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着牡丹花的木床,淡粉色的纱帐,床内雪白光洁色的墙上画着香艳旖旎的春宫图,男女以各种姿势相互交缠,一片**景象。
狐小狸腾地一声从床上起来,脸颊红得如秋天熟透的苹果,娇羞动人。若是哪个男人看了定会忍不住扑上去咬她一口。
“姑娘,怎么了?”
看着蓦然而起的狐小狸,影儿疑惑地问。
“没,没什么……”狐小狸羞红着脸颊,指着梳妆台,“我们去那边擦吧。”
“可是姑娘,你身上的伤口,必须躺下,我才能帮你擦。”
“没事,你只要帮我擦下背部,其它的地方,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身上淡粉色轻纱被撩了下来,里面只系着一件青色的肚兜,上面绣着几朵粉红色的海棠,娇艳可爱。
铜镜里,一张倾城绝色的脸庞,弯弯的细眉淡雅带着丝远山的绿,黑白分明的眼睛清澈明亮,宛若夜晚星辰,小巧的嘴巴被咬得出了血,略显苍白。
这是张陌生的脸庞,不是她。
狐小狸抬手摸了摸脸颊,对着铜镜左右看了下,她并不排斥这张脸,但却有些不习惯。
不过,从现在起,她要学着习惯。
“姑娘——”
看着一直对着铜镜发呆的狐小狸,影儿轻轻唤了声。
狐小狸回过神,微笑着示意她开始。
当那些药膏擦在身上的时候,狐小狸才知道伤有多么重,她有多么痛。自然,心中少不了问候花娘的祖宗十八代。
她问候的很客气,全都是些文雅的词,什么你母亲的,特么的,nnd……
“姑娘,你感觉好些了么?”
影儿的手法很好,尽量让狐小狸减少疼痛,在她轻柔的摩擦下,狐小狸疲倦的已经昏昏欲睡。
听到她问,狐小狸打了个哈欠,嗯了声。
影儿看到狐小狸疲倦的样子,“姑娘,你身上有伤口也不能沾水,我去给你打盆水,你洗洗脸再休息。”
洗完脸后,狐小狸走到床边看到墙上的春宫图,怎么也无法躺到那张软绵绵的床上。可她又困得实在太厉害,最后索性一甩头,“奶奶的,我狐小狸连活人春宫都看过,还害怕这画在墙上的。”
她哼哼唧唧了两声,便躺在了床上,侧着身子,抱着锦被沉沉睡去。
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灿金色阳光透过窗户洒满一地,温暖而灿烂。
休息了一晚,身上的伤口虽然还是很痛,比起之前却也好了很多。
她倒了杯茶喝了两口,润了润有些发干的喉咙。嗯,这茶好像还不错,沁人心脾,闻了闻,又多喝了两口。
除了逃跑,她没有别的事情,这两天她就在屋里吃饱喝足了呆着。可逃跑却是件大事情。
她想了N种方法都无计可施,因为她的行为举动每天都有专人监视着,简直比他母亲的国家总统的保镖还要尽职尽责。
她想要文雅地问候某人,都没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