶瓷底部的雕浮,这一览才真正的恍然大悟,陶器底部的刻画,是在讲述了一个故事。
噬灵猫族在取得独立存在与周国的权利后,势力和地位逐渐的开始不断的提高,而与此同时出现了一个新的部落叫做精义乌聂族,精义乌聂族受困与周武王,但又不甘心看着噬灵猫族如此逍遥自在,于是便自荐与周武王要平定噬灵猫族,就此噬灵猫族便开始了迎接精义乌聂族的挑衅,而精义乌聂族所崇拜的图腾正好是狗,而猫狗又是天生的死对头,噬灵猫族和精义乌聂族除了在军力上互相抵抗外,在祭祀跪拜圣灵图腾时,便开始互相捕杀双方的圣灵,陶器的雕画上面,刻满了噬灵猫族是如何拿精义乌聂族的圣灵之物狗来做祭奠的,噬灵猫族将狗头来祭拜猫王,用狗血来祭拜天地,如此的血腥残忍,就这样我环绕着陶瓷底部转了一圈,故事了解了大概,但并没有收获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脑充血的厉害,在不下来脑袋的血管就要爆裂了。
我赶紧招呼父亲把我放下来,在我下来的那一瞬间,眼前一片朦胧,黑一片白一片,星星点点晕晕乎乎,但我仿佛看见眼前的陶器上面有两个超乎大的手掌在晃动着,父亲扶着我,我问到,爹,你能看见陶器上有两个手掌印在晃动吗?父亲看了看陶器,疑惑的看着我摇摇头,我也来回用力的摇了下脑袋,让它保持清醒,可我还是能看见眼前的陶器上面有两个手掌印在晃动着,我不由自主的便举起自己的双手贴了上去,这一贴上去,巨型陶器一下子旋转起来,我被这突然的一下惊吓到,血液恢复了正常流动但脑袋还是有点轻微的胀痛,眼前的这个巨型的陶器飞快的旋转着,一边旋转,一边下降,没过了多久陶器旋转而下至底部,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巨型方台上由原来竖立的一个巨型陶器变成了一个大洞口。
父亲猜测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是因为噬灵猫族的族人故意而为之的,他们先是把机关设计在陶器上,涂抹了一些不为人知的料物,在正常状态下不能分别而出,然后故意把图案倒过来刻在了陶器的底部,等人在头部朝下看完这些图案之后,就会出现眼晕的状态,而正是在这种状态之下才能看见设计在巨型陶器上的手掌印机关,一旦触摸就会启动,最后出现眼前的这种现象。
只见从方形台的洞口处修建了向下的石梯,一直通向最底部,黑暗幽深的通道里面阴气十足,寒气逼人,让人不由的哆嗦,我和父亲小心翼翼的摸走在深不见底的石阶上,时不时的有阴风袭来,火把被吹的顺势而倒,通过这些逆袭而来的阴风可知,这里并不是被封死的,既然有风而至,就一定有活口而通,顺着这条幽暗的通道一定能找到一开始那怪叫声的来源。
阴暗邪气的通道里边被铸造的非常精致,有三米之宽,有两米之高,通道的两边站满了持兵带刃的猫人雕塑,墙壁上刻满了各式各样的图案,檐角处狰狞的猫头油灯早已经油尽灯灭,走在这样的通道里边,全身紧绷,大气不敢出,望前一片黑暗深不见头,回首一片死寂,压抑着快要把人给憋疯了,我和父亲一前一后的走着,走路而发出的摩擦声音在那幽邪的暗道里格外的刺耳,磁拉磁拉而响。
忽然间走在我前面的父亲停止了前进的脚步,我根本没有来得及反应一头撞在了父亲的肩膀上,险些跌倒,父亲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前方,我顺着父亲的目光而望去,倒吸一口凉气,一股冷汗瞬间冒了一背,在离我和父亲三十米远的地方突然冒出一个人对着我们奸笑着,我的心脏狂跳不止,这是何许人也,为何莫名其妙的现身在这无人暗道里?难道也是来摸金的吗?可又为何不语不行,难道此人是早年进来摸金而出现了意外被困死在这里的摸金前辈吗?
