蹴鞠,又名“蹋鞠”、“蹴球”、“蹴圆”、“筑球”、“蹋圆”等。“鞠”最早系外包皮革,内实米糠的球,因而“蹴鞠”就是指蹴蹋踢皮球的活动。
传说蹴鞠始于轩辕氏,是当时的石球演变而来。石球最早是狩猎工具,后期也出现了用脚踢的石球。在轩辕征战蚩尤部落时,据传也曾用到这“鞠”而大败过蚩尤,所以有后人说,轩辕当时也已经把“鞠”用于军事训练。
到了战国时期,“蹴鞠”已成了民间较为流行的娱乐游戏,在当时蹴鞠被称为“蹋鞠”,而蹴鞠一说最早始闻于西汉时期,也是从汉代开始,蹴鞠又成为了兵家练家练兵之法。在此期间蹴鞠迅速发展,也就出现了表演性蹴鞠。表演性蹴鞠是指在鼓乐伴奏之下,进行以脚、膝、肩、头等部位进行表演,所以便有人把这种表演性蹴鞠美称为——“蹴鞠舞”。接着又出现了竞技性蹴鞠,这种蹴鞠一般设有鞠场,鞠场呈长方形,一般为东西向。
到了我朝,蹴鞠已成了一种文化,大大传播开来。不单单蹴鞠从最初的塞满毛发的实心球升改为充气球,且更附用于兵法之中,尤盛汉朝;而蹴鞠的竞技比赛也被皇家大为重视,是为国与国之间交好的一种表达形式。对于这种盛况的描述,可参见前人所文:
鞠城铭
东汉李尤
圆鞠方墙,仿象阴阳。
法月衡对,二六相当。
建长立平,其例有常。
不以亲疏,不有阿私。
端心平意,莫怨其非。
鞠政由然,况乎执机!
如此便知,这蹴鞠国赛是有多么的重要了。
日光渐盛,一人一马也正追逐着日光的步伐,向着太原府衙奔去。这当节骨眼上向着太原府衙而去的人,除了武况还有谁?
听说新罗王子已有些恢复了后,武况便急着向太原府衙赶来。“欤…”武况的马很快便停了下来。
“小侯爷!”衙役们齐声恭敬道。
“嗯。”在应过声后,武况急匆匆的向着里面走去。
不久后,只见府尹大人客气的走了出来,迎接着武况,道:“小侯爷,您来了!”
武况说道:“嗯,王子殿下在哪里?”
“哦,小侯爷请跟我来!”府尹大人为着武况引着路。
没过多久,在府尹大人的引领下,武况迈进了一间屋子,进了屋子武况便看到了一个坐在床上的男子,他面容憔悴,已泛出了颧骨,似乎他每喘一口呼吸都会被累倒,眼皮时不时地还向下垂着。
武况又急着走了两步,走近这人后,武况作揖礼道:“武况,见过王子殿下。”府尹大人也同时随着武况屈躬着。
“两位,请坐吧!”新罗王子有气无力的说道。
“是。”武况与府尹大人坐了下来。接着武况又关怀道:“王子殿下,身体恢复得如何,可还安好?”
“我没事,听府尹大人说,小侯爷要了解下情况?”新罗王子说道。
“王子殿下,请恕武况无礼,因为此事非同小可,是陛下亲命与我,所以还请王子殿下不要见怪!”武况托起双手赔礼道。
“呵…我的命都是你们救的,还有什么见怪的,嗯,想问什么你就问吧!”新罗王子说道。
“是。”武况应声后,问道:“请问王子殿下两个月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贵国使团是怎么突然失踪了呢?又是怎么到了烟障山呢?”
新罗王子随之回忆了起来,道:“我本是想着在太原好好游历一番,再作前去帝都,可我发现帝都遥远,另外鞠士们也要熟悉鞠场事宜,我便更改了主意。”新罗王子似乎很累,便缓了口气,之后接着道:“行程中我们偶遇到了一个人,说是经过烟障山会早到帝都长安,我们不熟悉环境,想来让他引领,也是件好事,可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是一群恶匪中的一员,这群恶匪却是早已把我们盯上了,所以这人便是被遣来引诱我们进入他们的圈套的。”
“真是可恶,恶徒宵小,竟真是丢了我大唐的颜面!”府尹大人气愤道。
武况扫了一眼府尹大人,又望向新罗王子道:“上百人之多的使团,这帮匪徒又是怎么下手的,竟这般神不知鬼不觉的,更是躲避了内卫的眼线?”
