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宇炯受伤这几天以来,那几个所谓侧妃及夫人天天都找新花样想来见樊宇炯。
受伤的第一天,秋红借着送药过来,小王爷你现在受伤了请让臣妾来照顾你吧!向他走了过去。
停,停,停,不用这里有小玲就行了,樊宇炯连忙摆摆手你回去吧。
小王爷,你是嫌臣妾多事吗?秋红眼红红地看着樊宇炯。
不是,本小王爷不习惯,要让他单独面对着这些女人,他可不想。
既然不习惯那让臣妾在这里待候一段时间,就会慢慢习惯了,再说臣妾也是你的妻子啊!
妻子,樊宇炯最不爽就是听到这个词语。
是啊,我们可是拜过堂的,你忘记了吗?可我们还差了洞房什么时候补回用着疑惑眼神看着樊宇炯。
还洞房,樊宇炯头上无数乌鸦飞过,娶她们是娘的意思可不是他的意思,所以在他内心里面并没有什么妻子不妻子,看到她们就像看到鬼似的。
小王爷,用着温柔无比声音软绵绵的身躯靠向樊宇炯。
滚出去,冷酷无情声音从他嘴里吐出,把秋红冻得一抖一抖。
小王爷,我——
叫你滚出去没听到是不,小玲把她请出去,樊宇炯转向小玲。
是,小玲正有此意作一个请人手式让秋红走。
凭你也敢赶本侧妃走,是活得不奈烦了,本妃可是老王妃命人八人大轿抬回来的,不像某人老王妃只是嘴巴上说抬做夫人而已的,还真把自己当成是夫人呢奴婢就是奴婢再怎么也改变不了事实秋红嘴巴也不是省油的。
侧妃娘娘,你还是走吧,小王爷是不会看上你的,小玲逞着自己是跟樊宇炯同住一个院子所以自然是不会把秋红放在眼里,不然我把你打出去可不好看啦。
你,你只不过是个小小夫人奴婢而已也不知道在拽什么的,本妃走就是秋红不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去。
小玲你也下去吧!谁来都不要让她们进来。
是,小王爷,小玲知道怎么做。
才过了几天清静了日子,现在又在那儿鬼哭神嚎真是一刻不让他安宁,刚想问是什么事门被推开了。
大哥,你觉得怎么样,有没好些,青青看着床上的人。
只见俩个手挽手进来的人,还很大牌地站在他床旁边,差点没让人瞧得喷血。
姓樊的,你怎么看见我们来了,还躺在床上干嘛,难道是不好意思看见我啊。
欧阳雪,樊宇炯有点惊讶看着来人,这次他真的是受了伤且还伤得不轻呢,你最好别乱来只要有这人出现绝对不会有好事发生,看见不安分的人。
姓樊的,难道你没长眼睛吗我可是专程来看你的喔,感动了没有带着阴阴地笑,他那儿像是受伤的人啦,且在他们的古代里,不是很流行所有受了伤的人都必需有一位大夫在旁吗?且还扎着厚厚一捆,但眼前的樊宇炯都没有这个样子,只是脸上有一点点瘀血而已鼻子也肿了一些,不过那有什么大不了的吗?小儿科的事要是换了现代再平常不过了。
对,这些都是拜你所赐,才会变成这样樊宇炯没好气地说。
喂,大爷你也给我说清楚些吧,我什么时候搞成你这个得性啦,我与你又没有交过手,且我也没有要你去杀人放火的,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大不公平了,令她觉得有些委屈……
我的小王妃难道是说你有失忆症,对前几天的事情你也忘了吗?这可是千真万确的不容否认。
前几天,你是说被马踩那事吗?我记起来了,但那不是你愿意的吗,她一手把青青推开跳上樊宇炯的床手脚并用,那让我来帮你医治下吧反正我也略懂医术,放心好啦包你不会痛的,(让你见识见识一下非把你弄得更残为止,她内心开心地想着,)“噼,噼,啪,啪”拳脚全落在床上无力反抗樊宇炯的身上,因为刚才她大生气了所以才会不顾一切三推四踢,简直把他当成是个沙包……
嘴里还不停地吐出悔语,你不用怕,万事有我在我会帮你疗伤,也会令你在短期内恢复原来样貌,她样子像很有诚意地帮他,当她还在兴趣勃勃之中时,却听到一声如杀猪般的惨叫“啊”。
怎么啦,姓樊的,你没有事吧,只一会儿就没事了,放心我会用轻一点的劲儿,欧阳雪可还在玩得正在起劲喔全然不理正在嚎叫的人。
这,青青也显得被吓了一大跳,她想上前补救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樊宇炯惨叫,唉唷,有人想要谋杀亲夫啦,谋杀亲夫,樊宇炯可顾不上什么面子啦,身上的伤啦,脸青口唇白拼命在强忍着所有伤痛像乌龟似慢慢想爬起……
大嫂,大哥已经掉到床下了,你就别在捉弄他吧,快点下来要是让其他人看见了不好,青青在一旁提醒脑袋脱线的欧阳雪。
