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回那还停留在小溪的人,开始樊宇炯以为欧阳雪是怕羞不敢在她跟前换衣服,可左等又右等,等来等去还是没等到她回来,完蛋了衣服也被她拿走,现在叫他如何见人,全身上下只剩条短裤,那匹马走到他跟前挨着他。
唉,马啊马,你说现在我该怎么办,衣服没有了怎么回去吗?摸摸马脸与它有一句没一句聊了起来。
马仰天嘶叫了一声。
你是不是饿了,我也好饿已经快要前胸贴后背了,那女人还真狠就这么一走了之,回去非要她好看不成。
马又在嘶叫着,摇摇头。
什么,你是叫我不要让她难看,可你没看到我这个样子么?樊宇炯也不知这马今天咋如此不好说话。
前蹄还在踢了几下,弄得烟尘滚滚,把樊宇炯呛得咳个不停。
怎么了吗?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没吃早膳吗?不大友善地瞪了它一眼。
这时那马居然像是听得懂人话似的,低叫二声。
还是你聪明,可这是荒山野岭,去那找吃得真是,你这小笨蛋真是蠢死了,愤怒地再瞪它一眼,我干吗要跟你一个畜牲聊天,狠狠地打了它几下。
可那马,张了张嘴似在告诉他,你这愤怒的样子好可怕喔!且还朝他吐吐那大舌头。
你,他终于还是被马这个动作逗笑了,好吧就看你这个份上带你去找些好吃的吧!一个没穿衣服的人牵着一匹马在山间里走。
唷,远处传来一声,这不是我们英俊的小王爷么?咋在这里打猎还挺别致的吗?那戏谑声音响了起来。
这声音,樊宇炯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难道你是来打猎不成。
本将军那里有这个闲情,大步跨下马往他这边走来。
那你能告诉我你为何会出现在此。
想去西域找找文峰的下落看看,有谁像你这么打猎法的吗?光着个身子能打到个猎么?
去你的狗嘴吐不出象牙,那只眼睛看我是在打猎。
不是在打猎,那是在扮醋了,成天弄成这个样子也不怕笑死人吗?堂堂一小王爷弄成这个样子。
去你的,我什么样子啦,把你的外套脱下让我穿穿。
你穿我衣服,那我穿什么,塔伯文特好笑地看了樊宇炯一眼,你都还没告诉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唉,还不是她把我弄成这样。
她,她是谁你的小王妃?
嗯,樊宇炯傻傻地笑了笑。
“哗”原来你也会这么傻笑,还以为你成天只会嘻皮笑脸的呢?难得还有点其他不同的表情。
你这是在损我,亏你还是我的好朋友呢?
有吗?想要穿衣服不难,扬扬手上的包袱,想穿就追上来喔!快步跳到马背上奔跑起来,难得有机会能看到樊宇炯出丑,岂会有放过的道理呢?
樊宇炯并未追上去,只见他把手放在口中,吹了一个响哨,塔伯文特那匹马乖乖往回跑。
塔伯文特不论他怎么打那马依然往回走,到了樊宇炯跟前也不走了,令他愤怒地跳下马恨恨地丢下缰绳,扯起那大耳朵大声嚷着,你这头没用的大笨马,病马,没鬼用的东西只会吃不会走,要你来干什么,简直比死马还要死,说着的同时还挥起那拳头揍了马屁股几下。
那马似感受到她的侮辱,两眼竖起瞪着塔伯文特,且还时不时发出一些声音,扬了扬前腿,似随时可以应战。
喂,你说这马干吗会这样,长得还真是像你一个样傻呼呼。
呵,呵,你现在才知道吗?也不想想这马是谁送给你的,你这么对它,它会对你友善才怪喔,樊宇炯一搭抢过塔伯文特的包裹找个件衣服穿了起来。
呸,要不是你当时说“宝思”是匹不可多得的千里马,我才懒得要呢?用鼻子哼哼。
可我当时并没有跟你说,它会对不爱惜它的家伙友善啊!
什么啊!它这分明就是卖主求荣的家伙,塔伯文特狠狠地盯了樊宇炯几眼。
“宝思”那里有你说得那样,什么卖主求荣,可要想清楚我才是它原主人好不好。
你这个没良心的,以后有事别在找本将军。
这可不行喔!现在我肚子饿了,眼下有件事就需要你帮忙。
什么事,会找他当然不会有好事,塔伯文特是知道的。
当然是一起去吃饭啦,走樊宇炯摔先跳到马背上。
看来碰上他还真是没好事,随后塔伯文特也跨上马背离去……
俩位客倌不知要吃些什么,店小二打弓作辑着上前。
给我来三斤剑南春樊宇炯对着那店小二说再二几碟小菜,动作要快些。
喂,你这是把我忘记了吧!我不要剑南春,给我来二斤女儿红,再来二斤羊肉。
可谁知樊宇炯却像没听见他说似的,你不用理他照来三斤剑南春其他不用了。
你还真是霸道喔!塔伯文特有些不大愿意。
像个女人似的婆婆妈妈,跟我吃一样的东西很失礼你吗?大将军。
当然有啦。
能不能说来听听是什么?
