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舍时,山荷急急迎上去。并且将凌小榭带到房中备上热水擦拭。而我则是由小荷花带回房的。
我有问过小荷花,那个山荷是什么来历。小荷花说是县令的女儿,因为家中一脉单传,又是一个女儿。他老爹在女儿出阁时都还未选个好夫婿。不过前几日凌府火灾之事让这个县令摸到机会。现在公子也被封为定北侯。他能不鞍前马后?就算封个妾不也比七品芝麻官强百倍?
我点点头,虽说事情是这样的。这个老县令昏庸无能,沉醉酒色。凌府地处偏僻小山村,消息不可能不胫而走吧?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告密。我深深吸口气。
这时,凌小榭提了不少水果过来。
“你不陪你的山荷妹子,跑到我这里乘凉?只可惜我这里没凉可乘!”
“噢!莫非你是吃醋了?还是?”
吃醋?我第一次听到他居然对我说我吃醋了。我真想冲上去打断他三条肋骨,然后逼他喝下一整缸醋坛子,让他知道什么是醋的味道。
“我本就不是你的妻子,何来吃醋?”
“我知道。”他保持着温和。
“既然知道,那就出去”不知如何每每那个来了的时候,脾气总是很糟。
这时,他竟然反手一拉,将我的衣带拉住。我反身一转,正要直击他肋下。反却被他另一只手死死扣住。我一不做二不休,手脚并用起来,我脚踩起来,他的脚退起来。这仿佛就是在跳芭蕾舞。不过四周有不少器具打翻。
小荷花知道我们一动手就会损失不少器具,于是退出的同时捡了好几样器具,并且守在门口。
不过最后我还是被他死死制服在床上。光天化日之下,我们竟然四肢交错。那晚我们也是缠绵交织,虽然啥也没做,那么今日呢?我的脸红透,红的像太阳,红的像苹果,反正就是那种炽热的红。
“凌小榭!”我终于忍不住咆哮了。
他却死死不肯放,他慢慢将嘴巴凑到我脸旁。我急了,从小到大都没有人亲过我。哪怕是我的额头,我的手指头。我想如果他今天亲了我,我一定要把这半边脸割了去,就算毁容都行!大不了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我要守身如玉。我尖叫着。他的嘴巴越来越近,我好像闻到了酒气味,还有舌头上的恶臭气味。他不会舔我吧?我最讨厌喝过酒的人还跟我对话,亲我,甚至舔我。天下的男人都一个样!
舌头越来越近!我感觉我的脸就快要炸掉!
他快要在我绒毛感觉到的地方停住,“既然是偷梁换柱,那上了花轿的人就得做我妻子至终身!况且,我还有那么一点喜欢你!”
他感觉到我快要欲哭的鼻子,然后满心欢喜的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