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将至,萧文秀开始收拾行囊打算回家过年。
陈雨橪等人将其送至机场。
经过半年多的相处,凌薇儿和萧文秀的关系改善不少。两人拥抱了下,还说了些女孩子家的体己话后才不舍的分开。
离开的时候萧文秀问陈雨橪有没有什么话要她带给萧若楠。
陈雨橪摇头。
萧文秀叹了口气,和众人挥手告别。
Zero似乎黏上了陈雨橪,他走到哪,她也跟到哪,甚至于他上洗手间也寸步不离。
陈雨橪的房间俨然成了他们俩的私人空间,他的那张床也不再是属于他一个人,而是两个人。
Zero大多时间都是不说话的,只是一个人静静地发呆,静静地吃饭,静静地看书,静静地睡觉,静静地看着他。陈雨橪莫名其妙的同时更多的是无可奈何,再者说了,美女黏着你不放。
这这这,俺们老陈家祖坟终于冒青烟了,陈同学泪流满面。
大年三十晚上,一家人围着餐桌,喝着自己酿的白酒,吃着自己包的饺子,品着满桌的丰盛狼吞虎咽,倒也其乐融融。
期间,陈建举杯说:“过了今晚,小橪、阿瑶、薇儿还有zero又长大一岁了,我和雪雁又要老一岁喽。不过这一年总算过了,看到你们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我和雪雁都很开心。来,干了。”
“爸妈,你们永远年轻。”陈雨橪、陈书瑶还有凌薇儿都举起了酒杯。
Zero依旧面无表情,低头吃着碗里陈雨橪给她夹的菜。
王雪雁也举起了酒杯,几人哈哈大笑。
一饮而尽,零点的钟声倏然响起。
新的一年开始了。
在陈雨橪开学前的一天,萧文秀从北京赶了回来。
快一个月没见,萧文秀明显胖了不少,应该是家里伙食太好的缘故。
凌薇儿忍不住和她调侃了两句,她作势要打凌薇儿。凌薇儿拔腿就跑,两人的动静越闹越大,从一楼追到二楼,又从二楼跑到一楼。
陈雨橪就这么被他们吵醒了,陈大少很不高兴,不过后果一点也不严重。
因为他发现和女人讲道理好像一点用都没有,在加上陈雨橪一直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后退一步的和平共处两项原则。
在认识到面对对方两条舌头一齐夹击自己毫无胜算之后,陈雨橪打打哈欠回房继续睡觉。
Zero什么都好,只有两个不好。
一是睡觉的时候喜欢把脚放在陈雨橪的肚皮上,她的小脚丫冰凉刺骨,彷佛千年寒冰做的一般,硬梆梆,凉飕飕。
那销魂的感觉,使得陈雨橪的汗毛经常不自觉地根根直立,以至于他老人家在睡觉的时候也不得空,时不时得运功抵抗。所谓无心栽柳柳成荫,因为晚上过于用功的关系,陈雨橪的内功修为居然就那么莫名其妙地蹭蹭蹭往上窜,也算祸兮,福之所倚了。
二是喜欢拆东西。而且拆东西的时间以及物品复杂的毫无规律可循。
比方说上上一次,她不声不响间把陈雨橪停在车棚里的法拉利给拆了。而且手法高明的不像话,从外面看或者从里面看根本看不出车子有什么区别。等到陈雨橪插上钥匙,启动车子的时候,法拉利突然散架了。这个不算什么,拆了就拆了吧,反正有保险公司呢。但是让陈大少最觉得不可饶恕的是上一次,他老人家突然内急,然后急冲冲地冲进厕所,拉开裤子打算一泻千里。就在他的身体碰到马桶边缘的那一刻,抽水马桶突然塌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王雪雁和陈建拖着疲惫地身体回到了家。
他们俩面色凝重,不时吵上几句。后来一家人都围了过来,陈建夫妇才止住了争吵。
“看我们干嘛!吃饭。”王雪雁大袖一挥道。
饭吃到一半,王雪雁突然把筷子往桌上一放说:“告诉你们一个坏消息,还有一个好消息!你们先听哪个?”
陈雨橪一边扒饭一边说:“好的。”
凌薇儿没心没肺的说:“坏的。”
王雪雁继续说:“我还是一起说了吧!首先是好的,为了应对魔军越来越频繁的活动,华夏修真界打算成立一个学院,招收大批新生入学,以备战时需要。”
“是需要大批战时炮灰吧。”陈雨橪嘟囔道:“坏的呢?”
“坏的就是——”王雪雁拖长了声音:“恭喜你们,你们都被选上了。”
陈建附和着鼓掌。
“去当学生?”陈雨橪脱口而出,惊讶地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
“想得美,是去工作,工作,当老师。建哥儿。孩子们终于都长大了,可以赚钱养家了。咱终于可以天天在家睡大觉,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了。”王雪雁一脸向往。
陈建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妈,我还只是个大学生。今天早上,我闭门反省了很久。发现自己还有很多不足——”陈雨橪的话语戛然而止,王雪雁揪住了他的耳朵:“噢,是么?比方说?”
“妈,你别这样。妈,痛,你轻点。妈,我现在忽然想通了,早一点到社会上参加工作,能够获得很多锻炼,对以后生活还有事业都是莫大的帮助。”陈雨橪揉着自己发红的耳朵,话锋一转道。
“还有谁有意见的?有意见可以提嘛,我还是很民-主的。”
“没,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