倌里里走来几青衣大汉,拍桌子吆着店小二要把最好的酒菜给他们拿上来。
其实这五六个大汉那里是吃什么饭,只不过路过这里时,看见樊宇炯与塔伯文特俩个人身穿绸缎,见财起心而已,且见这俩个人斯斯文文,并没什么杀伤力,最多看来也只是会三脚猫功夫的公子哥儿,所以才故此走进来闹事。
老大,你看那边的风水位好些呢?一个瘦小点的说。
嗯,二弟你说那好呢?独眼老大把头转向另一个人身上。
依我看呐,不如就对面那张怎么样,几个大汉哈哈大笑起来。
可是那俩人并没看他们一眼,这时几个人有些无趣走到他们跟前,听到没有我们老大要坐这张桌,识相的快点滚开,那个矮小个子指着樊宇炯他们。
樊宇炯依然自在地坐在那儿端起酒杯喝着酒。
塔伯文特也不看他们一眼。
唉吖,看来是不知死活的家伙了,小个子用力一拍那桌子,看来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是不知道我们厉害了,一手想搭抢樊宇炯手上的酒杯,突然一整个人趴在地上,酒杯没抢到人已经被椅子拌倒在在地板上,睁开眼怎么会出意外呢?爬起想再次去抢,手已经被人牢牢抓住动弹不了,你,你,看着樊宇炯……
我怎么啦,樊宇炯也不恼怒,就想看他们这票人下一步想干什么?
老大救命啦,痛得小个子大叫起来。
另外一个看见小个子被樊宇炯抓住不放,提起把大刀向他砍了过去。
只见樊宇炯伸出一脚,那人把刀砍向另一旁。
那人在还没有来得及收回大刀,已经砍向那柱子,你是谁?
路过,樊宇炯另一手端起酒杯再次喝了起来,知不知道你们这样,已经是触动了皇法。
皇法,本大爷就是这里的皇法,兄弟上,带头独眼龙挥一挥手。
樊宇炯一旋转过身,把眼前四五名大汉一扫,全倒在地上“咔嚓”小个子手上的刀不知何时已经被樊宇炯拿着挂在独眼老大脖子上,并蹲在地上与他们几个人相对,你们目中可有皇法。
这时店小二上前指着那几个人说,这些人是牧羊山一带的恶魔,见了漂亮些的姑娘XX杀,无恶不做,看见有钱公子哥儿就会强抢,已经是看惯不怪的啦!
牧羊山虽然是偏劈些可也不至于官府不管,樊宇炯意外地看了店小二一下。
官府那里敢管这些人,有一次那官老爷才说了他们一下,到了晚上时那官老爷家里的妻妾们全招毒手。
都被他们所杀吗?樊宇炯还真不敢想像。
不是,但差不多,一夜之间全都被人XX掉了,店小二把那发生在官老爷家怪事说了出来。
难道就没人管得了他们这般人吗?
不是不管而是管不了,店小二说着。
在蒙朝管辖之内还有如此事情发生,咋都没人却报官呢?上报朝庭呢?
有谁敢去上报朝庭,只怕人还没上路恐怕小命就不保了。
这几人有如此的惊人,后面肯定有人撑腰,但是背后的那人是谁有没人知道,樊宇炯不懈把目光转向塔伯文特。
塔伯文特点点头,是啊,背后的人一定不简单,他把脚用力踩在其中一个人手上,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快说。
那人摇摇头,小的不知道,也没见过他真面目,每当他来见我们的时候都是带着面具,所以从来没有人能见到他的真颜,大人请把我们放了吧!我们以后再也不敢啦……
宇炯你看呢?
文特,先把他放了吧!提起独眼老大衣领,摔到跟前现在由我来问你,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
大人,我们是真的不知道,刚才三弟说过了那人每次见我们时也带上面具,也见不了他们的面,另外还有一次有个兄弟想偷看他们真颜,被他们发觉后把那位兄弟挖出双眼,丢去喂野狗。
这么说来,是真人不露相,有些意思,文特你意思呢?他们一般多久会来见你们一次。
从来都是不定时,只要他想来就会来,独眼大哥如实说来。
他们每次来几个人,有什么特别之处。
好像并无什么特别,不过每次来的时候,他们身都有一种花香,在我们中源是没有那种花香,独眼老大回忆着那种花淡淡的味道令人闻到挺舒服。
原来是这样,那他有没留下过些花,樊宇炯追问着。
没有,他每次见我们都是小心翼翼那会留下任何线索给我们。
既然没有,下次他们再来时想办法让他们留下线索,否则你们几个是知道下场。
大爷,我们留下线索上那找你们呢?
你不用找我们,自然会有人跟你们联系,这是将功赎罪唯一的机会,要不要可是看你们自己有没有好好把握了,樊宇炯从来对这些强略之人并没什么好感。
是,是,是我们一定会将功赎罪,大爷请相信我们。
看你们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