“嗯…是这样的,那日此人却早早做了准备,本是热情的他,实际却是为了下毒,我们当时不知,也就又随着他了。待夜幕之下,我们在此人的引领下,来到了一片空旷之地,我见此有些不对,可这时身上的毒已然开始作用,控制住了我们的意识,依稀间那群匪徒已来到了眼前…”新罗王子说道此又换了口气。
武况与府尹大人相视一眼后,似乎也都在跟着紧张着。
新罗王子续道:“意识渐渐模糊,也就任由他们摆布了。也许他们预算错了毒性的药性时间,亦或是分配错了药量,待走到烟障山口时,我的部下些许都已经恢复了意识,便开始反击,拼命的掩护着我们撤退,唉…可是我的部下…”说到此新罗王子伤心的顿了顿,然后接着道:“如此那群恶匪还不甘心,竟活生生的追了我们七天七夜,最后算是甩掉了他们,可烟障山烟雾弥漫,我们迷路了,也就被困在了烟障山,初始我们还可以,因为有足够的食物,可是后来发现烟障山比我们想象的可怕,我们不断的派出人手去寻找出口,可我们派出去的人不是有去无回,就是无功而返,接着食物吃没了,我们便杀马,马杀没了,我们开始啃树皮、嚼野草,树皮野草都吃遍了,我们又开始吞咽衣物…因为我们相信我们总会走出烟障山的,总会等到有人发现我们的,后来…终于…”新罗王子猛咳了几口。
“王子殿下…”武况担忧道。接着武况与府尹大人又是相互了一眼,似乎都在后怕着。
“我没事…想来这群恶匪无疑是看中了我们的金银物,若是偷偷拿去便是,何故…何故要诱我们去那烟障山灭取我们性命,难道…难道人命就是这么儿戏吗?”新罗王子痛愤的说道。
见此武况惭愧的道:“对不起殿下,让殿下受惊了。”说罢武况与府尹大人又交视了一眼,想必也是后怕着。
“没什么…好在鞠士们都安全,好在大多人都没事…”新罗王子说道。
接着武况向着府尹大人问道,“大人,鞠士们及其他人可还无碍?”
“小侯爷放心,鞠士们及其他人也都无碍,在特意细心照料下,想来不过两三日身体便可完全恢复体力。”府尹大人说道。
“嗯,如此甚好!”武况欣慰道,“哦,如此就不打搅王子殿下了!”府尹大人也请辞着。
新罗王子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想来也是有点累了。可不知为何,待武况,府尹大人离开后,新罗王子黯淡的目光,竟然明亮了起来,嘴角更是勾起了一抹难以理解的微笑…
千秀宫
丽女打量着千颜道:“最近怎么感觉你有心事呢?”
“心事?有吗?”千颜直愣的望了一眼丽女。
“你是不是还在想那件事?”丽女问道。
听到此刻丽女的话,千颜嫌弃的撇了一眼丽女,随之向着离着丽女较远的椅子坐了去,“没有!”
“没有?那你为何要躲避我的眼神,还说没有!”丽女得意的说道。
“你有完吗?”千颜露出了厌恶的眼神,他还是第一次感觉到丽女竟是这般无赖难缠。
“好啊!只要你教我那首曲子,我就不提那件事。”丽女趾高气扬着。
“无聊!”千颜又是冷漠的撇了一眼丽女。
“有吗?我怎么觉得没有,是不是你心里害怕了!”丽女说道。
“够了!”千颜突然生气了起来。在此稍微缓和了下后,对丽女道,“你若没事,就离开吧,我要练功了!”
“有什么了不起!走就走!”丽女转过身子随之便离开了。
不是千颜此刻生气,只是此刻千颜的心底很乱,乱的像一团乱麻,他不相信千心会骗他,可他又总是莫名的想起冰,武况,还有那个叫柳依的女子,更有甚者,只要想到那个叫柳依的女子,自己的身体就好像不属于自己了,被什么东西控制着。
随之韩娥的身影,又一次的浮现在了千颜的脑海里。
“若想知道以前,其实很简单,那就是问问你的心,你有没有忘记你最初的心?”
“我的心?我的心…”千颜来到了空地上。
随之只见千颜盘膝而坐,屏息凝神,闭上了眼睛,提起了内力,调和起了自己的气息,也一丝一缕的理着自己的记忆。
只是这每一丝一缕的记忆,都是对千颜巨大的冲击,千颜狠着心再次提起了内力,控制住自己。
“嗡”,“嗡”,“嗡”…千颜耳边不断有着烦躁的声音传来,使得千颜感觉自己的整个脑袋都变大了起来…
那额间的汗水,一层又一层的渗出,那额头上的条纹也开始拧动了起来,“噗…”
终于千颜还是没能抵得住胸口的那种闷痛感,没能冲开那属于记忆的束缚,千颜猛地被震倒了…
浮在地上的千颜,恨恨的喊道:“初心…初心…什么才是初心…我怎么才能找到…”
痛苦的千颜不停的垂砸着地,待他累了时,他抬起了头,发现了自己面前自己吐的那口血…
“血…血…好!”千颜又一次的坐立了起来。
他微闭着双眼,稍微缓和了后,他睁开了双眼,他侧过头望见了桌子上放置的欺风剑,他随之将那剑吸到了手中,剑出鞘的刹那,一声“嗡”的声音伴随着。
扫了眼这剑,他又向着自己的左臂望了去,一点一点的他将袖口卷了起来,赤裸的臂膀暴露在外,紧接着他举起欺风剑向着自己的臂膀深深刺去,一寸…两寸…
疼痛在所难免,可千颜硬是没有哼出声,尽管他的五官已经扭曲在了一起。
血腥味弥漫着,血也不停的流着,那欺风剑似乎要穿透了他的臂骨,也就在这时千颜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