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无处可躲,只能无奈的环抱自己的双腿,蜷缩着将双眼紧闭,等待噩梦的再次侵袭。
只怪自己怎么这么笨——
“叮叮”随着银铃从身体滑落发出的清脆。一丝暖意,娇小的身体被黑袍严严包裹住。
睁开眼,看见黑影手中的银锁。摸摸自己的胸口。
“求你——还给我——”那是她的东西,是娘留给她的唯一物品。
看来没有猜错,这是她很在意的东西。
“这是给我的定情信物,”耳边调戏道:“等我们洞房花烛时再还你”。
脸唰一下红透。
他喜欢看见她害羞的样子。
“啊”毫无防备的被他一把抱起。
双臂一横,将他横抱怀中。
走出树丛
侍卫跪地听候差遣
他的黑马,依然高傲的仰着头,等待着它的主人。
将她稳稳的放在马背,自己纵身跃上。
“要是不想被风刮破了脸,就乖乖别动”将她按到自己怀里。
这一次,她没有反抗。温顺的靠在他怀里。她见识过他的马,就和他主人一样狂妄。
马儿驰骋在返回的途中。
紧紧靠着他,将脸深深埋进那宽阔的胸膛。好让自己不会因为颠簸而摔落马背。
要知道黑袍下可只剩下能遮盖少女隐私的衬裙。
他当然知道她的担忧,借机将她搂的更紧。
这是他要的女人,他不容许任何人看见黑袍下的侗体。
回想被虏走时,刀剑正无情的挥向她的仆人们。
那疼爱她的奶娘呢?是否安好?
侍卫们见到他们的王,敬畏的下马。
路旁停靠着她来时乘坐的马车。可是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呢?他们在哪儿?奶娘呢?
黯然的垂下头。
马车旁,一顶软轿中。一身白褂的人,正悠然自得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我们冷血无情的王,什么时候也会怜香惜玉了!”真是不可思议。女人般妖媚的声音,戏谑道。
秦王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抱着若水下马,径直走向停靠的马车。
除了他楚天,天底下还有谁敢这样跟他说话。
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目不转睛的望着一步步靠近的马车。那里有着她最深的牵挂。
从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起,月嬷就无微不至的照料着她的一切。在那冰冷的别苑里,她的怀抱是她唯一的温暖。
车帘拉开,照亮了她的希望
马车中,奶娘完好的坐在其中,焦虑的期盼着。
“小姐”主仆相见,眼眶里打转的流水再也无法抑制。却又不敢贸然上前。
这好不容易才有的一线生机,如果因为此时的卤莽而失去。她倒是不要紧,可她的小姐,她还是个孩子——
若水看看抱着她的秦王,希望能够得到他的许可。
她多想马上就能扑到奶娘怀里
他知道她的盼望,将她放入马车内坐好。
严城对他来说以是囊中之物,更何况她是严沧海的家眷,不怕她能跑掉。
他想要得到的是她的心,所以这千百年来百试不爽的欲擒故纵,他当然不会漏掉。
虽说此行的目的并非为了这小小的严城。但拔掉严沧海这颗眼中钉,那是迟早的事情。