由于火把的能见度有限,只能隐约的看见不远处的这位挡路者奸笑的表情,邪恶的看着我和父亲,父亲见状向着远处的挡路者喊到,“阻条子夫乜,若也斗背之人,贤也斗背之样。”挡在前面的人闻声未动,不屑一顾的表情,父亲见此脸部僵硬,刚才父亲所喊的是摸金暗语,每一行有每一行的术语或者是暗语行话,倒斗也不例外,为了便于交流,于是便有了摸金暗语,父亲刚才所讲的大意就是,挡在前面的前辈,难不成也是来摸金的,晚辈也是倒斗之人和前辈一样都是来摸金的。
父亲见前边的人沉默不语,接着又喊到,“若贤破夫斗背,由手夫点灯而行,贤闪而流,怕夫斗背之活。”如果晚辈打扰了前辈摸金,恳求前辈高抬贵手指一条退路让晚辈而走,晚辈赶紧退出,不敢打扰前辈倒斗之活。
父亲说完这些话,前边的人依旧闻言不动的盯着我和父亲,这让我和父亲更加的毛骨悚然,不知该如何是好,是该退还是该进,就在这个时候,通道里传来了一开始的那种怪叫声,凄惨的声音在幽暗的阴森通道里被拉的如此刺耳,那声音的来源可以被断定就在前面不远处,父亲也不管那么多了,顺道而去,我赶紧跟在身后,待过了前面挡路者的身边才发现,原来挡在前面的是一个石人雕塑,看上去就像活人一样鲜活逼真。
由于从一而来的路上全都是戴着猫头面具的雕塑,忽然出现一个没有戴面具的人,加上照明有限,难免会心生疑虑,父亲气不打一处而来,一工兵铲把眼前这惧奸笑着的雕塑劈的四分五裂,在我和父亲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身后传来了轰隆隆的巨响声,好像是通道崩塌的声音,难道刚刚被劈坏这惧雕塑是机关吗?我和父亲来不及思考匆忙向前而行,整个通道里轰隆隆的崩塌声夹杂着前面传来的嘶吼声,顿时让人产生了一种生死边缘逃生的感觉,身后的崩塌声音越来越近,很快就要袭来,头顶上方已经有大片大片的石块下落,我和父亲争分夺秒的在和生命赛跑,身后的碎石越来越近,十米,五米,前方一片黑暗,只能听见不断的嘶吼声,却一直未能看见出口,如果在找不到出口,就被活生生的埋在这永不见天日的深山古墓里,崩塌的碎石土屑紧跟着我和父亲的行踪倾泻而来,眼看就要掩埋了我和父亲了,五米,四米,三米,振华跟上,快点,前面有出口,听见父亲的声音和前方就是出口,我瞬间一下充满了力量,加快了奔跑的速度,仿佛看到了前面一片光明的蔚蓝天空,就在我和父亲前赴后继的同时逃出洞口时,身后的通道全部崩塌而倒,我和父亲躺在地上大口呼吸着,心脏快要从嘴里跳出来一样,扑腾扑腾,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而下,急促的呼吸声在耳边回响不停,闭着眼睛贪婪的享受着全身放松的舒畅,就这样,慢慢的呼吸和心跳都恢复了正常得频率,身上的热汗也都流干,全身得静脉骨头就像酥碎了一样,酸痛无比。
忽然一阵冷风而至,被汗寝湿而透的全身打了一个冷颤,极不情愿的睁开胀痛的眼睛,还没有来的急擦柔一下流出的酸泪,酸痛酥碎的身体瞬间紧绷直立,父亲见状,和我一样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因为从坍塌的阴森墓道里夺命而逃,险些送命,逃出来后一气滚地歇息,都没有来的急观察一下周围的环境,这一歇息畅快后才知,原来我们并没有逃出这座古墓,出现在眼前的也并不是蔚蓝浩瀚的天际,而是一个天然山洞。
这个山洞的规模如此浩大,在这如此浩大的山洞洞顶是一个直径大约有二十米的圆形缺口,环顾四周发现这有可能也是唯一的出口,在洞顶的周围倒立着无数的巨大石锥,看着渗人的厉害,就好像说话声音过高都会把这尖锐的石锥给震动下来。
在这个天然的巨大山洞里,明显被人从新修凿过,在山洞里到处伫立着猫人的塑像和吊着无数的烧火取明的铁锅,在山洞的中央建着一个巨大的祭坛,在祭坛的上方悬挂着已经只剩残骸的狗的骨架,狗头被有序的摆放在祭坛上,祭坛被凿出的槽中已经干顾已久的血块,我和父亲看着这一幕幕场景,悲喜交加,喜的是终于透过洞顶的缺口看到了久违的天际,虽然只是一点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辽阔,但已经很满足,悲的是洞顶离地面那么远,该如何逃生。
就在我和父亲商量着要怎么离开这个鬼地方的时候,我好像看见父亲身后的洞壁周围有什么在动了一下,虽然有光从洞顶破洞而入,但诺大的山洞里还是暗黑的很,看不清楚较远的地方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