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置信,但还是惊悚的张大眼睛,回头扫了一下卧室。窗户已经紧闭,窗帘拉上了,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敢情是今天发生的事情让白雪心有余悸,才会产生幻觉:“别怕,没有什么女人男人,这不过是你在做梦罢了,是你的幻觉!”
“不!”白雪一口否定我的推测:“不是!我真的觉得有女人在某个地方看着我,就在。。。。。某个地方,它就这么的对着我笑,呵呵呵呵后,笑得很恐怖。”白雪比划着学她看到那个人的笑,我听着感觉完全不是人类该有的声音,不免心里有点跟着害怕。
“好啦,你躺好。我跟你说,这个家里就我们两个人,没有谁,是你想太多了!乖,快躺下,你伤还没有好,别回头又感冒了。”我让白雪躺下来。
白雪一把拽住我:“你不要走,我一个人我怕。”
我看着白雪拽着我的手抖动不停,不忍心拂逆她:“好好,我不走,我就在外头。”
“不,你睡这里,我要你在我身边。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求求你你别离开我!”白雪的泪水湮没我所有能拒绝的语气,我冉冉的点了点头(这不正是我内心深处早就希望的吗?)。
轻轻的关上灯,我在白雪的身旁躺下来。这张双人床,第二次躺着两个人,第一次是一起的是那个叫袁小华的女孩。
我的心,一直往下沉。
她躺在我的怀里,怕我半夜离去一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不松。在贴到她身上某一处软软部位的同时,又闻到她头发上勾人的发香,我竟不敢有丝毫的冒犯亵渎,双手平平的放在白雪的肩膀上,并且一直告诉自己,要保持住别走火了。是了,越爱她,就越舍不得冒犯她。
好安静的夜。
月光从窗户洒进来,被垂下来的窗帘阻隔,漫反射进来少许的光线。我仿佛听到了月光的声音。
白雪依偎在我的怀里,一动不动,有婴儿般的呼吸声在胸口。我轻易不敢动,怕一动,惊醒了睡美人。在胳膊渐渐麻痹的时候,我才累得迷迷糊糊的睡下。这一觉睡得又不长,我再次被白雪推醒了:“叶子!叶子!醒醒。”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自是十分疲惫,用一点时间才记起刚才跟白雪躺在一起了,我睡眼惺忪的问她:“怎么啦,白雪?”
“你听不到吗?”半坐起来的她侧耳努力的在倾听什么。
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外头有风,还不小,呼呼地,摇晃着窗棂空空响。卧室里却是一片静谧,我半坐起身来不敢大声呼吸,但是我什么也没有听到,“没有啊,你听到了什么?”
白雪的眼光在黑暗里有点阴寒,看着我又是害怕的说:“明明有的,你没听见吗?好像是楼上——你听——嘚嘚嘚的声音,好像,好像是滴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