青青你好坏喔!你都在骗我的,以后我再也不要你理啦,欧阳雪完全还没有从陶醉当中醒过来,姓樊的何时摔在地上啦,他可是明明在床上呢,她指着在面前的那个大长枕头,他这不是还好好的吗?你是想我就这么放过他对不,门都没有谁叫他要骗我啦。
大嫂,我拜托你看清楚点行不,你面前那个可是大哥最爱的长枕不是人,大哥刚刚被你推下床了青青也有点不敢正视玩得正在起劲的欧阳雪这人玩得真是大疯狂了。
青青你这个吃里推扒外的东西,这一次,欧阳雪终于静下来盯着所谓手中的人,啊!她站起,突然一滑把手中的长枕很自然地往房门口的那个方向飞了过去……
在同一时间发出三个不同的惨叫声,显然每个人都招到不同程度摧残。
说起来也真是大巧了,小玲重新端着一碗药推门而入,这是她怎么也没想到里面有是这么致命的一击,一个像人这么大的长枕向她吻了过来,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该已经被结结实实的吻着了,且一时没站稳那碗火烫火烫的药也从她上身往下流全倒在她身上难闻死了,“一时痛得使她跳跳起来,啊眼泪洋洋而出她什么时候犯了如此滔天大罪要这么惩罚她,再怎么说她也是师傅钦点留在此的人啦,从来不曾吃过半点苦头,这个意外令她无法接受”药没了她准备的心思也被欧阳雪浪费掉了,该死的欧阳雪狠狠地盯了床上的人一眼。
当欧阳雪手中长枕飞出去时,发现门已经被推开了且还是小玲,手上端着一个碗走进来,她为了想抢救回被飞出去的长枕时,跨步用力往床下跳,谁知道老天不作美的踩了个空隙腾了下“咚”一声脚不听使唤地踩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迅速跳离用小手一摸被踩的地方,红潮布满她的小脸颊,速速放开小手不好意思地往旁边安全的床站过去,谁知道老天就是喜欢跟她跟玩笑,她这么一靠不但没靠到反而是反弹回来了,怎么回事啦因为刚才那床让她这么跳来蹦去的承受不住那冲击力度所以也倒了,整个人像块面包似的往下摔。
完蛋了这次就算没摔死也会摔残了,像个赖蛤蟆似得五体投地,“咦”这次摔下怎么没有以往摔得痛啦,难道是说这是王府的原因,所以地毯也特别厚些,一定是这样不然怎么她的胸部不会痛呢?她一反手按在地毯上,想立刻站起来,“咦”怎么又是这么怪怪的,手所按的地方像在挪动呢?会挪动一上一下是什么?咽喉,咽喉大脑反应过来了,地毯怎么也会有喉结呢?那是男人才有的东西,要看清楚才行,不看还好一看吓一大跳,现在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在跃而起,却又有点摇摇欲坠的样子,“咦”她怎么动不了像是被人抱着似的。
樊宇炯可真还不是普通倒霉,他长这么大所活那么久加起来都没有现在那么惨,刚想要爬起时又被一个空中飞人踩在脚下,重复倒下虽然不算什么,稀奇的是当她终于有知觉离开时,他再次准备用平生吃奶力爬起,却又被反弹回来,像个大西瓜似的继续摔倒在他身上,令他动弹不了有苦说不出。
这也算了,他居然不敢相信,这次更加可恶简直是天煞离题,她竟然像是摔在地上一样站起来,但她那大小姐的不是,一手还拼命按在他咽喉上,令他喘不过气来,被她这么一按可不是轻轻地揉揉而是用尽全力,他这条小命就这么差点送断在她手上,还好算她有点良心警觉性也高,一记反弹迅速逃离他身上,可那姑奶奶临逃离时还不忘往他肚子补上一脚,所发出声音——啊,痛死他了,看来这次他不躺上二个月也不行了,脸上露出痛苦的呻——吟,闭上眼睛,偏偏眼睛也不听话溢出冰花来,继续躺在那里像是等黑白无常来替他收魂……
这么精彩的戏虽然不是演在青青身上,可她也不清闲喔!当她得知欧阳雪那长枕飞出去时,她悄然往最安全的角落走去,避开了那危险物品时,准备停下提醒大嫂,大哥就在床下那一刻,却看到了精彩一幕,她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好,该哭的就是她竟然不知危险往下跳一点危险意思都没有,该笑的就是她把大哥当成了是地毯,毫无察觉好在她樊雨青早有自知知明远离战场还好,还好她拍拍胸口。
喂,你干嘛拉着我不放,欧阳雪看着依然还在拉着她衣角的人——樊宇炯,你想干吗?这都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