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给各位看文的亲说声抱歉,墨墨昨天真的不是故意断更滴!忙糊涂了,一直以为自己更文了,结果现在才发现。。。我错了!今天补回来,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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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初晴便在老操场上看到了她那群早已疯成一片的学生。他们笑着、闹着,偶尔会有人跌倒,但又很快的站了起来,满天满地的雪花、雪球和稚气未脱的笑声,包裹在各色羽绒服中的身躯在一片巨大的白色中燃烧着青春的力量。
初晴看着看着便笑了起来。
她想起她曾经也是极爱打雪仗的,每年的冬天,只要下雪,她便会拖着全家人陪着她出去疯,她没有姐妹,爸爸妈妈虽然宠她,可是到底不是孩子,向来沉默寡言的暮言只好“临危受命”。
那时,她和暮言之间还是海水与火焰,她总不能容他,平日又不好太过分,便乐得借着打雪仗的机会“整治”他。
她把雪球捏的又大又紧,排成一排,趁着他不注意就砸了过去,一个个雪球像子弹一样朝着暮言呼啸而去,不用多大一会儿,暮言便是满身满头的雪。免不了会有雪水流进领口,他却是能躲就躲,极少反击。
暮言打小就瘦,加上父母的打击让他生了一场大病,身体就更弱了。往往一次雪仗下来,他就会病个两三天,可爸爸妈妈问起的时候,他从来不说,只说是自己玩热了,脱了衣裳,所以才感染了风寒。
下次又继续陪着她玩,继续生病。
正想着,一个雪球不期然的映入帘眼,伊嘉想拉她已经来不及,她只感觉那雪球以一股不小的力量正正砸在她的前额上,雪球碎了,一些细小的雪块顺势掉进了领口,在温热的皮肤下迅速融化,初晴微微蹙眉,真冷。冷的她浑身一个哆嗦。
她的眼眶突然就湿润了,眼泪没有预兆的流了下来,热热的,经过冰冷的脸颊时,竟有种莫名的温暖,可那温暖一瞬而过,余下更多的蚀心刺骨的凉意。
“小晴,小晴,是不是砸疼了?这群小鬼!我去收拾他们!”伊嘉担心的看着她,想去教学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又不敢离开。
摇了摇头,擦了把眼泪,初晴对着一个个满脸惶恐不安的学生们摆了摆手,“你们力气够大的啊!为了惩罚你们的恶意伤害,下午!补课!”
说完便转身离开,一步一个脚印在雪地里,很快又被其他的脚印覆盖。身后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叫嚣声,是那群孩子在寻找着害他们补课的凶手,初晴想笑,却发现有更多的眼泪涌出。
伊嘉一直跟在他身边,他害怕她被砸伤了,左瞧右瞧,又找不到伤口。
其实怎么可能有伤口,不过是个雪球,那东西伤人于无形,发射人的力道一大,被砸得人便免不了吃疼,疼后还叫人生生的冷,却没有丝毫的证据。
只可惜这件事情,她现在才知道,她倒是想感谢那个雪球的发射者,不是那人,她怕是一辈子都没机会知道,原来雪球砸在身上的感觉那么疼,雪水掉进衣服的感觉这么糟糕。
可是她现在就想问问暮言,那么多次,他为什么从来不说?他不疼吗?他……不冷吗?
苏伊嘉说的没错,她从小便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因为那时总有一个叫陈暮言的人替她解决麻烦,不过现在……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